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大吼,“大哥他被人用箭射死了!”则子大惊,“怎么会...怎么可能?”阿保破门而入,三人发现修造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则子惊叫,“爸爸!”阿保急忙拉住她,“不可以碰他!”则子也着急,不知道阿浩在哪里。阿保将其推到门外,“快点冷静下来,你听我说,现在去找阿浩,我到温泉那里去通知毛利先生这件事情。”则子离去了,阿保又让山上律师用玄关的电话去报警。律师也匆忙去了。
毛利小五郎检查过后,判断箭是从外面射进来的,窗户是锁着的。毛利小五郎问道:“这个房间当时也是锁着的吗?”
阿保肯定这一点道:“我大哥每天一到下午四点钟,就会在这儿看录像带,那些都是我死去大嫂的录像带,这是大哥每天的功课。他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他就能够和大嫂相会,我想他一定是不希望大家看到他这个样子。”
毛利小五郎明白了,“所以才会装上磨砂玻璃。”
阿保道:“后来他好不容易从悲伤中恢复,为了能够随时看到丹顶鹤,他就装了透明的强化玻璃了。”
新一发现靠着墙壁的那块强化玻璃这上面还有伤痕。新一判断箭是从这个窗户射进来的,新一又发现窗下的玻璃碎片排成一直线,地板上还有一个小洞。则子匆匆跑回来,她到处都找不到阿浩,而且姐弟二人开来的车子也不见了。小兰记起来,在接近五点的时候阿浩开车出去了,“他的神色看起来好像有点慌张。”毛利小五郎觉得太可疑了。
新一又在死者的胸口血迹上发现有一些炉灰,就到壁炉下查看,的确有一部分的炉灰被弄掉了,壁炉里还有一块木块没被烧过。
北海道的警察很快到了,还将阿浩带了回来。为首的北海(警)署的虾夷松警官是个秃头中年刑事,原来阿浩自己去向警方自首,说用利用这个弓弩杀了他的父亲。虾夷松警官不认识毛利小五郎侦探,毛利小五郎报上名字,虾夷松却从未听说过,毛利小五郎抱怨自己的的名声还真没传到北海道来。新一也上前告知自己的名字,虾夷松表示认可,毕竟工藤新一可是全日本众所周知的名侦探。他请新一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帮忙调查案件。新一低头思索,“太奇怪了,不过是哪里不对劲呢?”
检查完尸体后,警方的其他人员将死者的遗体抬走了。
阿浩苦着脸辩解,“我真的没有杀他的意思,我只不过想吓他一下。我真正的目标只是要射丹顶鹤的标本,我本来想吓吓他,他就不会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给村子里了。”
毛利小五郎道:“所以你就从仓库那里把弓弩带走了是吗?”
阿浩回忆道:“我在外面偷看的时候,我爸爸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我妈妈的录像带,我为了射到那个丹顶鹤,就大概后退了两步射了箭,怎么样?吓到了吧?接下来可不仅仅是标本了。”
陈述完后,阿浩依然辩解,“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愿意这么做的,可是这是我大姐坚持要我这么做。”
则子大惊,“你在胡说什么?根本没有人要你去杀爸爸!真有的话,阿保叔叔才有可能。是他说如果吓吓爸爸的话,他也许会改变心意的。”
阿保急忙道,“则子,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想你一定是什么地方误会了。”
新一发现阿保的后兜里有一根羽毛,但不像是丹顶鹤的。新一翻看修造留下的鸟类记载书籍,找到了答案。不过只有这些还不够,屋子里有个天窗,可以到达烟囱那里。新一轻松地跃上去,新一手持手电筒在上面检查完烟囱后,找到了证据,町田保画的丹顶鹤素描,强化玻璃上的伤痕,排成一直线的玻璃碎片,跟地板上的洞,还有在壁炉里面的木块,这一切都串在一起了,凶手绝对不是阿浩。
同时,阿浩依然在向虾夷松警官陈述情况:“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心要杀害我爸爸的!”
虾夷松警官道:“我知道,我知道,有话到警局里面再说吧,我会慢慢听你说的。”
虾夷松还请则子一起过去,“还有,能不能请你也跟我们到警局去一趟?我怀疑你有教唆杀人的嫌疑!”则子自然不满。
虾夷松见案情已经明了,“这样子应该可以了吧?名侦探先生!”
毛利小五郎大笑,“当然了!再怎么说他本人都已经自首说他杀人了!”
话音刚落,新一走过来点中毛利小五郎的睡||穴,新一道,“麻烦你再等一下!虾夷松警官!其实阿浩根本就没有杀害町田先生!”
虾夷松不满,“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件事情他本人都已经承认了!”
新一道:“那么,在阿浩所打破的窗户下面的玻璃碎片,你要怎么解释呢?”
虾夷松道:“玻璃碎片?那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新一问,“你不觉得事情很可疑吗?弓箭既然是从外面射进来的,破掉的玻璃碎片竟然还会排成一条直线。”
虾夷松自作聪明道:“我就说你们这种外行人很麻烦的,没事就破坏案发现场,这里原本一定放了什么东西了。”
新一道,“没错,其实那个地方原本放了一片强化玻璃。”新一指了指旁边的玻璃,然后虾夷松过去将起斜靠放回到窗户下,摆成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