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诀什么想法,与她无关不是?最好是两人以后再没有什么别的牵扯。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名丫鬟匆匆而来,看着贺兰火连忙说道:“奴婢香兰,见过郡主,不知郡主可否还认得我?”
贺兰火仔细的看了她一眼,以贺兰火的记忆力,当然记得眼前的小丫头是谁。她虽然不知道这丫鬟的名字,却知道她是服侍容思秀的。上次容思秀发病,就是这个香兰求贺兰火救容思秀。
之后容家还送来礼物,看来容家也很承情,对贺兰火也有一份笼络之意。
而贺兰火虽有为容氏交好容家之意,但是和容思情比起来,贺兰火更愿意站在兰莹心的这一边。不过虽然如此,贺兰火倒是不希望和容家关系太僵。
“我自然记得你是容思秀身边的丫鬟,不知你来此所为何事?”
“小姐说上次承蒙你相救,想要好好谢谢郡主,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如今二小姐也来到了灵源寺,想请郡主一叙。”
听到香兰说了来意,贺兰火亦是答应与容思秀一见。
容思秀给贺兰火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其实容家两姐妹眉宇之间和容暖都有些相似,可是容思情只让贺兰火觉得忌惮,而容思秀则给了贺兰火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而贺兰火也知道,容思秀绝对不似她表面上所表现得那么的简单,更不是如容氏一般单纯。如果自己对容思秀有没来由的好感,似乎更应该警惕了才对。
来到了容思秀所住的厢房,虽然如今天气还不是很冷,但是房间里已经点了火盆,烤得热烘烘的。
容思秀静静的坐在床上,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眼神干净而空灵,容貌更是秀丽无双。纤弱秀雅这个词,似乎天生就是为容思秀打造的。如果不是容思秀身子有病,她的风采并不见得弱于容思情。
香兰送上了茶,贺兰火品了一口,这茶香气扑鼻,可是花香也只是为了掩饰这茶中的药味吧。容思秀命香兰下去,房间里没有他人了,容思秀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旋即说道:“我还没有谢过郡主你的救命之恩,上次若不是郡主,恐怕我已经挺不过那次病发,如今我的身子被曲神医用药调理,已经是好上了很多。”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贺兰火嘴里在客气,实则心中一直在暗暗的捉摸,不知道容思秀寻自己是所为何事呢?
“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听说郡主你跟兰家的小姐关系极好,如今兰莹心和我家姐姐,都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这一点,你与我都是心知肚明。”
容思秀说得很直接,可是贺兰火也猜不透容思秀的心。虽然身为容家人,容思秀应该是盼着容思情能在这场太子妃的角逐之中取胜,但是大家族中利益盘根纠葛,姐妹之间未必愿意看到对方得势。
“容二小姐,你有话无妨直言。”贺兰火淡然一笑,并不说出自己的真实心意。
容思秀一笑,仿佛一朵百合花一样,冉冉的绽放,笑容很是动人:“以后你称呼我思秀就可以,毕竟我们乃是表亲,没必要这样的生分。”
贺兰火不置可否,不过说实在话,容思秀说话给人一种好感,这倒是不假。
“也许你不知道我这个姐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我与她虽然被并提,但是实则我们并不是亲姐妹,她只是我的堂姐而已。我爹从前在外地为官,在我六岁的时候,他染了肺病而死。我母亲带着我回到容家本家,祖母很是疼爱于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容思情。她大我一岁,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玉雪可爱,并且对我也很是友好,并不因为我满口外地的口音,而如其他姐妹一样嘲笑我疏远我。”
“我幼年是很寂寞的,母亲是个古板的人,和我总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所以当容思情跟我亲近,仿佛亲大姐一样照顾我,陪我玩的时候,我的心里真的把她当成了亲人。她叫我说京城的官话,有什么好东西都分我一份,而且也不允其他的姐姐妹妹欺负我。就连祖母也说,我跟她似乎上辈子有缘分一般,这辈子比亲姐妹还要亲。”
“也就是那一年冬天,我来到京城已经是半年了,那年冬天很冷很寒。容思情带着我去看梅花,她问我这树上的梅花开得怎么样,在我看着梅花的时候,她用力一推,将我推倒了结了薄冰的水池之中——”
贺兰火虽然早就已经猜测到了,可是听容思秀亲口说出来,心中还是浮起了一丝寒意。
毕竟根据容思秀所言,容思情也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而已。
容思秀手掌轻轻的抱住了自己的手臂,靠着床头轻轻说道:“如果她只是故意取得我的信任,内心其实很讨厌我,恨不得我死,这也不过是她有心计一点,狠辣一点。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太特别的事情。可是你不会想到,是她在推我入水之中,又大声嚷嚷着,让别人将我救起来。可以说如果不是容思情叫来下人,我已经被冰水给淹死了。”
“之后,她还来看我,给我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