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盆污水泼在我的身上。如今我们送的这批药品,本来关系重大,你岂能因为自己的私怨,就将我这个向导处置掉呢?萧师姐,我们同门一场,盼望你能相信我。贺兰火只是看不惯我们逍遥一脉而已。她只想自己成为这次的首领,将所有的功劳都揽在她身上。”
萧如柳听了,目光闪动。说实在话,她和越霜儿同门一场,怎么也不相信越霜儿会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贺兰火真的设计要夺权不成?萧如柳看着贺兰火说道:“郡主息怒,我知觉得此事还有诸多疑点。霜儿,你话也说得不对了,其实大家都是为大胤办事,谁为首领又有什么关系呢?”
实则萧如柳心中却禁不住涌起了一丝嫉恨和狐疑。
无论如何,若无确凿证据,她绝不容贺兰火处置掉越霜儿,否则她颜面何存?况且她并不觉得越霜儿会背叛阁和大胤。
就在这个时候,两名属下上来,将两个瓶子送上来,神色却有些奇怪:“我们奉郡主在越霜儿的行礼之中搜查,却发现这两样毒物。”
贺兰火原意只是栽赃,可是这两瓶毒物居然并非自己示意放入的。贺兰火心中一惊,随即明白了什么。看来越霜儿确实有投毒的打算,只是不在今日罢了。越霜儿面上掠过了几许惊恐,她略一犹豫,很快平静下来,静静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是郡主你派人栽赃罢了。”
这个面容清秀的少女,平时虽然沉默寡言,想不到居然是这种心计深沉且心狠手辣之辈。贺兰火带着几分悲悯看着她,轻轻的摇摇头说道:“试问有哪个犯人肯随便认罪呢?这一次我们所送之物,关系重大,甚至关系到大胤的安危,这是绝不容出现半点错失的。萧姑娘,你不要怪我手段狠辣,只是非常时刻,不得不用非常的手段而已。”
随即两名隋远卫精锐上前,照着贺兰火的吩咐擒下越霜儿。越霜儿不愧是纪云霞的弟子,她抽出了剑,和两名隋远卫的精锐缠斗在一起。只见越霜儿身姿柔软,身形宛如穿花蝴蝶一般,剑影翩翩极为快速。可是她到底太过于稚嫩了,那两名隋远卫身经百战,并且斗气修为也不见得比越霜儿逊色。很快越霜儿一招错失,就被打折了腿骨擒下了。
萧如柳脸色变了又变,她惊讶于贺兰火所带的属下居然有这样的实力。平时贺兰火沉默寡言,任由萧如柳指挥,萧如柳以为这是贺兰火服软的一种表示。可是实际上呢,贺兰火却只是隐忍不发,这个女人的心计实在是太深了!同时萧如柳又觉得自己之前的沾沾自喜有些可笑。
越霜儿心中慌乱,她求饶的目光投向了萧如柳,只盼望萧如柳能为自己做主。果然萧如柳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怒色,她看着贺兰火,不由得说道:“贺兰女掌,此事尚不清楚,你就派人狠下杀手,这又岂将我和师尊放在眼里呢?越霜儿毕竟是我的师妹。”
贺兰火心想这里不少人恐怕都以为自己是在公报私仇吧,平时贺兰火手段狠辣,但是却绝不会如此的张扬。只是事到如今,贺兰火也是顾不得这样多了。正如贺兰火所说那样,非常时期应该用非常的手段吧。一边不少逍遥一脉的弟子,都悄悄捏住了剑柄。他们觉得贺兰火是要内讧,说不定还会杀几个人,她们也不愿意坐以待毙。
就在这个时候,萧如柳却觉得后腰一凉。一开始萧如柳并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如此地步,故此也没有留意到罗紫裳的靠近。如今罗紫裳手中的匕首顶上了萧如柳的腰,悄悄说道:“萧姑娘你还是命你的人不要乱动才是。”
一股恐惧和愤怒同时涌上了萧如柳的心头,萧如柳心中虽然愤怒,但是为了自己性命,却不得不说道:“大家不可妄动,其实郡主此举并无恶意,也是为了众人的安全。”
师妹的命和自己比起来,始终还是不如啊。萧如柳暗暗发誓,待自己脱身方才清算。而越霜儿眼中则透出了强烈的失望,似乎想不到萧如柳会这样说。
贺兰火打量着越霜儿,她的眼神让越霜儿浑身发毛,很不自在。只因为贺兰火的眼神仿佛是在打量砧板上的肉,看着如何下刀比较可口而已。
贺兰火看着眼前的越霜儿,这名少女年纪尚轻,这样的青春年华,又怎么会真的想要死呢?越霜儿并不是那种经过特别训练过的间谍,否则一旦被擒就会选择寻死了。她应该是被人利诱或者威胁,方才成为内奸。而这样的内奸,意志其实并不那么坚定的。对于这个内奸,攻破她心防比在ròu_tǐ上折磨更有效。
只见贺兰火拔下了自己的发钗,不由得说道:“其实我略通医术,曾经看到一篇针法,名唤搜魂针。据说照着这套针法下针,会带来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每一针下去,痛苦都会加倍。我一直想要试试,却总没有机会。如今却是能用在越姑娘你的身上,我只希望越姑娘你能支持得久一点,这样我也能将整套的针法施展完成。”
贺兰火嗓音虽然温软,但是在越霜儿眼中却宛如修罗。周围不少阁弟子看贺兰火眼神也有些古怪,情不自禁多了几分畏惧。原来锦媛郡主居然有折磨人的变态嗜好,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