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听说自己的老爸要把所有的财产捐给村子里,才急忙过来劝阻的。
町田修造肯定了这点道:“是真的,我要用这笔钱永远的照顾丹顶鹤,同时也照顾所有到这里的候鸟的生活。”
町田浩大惊,“怎么那样?与其照顾那些候鸟,不如照顾你的儿子了!”
则子也希望父亲帮帮自己,“我的服饰店眼看就要让给别人了!”
修造很生气,当着这么多客人,脸都丢尽了,“真是的,怎么每一个都是钱钱钱的?!”
町田浩抱怨,“这有什么?我们是亲生父子!”
姐弟二人感觉有些冷,阿浩发现壁炉里没有生火,就打算用打火机过去点火。阿保急忙阻止,修造毫不留情上前一掌,击落阿浩手中的打火机。
阿浩道:“你这是干什么?”
阿保道:“去年春天那些候鸟就在这个烟囱上筑巢了,虽然现在上面没什么鸟。”
修造道:“但是他们今年春天很可能会再到这里的,你听着!不论是壁炉或是这个家的任何东西,你们都不能乱碰,知道吗?”
阿浩自然很火大,“你宁可去管那些鸟,也不管你自己的儿女。你还真是个好父亲!”
修造对二人突然到来起了怀疑,质问阿保道:“阿保,是你叫他们两个来的吗?”
阿保承认道:“我这么擅自做主的确是我的不对,不过这种事为了没有事后的争执,还是把话说开比较好一点。”
修造冷哼,“真是多管闲事!我想你们应该已经听到阿保叔叔说过了才对,今天下午五点律师会把相关的文件都带来,只要我在文件上盖了章,那么我死了以后,三亿元的财产就全部归村子所有了!”
毛利小五郎吓了一跳,“三亿!”
则子急忙道,“那我现在就去见那个律师!为了丹顶鹤花三亿元简直太荒谬了!”
修造却说,“你见他也没有用,你们两个的法定继承部分,我早就已经分给你们了。你们这么久没有来,不去你们妈妈坟上看看那可是会遭到报应的!”
说完话,修造开门出去了。
町田浩大骂,“可恶的老头子!大姐,怎么办?”
则子觉得还是要先见见律师,“我一定要阻止这件事。”
新一头疼,“真伤脑筋,怎么又住到一个问题家庭来了!”
小兰、新一、毛利小五郎、阿保四人一起出去,发现修造来到后面仓库,照顾受伤的丹顶鹤。
毛利小五郎问起来,阿保说:“他在东京开了一家汽车公司,八年前我大嫂因为生病了必须调养,我大哥和大嫂就到这儿来静养了,则子和阿浩当初因为不愿意离开东京,所有他们的法定继承部分就先分给他们两个人了。”
毛利小五郎苦笑,“可是他们却把那笔钱给用完了,真是羡慕他们!”
这时,阿浩走进去,修造没有理睬,依然专心自己的工作,只留给儿子一个背影。阿浩伸手抓起旁边的弓弩,对准了修造。毛利小五郎大惊,“你干什么?”修造也疑惑回过头来,阿浩不服气,“要你管?箭还没装上去呢!看了也知道。”说完,气冲冲地推开毛利小五郎走了,毛利小五郎道,“竟然有这种儿子!”
毛利小五郎去露天浴池,毛利小五郎觉得真是太舒服了,但好像缺了点什么。新一有不祥的预感,果然大叔让他回车上去取啤酒。新一抱怨着拿到啤酒向回走,却在回来路上发现不远处那对姐弟在商量什么。
回到温泉后,毛利小五郎怡然自得大喝特喝起来。阿保过来看望毛利小五郎侦探。毛利小五郎称赞这里的温泉真的好得没话说,太棒了。
毛利小五郎随口问阿保要去哪里,阿保说:“老实说我到了这儿虽然有十天了,不过我的素描本上还是一片空白,我想趁着现在到喂食场那里去画一些丹顶鹤,那么你继续泡吧。”说话间,阿保不小心将画本掉了下来,新一凑巧接住,阿保道谢后又提到:“对了,今天律师会在五点的时候过来,我会去接他,你们可以在这里慢慢享受。”毛利小五郎道谢,让阿保去忙自己的。
到了离开的时候,小兰发现毛利小五郎还没有起来。温泉池只剩下毛利小五郎在里面畅游,免费的温泉不容易遇到啊!就这样离开的话,下次来这种地方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小兰生气,“那你等会儿头昏倒下来我可不管!”
说话间,新一发现一辆车向山下疾驰,新一看见开车的是满头大汗的町田浩。新一疑惑,“他要回东京了吗?”
毛利小五郎开始头昏了。新一急忙下去将其扶上来,让毛利小五郎坐在池子旁边,小兰拿着单子给他扇风,“真是的!每次做什么事都不知道节制!”毛利小五郎依然嚷嚷着感觉好难受。新一批评这是当然的,连续泡两个小时的温泉,还一边喝酒当然会头昏了!阿保有些担心,“他不要紧吧?”小兰道,“我爸爸只是头有点昏。”小兰问起画丹顶鹤的事情。阿保打开写生册,里面画了很多丹顶鹤的素描。
小兰称赞阿保画得很好,新一看完却有些疑惑。阿保跟二人闲聊几句,也回去了。走到町田宅附近时,阿保看见律师山上龟夫开车上来。山上龟夫秃顶,戴着眼镜,今年58岁,留着小胡子。阿保就请山上律师过去,大哥正在等山上律师来呢。二人从窗户前经过时,发现玻璃破了。二人从窗户向里面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