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除了本王,你谁也不许想!听见了没有!”
“疼-----”她摇了摇头,又说,“痒。”
可他依旧没停。
这感觉着实奇怪,仿佛灵魂都从身体里抽离了。身上渐渐没有了力气,她也渐渐有些看不清东西。
“惊,惊澜-----”
他抬头,发现她的手腕又被挣得发红,似乎是摩没了一层皮。伸手给她解了,她这次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眉蹙起。她忽然弓起了身子,身上也越来越红了。
最后一丝力气,是她用来迎合他。双臂抬起,环上他的身子,白皙左臂上,还挂着他给缠上的五彩姻缘丝。
他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可他没注意到,她似乎比他还要烫上几分。
眼前一片模糊,明明他就在她身上,她眼前。可她的确是看不见他了。
酒香梅香,将她包围着。
“惊澜,等下辈子,能不能让我再早一点遇见你,也早点,开始爱你。”
他终于停了下来,她早已经昏了过去。
将她抱进怀里,他还有些不愿意出去,便这样将她困着。
今夜她异常地安静,往常她在他怀里,夜里总会不自觉翻身几次。可今夜他将她抱着,她却闭着眼睛一动没动。
“叶棠?”
他低头唤了她一声,她也未答应。他只当是她还在与他生气,又咬了她耳珠。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酒意消了大半,终于想起什么来,忽然惊醒。
“叶棠!”
这才匆匆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发觉她整个人已经在他怀里浑身发烫,不省人事。
身上不知何时早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疹,竟比她第一次来九王府偷偷跑出去喝了酒还严重。
红色的疹子与一些青紫在她皮肤上交叠。
他喝了酒,在她身上下手便由着自己来,也没了轻重。将被子掀开,只见她身下被他占了太久,已经红肿了起来。
他干了什么!
“叶棠,叶棠-----”
她身上哪哪都发红发烫,惟独嘴唇白的没了一丝血色。
“和风,和风!”
和风被承译匆匆拎进来的时候,他只将她的一条胳膊露了出来。
可和风一眼便看出来,她身上除了疹子,还有别的。
手腕上一圈痕迹明显是被勒出来的,还有一些青青紫紫的指痕。除了这九王爷,还能有谁将她弄成这副样子。
整个房里虽然已经开了门窗,可依旧能闻到酒气。
“和风!她怎么样了!”萧池一脸焦急,自己身上只穿了里衣,襟扣也未来得及扣。低头看了看怀里人,一脸心疼,“她,她浑身都在发烫。”
和风冷哼一声,“九王爷,你若是再用些力,再多喝些酒,也就不用叫我来了。”
☆、124 有念无人
承译在门口,见和风进去了没多久便出了来,朝里面看了一眼,一把拉住他。
“和风,你干嘛去!”
“还能干嘛,煎药去!”
承译松了他,和风走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你不是煎药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和风又问,“药房怎么走?”
这宫里和风的确是第一次来。和风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承译似乎已经有几日没见他了。
承译接到消息到和风药庐的时候,只见半夜三更他还未睡,也不知在桌前看什么,听见声音,慌忙将桌上盒子一扣。承译匆匆抓了他,将他塞到车里便带到了行宫。他找不到药房也算正常。
“跟我来。”
药房里,和风坐在椅子上,随意将脚往桌子上一搭。倒是承译搬着小凳子,手里拿一把小扇子,坐在药炉前,按和风说的,没数三个数便扇一下炉火。
一把瓜子磕完,和风看了看正煽炉火的承译,“哎,轻点煽。这火苗子都要被你煽出来了!”
承译白了他一眼,拿着扇子的手却是轻了些。
吃够了瓜子,和风又端起了茶盏,叹了口气道,“合着这身医术,全伺候那个小姑奶奶一个人了。”
承译不得不说他了,“和风,你这嘴依旧不知收敛。方才你没被爷打出来已经是万幸。我问你,什么叫再用点力,再多喝点酒,就不用叫你去了?你以为你现在站好好站在这里是因为爷真的稀罕你什么医仙,那是看在九王妃的面子上。爷随和好说话是不假,可他现在已经到了宫中理政了,这将来更是冒犯不得。和风,等你哪天脑袋搬家了,我看你是不是有本事自己接回去!”
这话他说了太多遍了,和风耳朵都要生出茧子,往常嬉笑两句便过去了。可今日,和风将茶盏往桌子上一放,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冲坐在小凳子上的承译一撸袖子,“小管家,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没看到,叶棠那胳膊上除了疹子,青一块紫一块,更别说身上-------”
和风说了一半便不说了,“算了,我管他将来是什么,就算他现在要搬我的脑袋,我也跑不了不是。”顺手端了炉上药,小心倒出来,和风端了碗,“我还是赶紧送药去吧。”
行宫里,叶棠依旧没醒。萧池看着她,隐隐约约想起来。昨夜他醉酒之际,她好像在他耳边说爱他了。
“叶棠?”
他轻轻抚她的脸颊。她脸上也未能幸免,高烧不退,一直在发热发红。他不要什么下辈子,他就要她这辈子,不管她是谁,他要她现在的每一天。
“叶棠,都是我不好,你醒来咬我好不好?”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