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的族兄乃是兵部尚书,小小的京兆府敢拿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柴九郎得意洋洋地说着,不说柴昭楚昭只拿他当笑话,提到柴景的名字,楚昭就不舒服了,她不舒服,就只好让别人更不舒服。
“纵是柴七郎在此,当众斗殴,京兆府也照样可以把他捉回去。”楚昭一开口,那位仁兄就拿眼看了楚昭,只一看,两眼立马放光,楚昭一身墨色的常服,颜色虽沉,穿在楚昭的身上只显得贵气。
楚昭的长相绝不是卖身葬父的两个小娘子可比,柴九郎原本是想喝一声哪个如此大胆,连他们家柴尚书都不怕。
一看到楚昭的脸,哪怕还喝得下去,“娘子有礼!”
“怎么,你不是想教训我连柴七郎都不放在眼里吗?区区一个兵部尚书,难道就敢罔顾国法了?”楚昭对于柴景的事并非放开了,饶了过柴景,并不等于她会让柴景从此平步青云,一生安乐。
楚蔚急急地迎了上来,与楚昭便要见礼,楚昭阻止了他的行礼,“出门在外,不必多礼。”
而从楚昭一出声,原本的客栈上已经涌下了数人,鲁种、吴用、武平之。几人都急急站在楚昭的面前,楚昭惊奇道:“这家客栈倒是不错,能让你们几个都选中!”
“您,您怎么会出来了?”武平之抚了一把汗,楚昭道:“逛逛啊,不逛倒是不知道,长安城比起以前来热闹多了,事也多了!”
鲁种道:“都是托陛下的福!”
当着面光明正大地拍着楚昭的马屁,楚昭看他一眼,鲁种面不改色,楚昭暗嘀咕一句果然姜是老的辣。
“这件事,你们是什么意思?”楚昭没忘正事,柴九郎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直叫楚昭将对柴景所有的意见都引了出来。
“你是礼部尚书,你说说。”楚昭问完了点名,武平之这位礼部尚书立刻就出列了,本能就要唤一声陛下,楚昭道:“唤娘子就好!”
武平之也是一个激灵地想了起来,楚昭现在算是微服私访,他若是唤出一声陛下,还不叫楚昭跟他算账。
“凡事皆要讲理,先来后到,总躲不过一个理字。”武平之如此一说,柴七郎虽然认得楚蔚,但是其他几位他是一概不识。
但是楚昭已经说了礼部尚书这四个字,他还是听得到的。然而堂堂一个礼部尚书会对一个女人点头哈腰吗,这难道还是当今女帝不成?
“胆敢假冒朝廷命官,你有几个脑袋。能叫礼部尚书俯首称臣的,只有陛下一人而已,难道你还是我们昭华女帝不成?”柴九郎一脸不屑的说。正感慨这柴九郎有点脑子时,柴九郎又补了一句,“你要是昭华女帝,我就是女帝的兄长,端敬皇帝了!”
妥妥是找死的节奏,没人反应过来,楚昭已经出手折断了柴九郎的胳膊,柴九郎痛得大叫,是人都能看到楚昭脸上的黑气,“找死。”
别人说这样的话楚昭还没那么大的反应,独独柴家的人说出如此的话,就像是在提醒着楚昭,柴太尉杀了楚毅之。
“你,你才找死!”柴九郎显然没想到他还没有出言威胁,楚昭竟然抢了他的话,气得柴九郎快要跳起来。
然而他叫楚昭扣着,根本连动都动不得,想跳也跳不了。
“你,你有本事报出你的名号来,我绝饶不了你。”柴九郎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大的亏,竟然对楚昭放话。
楚昭想都没想又踢了他一记,痛得他大叫,“你还没资格问我的名!不想进京兆府,好啊,哪位帮我把他送回柴家,交到柴景手里?”
直呼柴景之名,可见楚昭的怒意,武平之自告奋勇,“愿为娘子分忧!”
楚昭似是扔垃圾一般地将人丢开了,转过身去,武平之一个挥手,他的家丁立刻上前把柴九郎架了起来。
“大胆,你们大胆。”柴七郎挣扎着,楚昭道:“太吵了!”
武平之非常自觉地拿过一块帕子,直接堵了他的嘴,与楚昭作一揖,“我这就送人去尚书府。”
“辛苦了!”楚昭说罢转了身,武平之扭送着人往柴家去。
“等等!”京兆府的衙役们一看活被人抢了,急急地拦住楚昭,“这两人在长安斗殴,该是我们京兆府的事,你们不能私自将人带走。”
见于此,武平之一顿,楚昭挑了挑眉,道:“也罢,这原是京兆府该做的事,平之且受累一回,先去一趟京兆府,与无缺说好了再将人送往尚书府。”
“是!”武平之自无不应,与那京兆府的衙役说了一声,衙役们连忙将那冯兆安和两个闹起事的小娘子一同带走!
热闹看完,百姓四散,楚昭回过头一看,钟氏牵着楚操站在马车旁,楚操看到楚昭高兴地唤,“娘,娘!”
虽然柴景不是什么好人,总归这个儿子很可爱。
见到钟氏和楚操,一干人都没法儿淡定了,吴用道:“娘子和夫人出来,怎么也没叫上几个侍卫。”
“带的人不少了。”楚昭指了指将马车四周包围得影子都飞不进的侍卫,楚昭冲楚操招手。
钟氏松开了牵着楚操的手,小胖子像只小企鹅般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冲着楚昭喊道:“饿,饿!”
“小郎君饿了,正好这家客栈的菜色做得不借,不如娘子和夫人一道进去尝尝。”鲁种很是自然地招呼,钟氏看了看道:“难得出来,就四处看看!”
钟氏都发话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