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随意,不过是一个寺庙名而已。”无为很是豁达地交由楚昭自由发挥,楚昭眼珠子转了转,“无求寺如何?”
无为一顿,“陛下何解?”
“求天求地不如求自己,敬神敬鬼不如敬良心。”楚昭之解,无为难掩惊叹,随之却笑了,“陛下通透,通透啊!就无求寺,还有陛下刚刚之解,也请陛下一并题上。”
进庙无求,这不是坑人?但是,无为却十分认可楚昭的说法,天地神鬼,若是求而有得,人何以安世?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无求寺的招牌挂了上去,还有两边的竖联,挺好的!
无为捋着胡子十分满意!“明日老衲即起程赶往冀州,必叫陛下心愿得成!”
老神棍很是上道,楚昭帮他解决了问题,他当然也会帮楚昭如愿。
“多谢大师!”楚昭就喜欢跟上道的人打交道,决定了,以后多跟无为打打交道,总觉得他们还是有联手的余地的。
“大皇子很是聪慧,有陛下悉心教导,将来必创不逊于陛下之伟业!”无为冲着楚操说了这么一句。
必创不逊于楚昭的伟业,楚昭所创的伟业是什么,自然是平定各州,建以大昭。老神棍难道真的会算命,连她的打算都看出来了。
楚昭打着哈哈,“借大师吉言了!”
又是客气话,无为这回就不揭穿楚昭了,回头与钟氏叮嘱道:“太后郁结于心,还请多多保重,老衲看陛下心有乾坤,有太后在,陛下尚与太后说知心话,若是哪一日太后也不在了,陛下该如何是好?”
无为知钟氏的心结在哪里,楚昭知钟氏至此还是对于柴景的事耿耿于怀,但是,楚昭的选择,她难道现在还不明白吗?
有了楚操,还有齐冶这个摆设皇后,楚昭已经明说了不会再将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上,那么楚昭的余生,有什么人能陪着她,能听听她的心理话。
楚昭为帝,原就诸多不易,楚昭从不要求她多做些什么,只盼她能在她难受的时候听听她的心里话。倘若有一日她也不在了,楚昭该是得有多难。
她因为隐瞒柴太尉杀了楚毅之而让楚昭置于如此尴尬的局面,是她的错,如果她因此而郁结于心,让楚昭为她而伤神……
钟氏看向无为大师,“多谢你的指点。”
“你本是豁达之人,凡事有利有弊,一时之弊,未必见得是永远之弊。”无为劝解着钟氏,楚昭眉头跳了跳,总觉得这老和尚知道的内幕不少!
心照不宣喽,楚昭也不是做了多少见不得人事的人,无为哪怕知道再多的事,她也不惧。
无为笑语盈盈地送了楚昭与钟氏离开,楚昭回过头突然问了一句,“阿娘,无为大师今岁几何?”
“快满百了!”钟氏如此一说,楚昭差点一跌,“满百?”
钟氏淡定无比地回了一句,“你莫不是忘了我多少岁?”
多少岁,钟氏还没奔五啊!无为近百岁,看起来实在不像。楚昭嘴角抽抽地感慨一句,“大师保养有加。”
什么话?钟氏微微皱了皱眉,楚昭道:“近是满百,看起来未及花甲,如何不是保养有加。哎!”
说得开心时,马车突然猛地拉住,楚昭一个不备,整个人往前一倾,差点把楚操地磕了!
楚操早就睡着了,像他一般大的孩子正是嗜睡的时候,出来了半天,如今在楚昭的怀里睡着正沉。
“何事?”马车一直平稳行走,何以突然地停下了,楚昭安抚地拍拍楚操,掀了车帘向外看去。
“娘子你看。”外头四珠和三喜在一同走到了车,指了前面叫楚昭看。
楚昭顺着她们所指看了过去,竟然看到两个世家公子当着众人的面站在前面不远客栈前大打出手。
百姓们围成了一团看热闹,叫马车无法行驶过去,故而才会突然刹车。
“去问问怎么回事,京兆府的衙役有没有赶过来?”楚昭吩咐了一声,四珠应了一声走过去,三喜指了另一端,“娘子,京兆府的衙役过来了。”
过来的好,楚昭将楚操放下,走出车驾前,拿眼看了前头打架的两位,还挺眼熟的,莫不是认识的?
越想,楚昭便更是走下了车来,三喜唤了一声娘子。
“护着夫人跟公子,我去看看。”楚昭一家子出门,岂会没有墨军看护,十六个侍卫在这人多时将马车围得毫无死角,楚昭带上三喜走过去。
“娘子,打听清楚了。”四珠急急地赶来,将打听的消息说来。
“娘子瞧到那里的两个小娘子没有,两个小娘子卖身葬父,因长得颇有姿色,故而引起了两位的争议,原先是那位黑衣的郎君先来的,黑衣郎君已经给了两个小娘子银子要买下人,白衣郎君突然冲了过来,说什么如此佳人,何以为奴,竟然说不必小娘子卖身,葬人的银子他出。”四珠一会儿的功夫打听的消息还是挺多的。
不过这个桥段,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啊!真心烂大街了吧。
“想必是白衣郎君主动挑衅,这架才打起来的吧。”楚昭嘴角抽抽地问,四珠道:“奴婢刚刚还问了,这两位郎君,一个出自于柴家,一个出自于冯家,两家原是有婚约的,不过却因这门婚事两家反目成仇,这两位郎君也是相互对峙,各不相饶。”
楚昭道:“哪个是柴家人,哪个是冯家人?”
“白衣郎君自出柴家!”解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