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哥哥’唤的险些失了控,几乎是下意识的跟了过去。几个弹跳,轻松一跃,瞬间抓住女子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将她拉回到了自己怀里。
他忘了是谁主动亲的谁,只记得,那绵软的舌尖上像是淬了毒,勾着他的心、他的魂,让他欲罢不能。
他攻城略地、他强取豪夺,他将她按于冰冷的墙壁之上,轻松的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粗糙的指肚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带起一阵阵麻酥酥的电流,女子扭动着腰肢,咯咯咯的笑着喊痒。
“让本王看看你是谁。”
女子偏头躲过他伸来想要掀开她面纱的手,浅笑嫣然,道:“不相见,才能不留恋。”
“撒谎。”赵岘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那淡淡的奶香味,与被他深藏在心底的某人如出一辙。
他愣了一瞬,旋即闭上眼,舔了舔她细腻的好似蛋清的皮肤,眷恋的又深深的吸了口气,隐忍着、压抑着,低低的诉说:“本王爱的是女人,本王不爱男人,更不爱赵宁。”
那女子突然大笑出声,她推开身前的男人,看着他犹如看着跳梁小丑,质问道:“既然你爱女人,为何不来找我?”
赵岘想了一下她话语里的意思,终于明白过来,“是你!”
“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抛弃本王在先,难不成本王还要像只哈巴狗一样追着你?”言罢,他不顾女子的阻挠,一把扯下她的面纱。
这一次,他定要看看,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戏他如猴一样耍。
当面纱扯下,那张明艳俏丽的脸颊渐渐的与赵宁重合之时,赵岘愣在了原地,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久久回不了神。
“赵岘,你不爱我,你说活的,你不爱赵宁。”女子笑靥如一朵开到妖娆的牡丹花
“别逼我了,宁儿,别再逼我了。”
赵岘痛苦的紧紧握住女子的手臂,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终于在女子讽刺的话音里消失殆尽。
他疯了一样进入她的身体,撞击着、亲吻着,一遍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
“宁儿……”
房外大力的敲门声将迷失在梦魇中的人强拉回了现实。
“王爷,夜已深,咱们何时动身?”李章文站在门外问道。
赵岘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房顶,久久回不过神。
刺鼻的石楠花味清楚的提醒着他,刚刚发生过什么。
他缓缓站起身,将被他弄脏的被子一把扯下撇在了地上,踏着它走到了衣柜前,重新换上衣服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他想,之于赵宁,他陷的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
赵岘与李章文悄无声息的混进了唐鳌的大本营,俩人换上反兵的衣服,跟在一行巡逻的侍卫后头,待转过一处无人的拐角时,俩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入了一颗两人抱的大树后。
“你去查探唐鳌的粮仓,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储备粮,切记,莫要打草惊蛇。”
“末将遵命。”
李章文刚欲走,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王爷不跟末将一起?”
他们此次来的目的,主要就是探查唐鳌有多少储备粮,在无外援的情况下,可以支撑多久。
“本王去看看他请回来的公子究竟是何人,竟还需喝保胎药。”
唐鳌这人向来公私分明,而且,严厉的很。为了复国,他甚至不娶妻生子,以免分心,所以,这大本营内,更不可能有其它士兵的女眷。
那么,想必喝保胎药、并派人不惜冒险去镇上抓药的女人定是十分重要的。
李章文走后,赵岘又等了会儿,直至巡逻至此的反军再一次走到此处,他才神情自若的走了出来,又混入其中。
随着巡夜兵绕着大本营走上一圈,看过各处的守卫后,赵岘基本可以断定,西苑那处围了十几个官兵的院子,必是那女人的屋子。
此刻,赵宁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目光空洞的望着房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子,您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清月红着眼眶坐在她床边,想要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主子……”
“放心,我没事,那时都没敢去死,现在,不过是怀了个……”说到此,赵宁顿了下,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突然笑了一声,又道:“出去吧。”
清月见她态度坚决,无奈,只好退下。
临走前,不忘再三嘱咐道:“奴婢就守在门外,殿下若是有事,唤奴婢就好。”
清月走后,赵宁靠着倚枕坐起身,她垂着眼帘,抬手,慢慢的抚摸上自己的肚子,顺时针的一遍遍的画着圈圈。
那里,有一个坚强的小生命正在慢慢孕育长大着。
大夫说,他现在已有三个月大小了。
那该是有多大?
拳头那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