,另外一个的身份不言而喻了。
“让开让开,长安城内禁止斗殴,你们两个停手,停手!”京兆府的衙役终于是赶到了,叫喊着让他们放开。
无奈两人打得正高兴,哪里听进进他这叫喊,气得前来阻止的衙役急急地上前把人给架住。
“再打,再打把你们带回京兆府。”前来的衙役中服饰各有不同,楚昭看了看,大昭的服饰是她给定的,看衣服而判断他们的身份,于她不是什么难事。
“要捉就捉他,是他强抢民女,这两位小娘子都说不跟你走,你非要缠着人家,冯兆安,你还是个人吗?”
黑衣郎君的脸色随着这话更是黑了,“她们卖身葬父,拿了我的银子说不卖就不卖,是何道理?”
“什么拿了你的银子,银子不是说了还你。”白衣郎君被打伤得不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还和人争执不休。
“刚刚她既收了我的银子,便是同意了卖身于我冯家为奴,虽未立契,也没有说不卖就不卖的道理。”黑衣郎君再次黑着脸地说,四珠笑道:“娘子,此人好生硬气。”
楚昭看了她一眼,“喜欢这样硬气的郎君?”
突然被问的四珠完全顿住了,赶紧地摆手道:“不是,不是,娘子别误会。”
第209章 一场闹剧
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楚昭也仅仅是玩笑说了一句,看四珠那着急的样儿,三喜在一旁道:“娘子在跟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的吗?四珠不是很确定地看了楚昭一眼,楚昭点点头,不过,很快一个人走出来,是楚家的人!
楚昭拿眼看了看,竟是楚蔚!楚茂给她的线索确实叫她查到了危害楚毅之的人,楚昭是说话算数的人,便饶了楚茂一命,楚家的所有东西,楚昭都没有动,但是她是不愿再看到楚茂,楚茂如今空有虚衔,连上朝的机会都没有。
楚家至今算是一边倒,毕竟楚蔚依然还是宗正,楚昭没有因楚茂之事而拿楚蔚如何,往后只要楚蔚不犯大错,自然是能好好致仕的。
“无论你二人孰是孰非,当众斗殴都是不妥。你们都是世家子弟,难道这个道理还要别人告诉你们?”楚蔚冷声地问,不管是黑衣冯兆安还是白衣的柴家小郎,面色都有些不好。
虽然这两位认不得楚昭,楚蔚这个宗正认识的人还是不少的。
“楚公,非是我不知礼,实在是此人过分,人家小娘子都说了不肯跟他走,他非要强买强买,那是何道理。”柴郎君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引得冯兆安冷笑道:“她先收了我的银子,如今突然反悔,她们从一开始就不该挂了这卖身葬父的牌子。”
柴郎君气道:“你好生无耻,若非她们求告无门,何以卖身葬父,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枉你还自称饱读诗书,实在是可耻,可耻!”
“我有何可耻?明明是她先挂了卖身葬父的牌子,银子我给了她们,她们也收下了,你搅和进来,跟我争买她们,她们才会反悔。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我并非非买她们不可,却要争个理字。或许,你二人所谓的卖身葬父只是一个借口,你们意在世家的郎君。”冯兆安脑洞大开,不善地盯着那两位楚楚可怜的卖身葬父的小娘子。
小娘子们颤颤地摇头,“不是,我们不是,不是!”
但是冯兆安既然起了这样的想法,岂会由她们的一句话给打消。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吓唬人家小娘子。你有什么话冲着我说。”柴郎君一见冯兆安吓得小娘子瑟瑟发抖,立刻英雄救美地说了。
“柴九郎,你我两家虽已反目成仇,如此居心不良的女人,我既然遇到了,也不能见死不救地由着你把人带回去,所以,她们拿了我的银子就必须跟我走。”冯兆安觉着一张脸说。
柴九郎但闻笑道:“说得好像你都是为我好一样。既然你知道她们居心不良,你又为什么要带回去。”
“其心不正者,教导就是!一个小小的奴婢,还能翻了天。”冯兆安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两个小娘子,小娘子连忙朝着柴九郎道:“郎君,郎君救救妾身,救救妾身!”
两个貌美的姑娘朝你求救,一般人都撑不住,柴九郎只觉得连骨头都软了,连忙答应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落入火海的。”
火海,楚昭直接笑了,四周的人皆是议论纷纷,楚昭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目光看向楚蔚,像这种小事,便宜听话的楚蔚也好!
和四珠打了个眼色,让她去请楚蔚,四珠收到,慢慢地摸了过去,楚蔚正要教训人,乍看到四珠一个激灵。
虽然他跟四珠照面的机会不多,然而作为楚昭身边的人,常往政事堂,三省及六部往来,这样的人岂能忘了。
“宗正大人。”四珠福身说了一句,楚蔚毫不掩饰他的惊讶,“四珠娘子怎么会在这里?”
“娘子有请!”四珠直言,娘子,能让四珠唤之为娘子的人,除了楚昭还能有谁。
楚蔚颤颤地问道:“陛,陛下也在这儿?”
最后压低了声音地问,注意四珠的眼神,他又不是个傻的,还能不明白楚昭没有昭示她的身份,就是不想惹起别人的注意。
“闭嘴,你们别再吵了,都跟我回京兆府去。”京兆府的来人见两个人吵不出个结果来,哪里还有耐心,大喝一声,催着他们随他一同回府去!
“京兆府,我不去,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