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无间道”啊!
可、可是……“我不会骑啊!”
万年面瘫的一号竟然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後挤开我坐上驾驶位,下一秒,气垫摩托“嘟嘟”尖叫著冲出酒窖。
我恍若梦游,回头看一眼我一直“念念不忘”地酒窖,原来,里面就是个车库啊!
想著,把临走装进口袋里的拓著钥匙印的泥胚往後一扔,真实白忙活了~
不到二十分锺,我们就抵达了一号口中对面的小岛。
她一点儿也不友爱的将我赶下气垫摩托,然後对我冷冷的勾起嘴角,“我很佩服你,祝你好运!”
然後,掉转摩托,呼啸著驶过沙滩,开上海面,然後向著小岛的方向奔去。
估计,是cuī_qíng_yào的作用,让我此时头脑混沌,望著周围黑漆漆的灌木丛椰林,有些找不著北。
连晃好几遍脑袋,才明白过来,我被一号拐带出小岛又遗弃上另一个小岛。
思考有些困难,身体也开始虚脱,消退下去的yù_wàng又开始复苏……总之,我现在的状况非常糟!
双腿一软,我倒在沙滩上。
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阵脚步声,然後,身体一晃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啧啧,还真是狼狈!都说让你来找我了,怎麽还这麽笨,真是小笨蛋!”
这声音是……那、那个什麽劳尔?
在舌头上狠咬一口,疼痛让我片刻清醒。
睁眼,一张棱角分明的娃娃脸。
“劳、劳尔?”我不确定地问。
他正抱著我迅速穿越一片密林,闻言,低头对我咧嘴一笑,迎著月光,两颊浮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不对哦,我不叫劳劳!,我叫劳尔!”
头好痛。果真,我现在完全不适合思考。
反正都应经这样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看他到底耍什麽把戏。
许久,他听不到我的声音,停下一本正经地问我,“没有了吗?”
我头痛欲裂,颠簸中下体又开始作乱,呼吸微乱,“什……麽?”
“问我问题啊!”他一副“你是傻瓜吗”的表情。
我深吸口气,尽量让话不结结巴巴“我现在很难受,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地方,然後让我单独待一会儿?”
他眯起圆圆的大眼,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遭,然後目光定格在我双腿紧夹的下体,咧嘴一笑“嘿嘿,不如我帮你吧?”
我蓦地对他对视。
他笑脸一僵,随即嘟起嘴“开玩笑嘛!干嘛生气!”
然後抱著钻出前方的高大灌木丛,被聚光灯照射的巨大堡垒出现在我眼前。
“别出声哦!”他压低声音嘱咐我,然後自阴影中绕到堡垒後方。
一路上有巡查的守卫接连不断,我们有惊无险地安全抵达後门。
从後门进入。
我们左拐右绕,然後下了来到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前。
“呐,那个跟你一起来地男人就在里面,现在呢,我送你进去,你只能在里面待到天亮,天亮时我再来找你。”
“跟我来的男人?是黎殇吗?”我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巧凑巧,这个劳尔竟然知道我要找跟我来的“难友”。
我想起在别墅时,一号对我说的话,她曾说我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对面的岛”应该就是指这个小岛。她跟劳尔都知道我的目的,那麽,他们是一夥的?
劳尔撇撇嘴,抱著我下了楼梯,楼梯很黑很深,但是他的步伐却快速而稳健,显然对这里了若指掌,“我怎麽知道,那家夥又不理人!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偷偷放水,他怎麽可能完好无损到现在?哼!真是笨狗咬到吕什麽,不知道我是好人!”
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宜,我还真想笑,这个劳尔说话逻辑幼稚的跟蓝奕崎有的拼,竟然还用意大利语说中国歇後语,呃,虽然很拗口。
下了楼梯,是很长一段两边砌著石墙的通道,石墙上隔一段就点著老式油灯,光线还算明亮。
通道尽头,是扇铁门,这让我想起了别墅里的地下室。
恐怖的记忆袭上心头,我本能地打个寒战。
劳尔将我放下,双腿虚软的我勉强能靠著墙壁站立。
他色迷迷地看一眼我起伏的胸膛,然後迅速开锁。
我尚在状况外,就被他拉著胳膊扔了进去。
“!啷”铁门在我身後上锁。
劳尔带著笑意的声音在门外道“别忘了,天亮我来找你。再见了,小美人儿!”
滑落,门外响起一串“踢踢踏踏”像是又蹦又跳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浑身虚脱,没有了喊住他或是做其他什麽的力气。
贴著墙壁滑坐下。
我模糊的视线在黑暗中摸索,“……有人吗?”
我的声音带著力竭的虚弱,三个字出口,我就蜷在地上粗喘不已。
好热,好难受。
安静,有五六分锺的安静。
然後,是“簌簌簌”的声音,像是铁链摩擦在稻草上。
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可是,我必须要确认,“是……黎殇──”
我话未说完,便被一股大力,拦腰提起,接著撞进一个我并不陌生地胸膛里。
我提著的心放下了。
真的是他。
“宁夏?”黎殇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脸,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我知道,他的脸就与我近在咫尺。
我用力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我有太多问题要问,我想问他有没有受伤?怎麽被带来的?在这里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