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开始解释:“然后,在那种状态下,阿浩先生就从外面发射了箭,然后打破掉的玻璃才会掉到地板上面。”
虾夷松也明白过来,“什么?等一下,你说那枝箭就只打到了强化玻璃上?”
新一肯定,“就是那样,那枝箭打到强化玻璃以后就直接射到地板上了。不过因为强化玻璃是透明的,所以就算阿浩先生从外面看也不会注意到的。”
虾夷松急忙问,“那么射到被害人胸口的那枝箭,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新一道:“那是从壁炉里面进来的。壁炉里面的部分炉灰已经掉了,那是因为弓弩被设定在那里才会磨掉的。”
虾夷松不明白道:“可是从这个里面要怎么发射呢?”
新一将木块递给虾夷松,这个木块掉在壁炉里面发现的。
虾夷松道:“这个木块能够做什么证明?”
新一推理道:“首先凶手在壁炉里设置的弓弩附近,夹进一个绑着细线的木块之后,接着又用一条橡皮筋绑着木块加以固定,接着就把绑着木块的那条线,透过烟囱通到外面去。而这个牵着这条线的凶手,就从天窗观察情况,确定町田先生是不是坐在他平时常坐的地方,然后配合阿浩先生发射弓弩的时机,就趁机拉开了手上的线。于是那枝箭就射到了町田先生的胸部,我想烟囱那里现在一定留着那条线的痕迹,那枝箭上应该沾有炉灰才对,我想只要经过鉴定一定可以得到确认。”
虾夷松道:“这么说这是一件计划性的谋杀了?”
新一肯定,“没错,而且是一项非常细密的计划性谋杀。”
虾夷松道,“那么事后将那片强化玻璃,以及壁炉里的弓弩取走的人,就是凶手了!”
新一也肯定这点:“那个时候阿浩先生早就去自首了,所以说他绝对不是凶手,杀害町田先生,把当时这个形同密室里的强化玻璃,跟壁炉里面的弓弩取走的人,町田保先生,就是你了!”
虾夷松道:“可是当时有三个人同时进入凶案现场,强化玻璃放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有人注意到才对。”
新一摇头,“你错了,当时冲到凶案现场的人,一打开门所见的绝对只是被害人而已。阿保只要将他们推到走廊上去的话,他们绝对不可能对房间的状况有记忆。这个时候阿保先生立刻给了指令让他们离开现场,在这之后,他才开始把强化玻璃和弓弩完全的清理掉。至于他杀害町田先生的动机,依我猜测事因为借钱被拒绝的关系吧?真是的!怎么每个人开口都是钱钱钱的?他说那句话并不只针对阿浩先生他们两个,应该也包括阿保先生才对吧?所以阿保先生才会把阿浩他们叫来这里,设下这个陷阱。只要利用遗产问题为他们设下一个杀人罪名,他们继承这项庞大遗产的资格就会自动消失了。”
阿保很嚣张,“不好意思,工藤先生!我在我大哥被人杀害的时候,可是在喂食场那里为丹顶鹤画素描!”说着话他还拿出素描来作证。
新一冷笑,“我之所以会对你产生怀疑,就是在看到这些画的时候。这是因为丹顶鹤的尾巴根本就不是黑色的,黑色的只有翅膀部分,尾巴却是白色的。除此之外,丹顶鹤睡觉的时候会朝上风的地方站,但是在你的画里面它们却朝着下风的方向睡觉。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在喂食场那里画的,而是在这里看着标本画的,而且也许是在好几天之前就画好了,所以你为了让我们误认为你今天去了喂食场画丹顶鹤,才故意给我们看一本全白的素描本。是不是这样?”
阿保露出厉色,“没错,也许我在画丹顶鹤的时候把羽毛画错了,但是你不能说我不是在今天到喂食场那儿画下来的,你根本没有证据!”
新一笑了,“你今天到温泉去的时候,还记得你曾经不小心把那本素描本给弄掉了吧?我在那个时候恰巧接到了素描本,然后交给了你。没错,当时在那本素描本上,应该可以检查出我的指纹才对,但是你手上现在的那本绝对没有。”
阿保垂死挣扎,“那是因为后来我看它脏了就把它给擦过了!”
新一冷笑,“没关系,证据就是你裤子后面口袋里的那根羽毛,那并不是丹顶鹤的羽毛,那个是在烟囱上面筑了巢的候鸟的羽毛。我想你是在收回那条线的时候,不经意的顺手将它夹进口袋里面的,而且在那个口袋里,应该留有炉灰的痕迹才对。”
阿保终于叹气认输了,“竟然有这种事,想不到我画的画竟然反而让你怀疑我,看样子我这个人还真是没有画画的才能!大哥他说的没错,我的观察力的确不够,我终于明白了。”
新一放出神念让虾夷松将阿保押上警车,并且把阿浩一起带走,至于那个律师,新一直接把他弄死,这三亿元还是归老子享受才好。新一打发毛利父女先回东京,话说町田则子的服饰店眼看就要让给别人了,这次本来想要那些钱,可结果父亲死了。她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新一身上。新一立刻将町田则子哀紧紧扑倒在地上……
“啊……你想要干什么……快将我放开……嗯……不……不要……”
被压住的町田则子哀神色慌张的用力挣扎不已,四肢激烈的挥动。町田则子哀弱小的力量那里敌的过新一,不但身体被紧紧制住,新一更因为两人身体的亲密接触而兴奋起来…
新一就一把抱住她封住她那性感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