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轻抚下体,隔靴搔痒,越撩越急!
“唔~”
突然,唇上一重,两片带著夜凉的薄唇压了上来,随即,一条湿热的长舌,灵活的喂入我口中。
此时的我,已经抛却了一切人类情感和理智,被yù_wàng驱使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恶兽,急切的吮住那柔滑的舌,贪婪的汲取那上面甘美的汁液。
一只带著薄茧的大手,撩起裙摆,代替我的手,抚弄我的下体,先是在肥厚的大yīn_chún上搔刮一圈,然後撑开,捏住那小小硬硬的yīn_dì轻轻拉扯。
“唔嗯~”我娇喘著,顶起下体,想要更多。
抱著我的人,低哼一声,强行撤出我嘴里的舌,然後低头,吮吸我的耳垂,同时,手指下移,撩拨小yīn_chún。
空虚的菊穴也亟待被安抚。
我嘤咛著握著他的手来到那小小的入口。
他呼吸一窒,然後顺从我的意愿,中指在菊穴搔刮一阵,试探性地进入一半。
“啊~哈……”我从不知道进入後庭也是如此快意,我弓起身子,享受这异样的快感,自己则用双手玩弄自己的xiǎo_xué,将小yīn_chún掰开在捏住,揉弄在轻扯。
他被我的激情感染,也不再满足於这样温吞的步骤。
另一只手开始大力的揉捏我的rǔ_fáng,夹住rǔ_tóu轻掐。
唇舌也不落後的在我锁骨,rǔ_fáng,小腹,耻骨,留下一串酥麻的印记。
“好紧!吸得好紧!”他粗喘著呢喃,手指完全进入菊穴,缓缓进出。
“恩啊~啊~”我因他的动作而尖叫呻吟,十指埋进他发里,“进来,进来……”我渴望被粗暴的进入,被狠狠的插弄,yù_wàng灼烧著我,将我折磨的忘了廉耻和道德,yín_dàng的妖娆求欢。
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同时借著我掰开花唇的机会,吸弄那里的嫩肉。
我颤抖不止,ài_yè奔涌如注。
“让我进入哪里?嗯?”他邪笑著问,“是这里?”他猛地在肠壁勾了一下,“还是这里?”滑落,咬住一瓣花唇,时轻时重地碾嚼。
“啊啊~啊~”我夹紧双腿,恨不能把他按进我的yīn_dào里,“都要都要!我都要!”
他低笑,“笨女人!我可没有两个家夥来喂你!”说著,抽出菊穴内的两根手指。
随即,我听到拉链声,接著,火热巨大的guī_tóu顶在菊穴入口,“这里,是第一次吧?”他问。
我胡乱的点头,恨不能坐上去。
他好笑我的急切,在我臀上拍了拍,“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著,缓缓的将guī_tóu挤进菊穴。
穴口太紧,他的太大,进入时有些困难,撑得我疼的厉害。
可是,越疼我越兴奋,就像不要命了一样,突然往下一撞。
下一秒,他巨大的分身齐根没入。
“唔!”
“啊!”
我俩同时叫出口。
“笨女人,想要了我的命吗!”他压抑的低吼格外性感,我酥了骨头。
我不顾穴内鼓胀的疼痛,抬起上身,吻住他。
他亦火热的回应,待我稍稍适应,他开始浅近浅出。
“笨女人!没想到你还是个极品,连这里都能分泌滑液,真是……哦~”他开始大力的chōu_chā,我被他顶撞的在地上来回磨擦,“真能吸啊!这小嘴儿吸得我好舒服啊!”
我有瞬间的理智回笼,可是,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那一瞬间,我竟然还无比庆幸地发出“原来我没有shī_jìn啊~”这样无关紧要的感叹……
他用手在yīn_dào内进出,应和著腰臀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快律动。
黑暗里,我们看不清彼此,却紧紧纠缠。
他狂野的在我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麻痛酥痒的印记,剧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我有种将要在高潮中死去的错觉。
“嗯~”他突然拥紧我,分身菊穴里往斜上方狠狠一撞,紧接著,一股灼热注进肠内。
“啊~”我畅快地尖叫,与他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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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是不是很刺激?嗯?嘿嘿~
(12鲜币)82
他覆在我身上,粗喘著,等待余韵退去。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yù_wàng一得到缓解,我的大脑开始恢复运行。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我想,他也是。
大约过了5分锺,他从我身上起来,然後一阵轻微的铁链摩擦稻草的声音过後,“啪”,瞬间灯火通明。
我被突来的光亮刺痛了眼,好一会儿才拿开遮在眼上的手。
“呃……”这是间牢房是吧?应该是间牢房是吧?
潮湿灰黑的岩石砌成的墙壁,窄小高悬的铁栏窗,还有地上一堆一堆算床也算“地毯”的干稻草,标准的牢房模样……可是,为什麽会有沙发?为什麽会有豪华吊灯?为什麽会有超大号落地镜?为什麽……还会有卫浴齐全的简易豪华卫生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星级牢房?还是黎殇根本没被囚禁而是在这里做客……呃,这样的话,这家客房还真是……有特色~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被黎殇温柔地抱到那间坐落於墙角、由毛玻璃围成的扇状卫生间里。
od!莲蓬头还是鎏、金、的!
无视目瞪口呆的我,黎殇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流喷洒下来,他细致温柔的替我洗发搓身。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