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的脸颊。
凉滑的肌肤像是豆腐一样,令人欲罢不能。
也不知这一瞬的接触是触动了沈铎心里哪根弦,他手一滑,扣着薛妙引的下巴,将她往近一拉,吞没了她还泛着果香的嘴唇。
薛妙引见识过沈铎的直白,那是骚不自知。但是她从未见过沈铎的主动,是这样炙热灼人。
薛妙引的脑子仿佛停滞了一段时间,等回过神来时沈铎已经退了开来,抿着从她口中掠夺而去的糖果,声音微低:“是还不错。”
薛妙引不是害羞内敛的小白兔,她就是那妖艳魅惑的小野猫,一经撩拨必然要反攻回去。
她眯了眯明亮的大眼,纵然脸上还带着些许羞赧的粉红,还是大胆地揪过了沈铎的衣领子,“我还没尝到少帅牌的,不公平。”
或许是薛妙引历来的主动让沈铎觉得稍有挫败,他骨子里的霸道不容许自己继续位居被动,所以等她话音一落,便再次覆于她檀口。
两人虽然都是初生牛犊,偏偏有着一致的方向,心有灵犀般探出自己的舌头,顷刻交缠成一团。
那颗糖在两人的口中来回游荡,最后也不知融化在了谁那里,果香却是弥漫四溢,连呼吸间都有了微甜的气息。
沈铎天生强势,薛妙引也不肯落了下风,两人你追我赶竟是无比契合。
好在老天爷也开眼,这半天都没人经过这片地方,若不然看见两个人拥吻得火花四溅,怕是当场鼻血直喷。
沈铎感觉到隐隐抬头的yù_wàng,还是不得已先鸣金收兵,握着薛妙引的腰肢将她隔开了距离。
薛妙引微微喘息着,眼底像蒙上了一层雾。
沈铎抬手匀了把她前额,遮住了那两汪潋滟,一惯地直截了当:“不想我就地办了你,就收起你的表情。”
薛妙引下意识抓住他盖过来的手,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撩逗的猫。
如薛正扬和沈督军所愿,两人总算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别人家的长辈一见到孩子回来晚了,定要问东问西。换到沈铎和薛妙引身上,家里是生怕他们回来早了。
沈督军看见沈铎进门的时候,瞥了眼墙上十点钟的指针,满意地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一脸的欣慰。
自己家的猪终于知道在外面浪了,以后没准还能期盼一下“夜不归宿”。
沈铎坐在沙发上歇了一阵,见手边放着薛妙引忘记带回去的糖,随手拈了一颗出来,吃得津津有味。
就是小时候,沈督军也没怎么见他接触这些东西,不由纳闷:“你什么时候喜欢吃糖了?”
沈铎舔了下唇,声音略有含糊:“就是觉得还不错。”
沈督军闻言,忍不住又看了他好几眼,总怀疑自己儿子被掉包了。
(这糖的味道怎么样?)
照片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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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照片
从沈铎口中说出来的话,薛妙引大概永远都不会担心他无法兑现。
上次说去拍照,沈铎果真安排了时间。
家里的姨太太们齐齐歆羡:“少帅这样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了,有求必应,比菩萨都灵!”
薛妙引一边选衣服,一边玩笑道:“那我要多拍两张他的照片回来,时常拜拜,没准就心想事成了。”
四姨太笑道:“你还用拜?沈少帅不就对你才有求必应的,要是换了其他人,那真是铁石心肠。”
“咦?是这样么?”薛妙引一副明知故问,佯装微讶的神情了摆明了都是得意。
四姨太咬牙去掐她的脸,说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五姨太看她翻了半天了,也没选出来要穿的,提议道:“沈少帅上次不是送来一套新的?你干嘛不穿出去。”
薛妙引拍了拍脑袋才想起来,去后面的衣柜里捧了个大盒子出来。里面也是一件定做的旗袍,浅绿的碎叶布满旗袍的整面,肩膀处是垂下的荷叶袖,温婉中带了一点休闲。
五姨太感慨:“以前老听人说沈少帅冷冰冰的不会讨女人欢心,我看根本就是深藏不露。”
“这不是,知道妙妙喜欢旗袍,连送的都是旗袍。我看外面那些人也就是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四姨太帮薛妙引将旗袍挂出来,一脸的与有荣焉。
薛妙引听着他们口口声声夸赞沈铎,觉得自己脚底都轻飘飘了起来。
大姨太看得好笑,点了点她的脸道:“人还没嫁过去呢,心就已经飘到人家怀里了。”
薛妙引想想沈铎的盛世美颜和八块腹肌,捧着脸直呼:“美色误人啊!”
说到这里,一堆人难免又会拐去什么奇怪的地。沈铎大概也不会料到,自己的清白已经在这群女人口中被扒了个干净。
虽然已经过了仲春时节的繁花遍地,公园的水池和幽静的小树林,还是随处可见年轻的男男女女。
薛妙引看着旁边一个男人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