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凤高高兴兴地奔到她爸妈,喊了爸妈,然后迎接她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是乔父打的,细凤的脸上火辣辣的,眼泪就涌了出来,“爸,你干嘛打我?”
“你这个不孝的女儿,你是不是指望你的侄子被打掉?”
她爸还气乎乎的。
乔母见女儿被打有些心疼,但她更心疼是儿子和沙女肚里的孩子,她伸手按在细凤摸脸的手上,“女儿啊!你为什么还不跟毛仔圆房?你看你嫂子都被关起来了,这可怎么办?”
细凤早料到她们是为这事而来,“妈,是他自己不会,不能怪我”乔母愣了一下,“他还不会?”
“嗯,要不然,他一大男人,我能搞得过他?”
细凤的眼泪扑簌簌的,心里的苦只能往肚里咽,她爸妈对她冷漠了许多,特别是她爸,没拿正眼瞧她,不问青红皂白就一巴掌,细凤揪心的痛。
乔母听女儿这么一说,“哦,这样的话就有得说道了。”
说着,她拉着细凤的手“你跟我来。”
乔母把女儿拿到葛方的面前,“亲家,怎么我跟我女儿,是你儿子不会啊?”
“胡说,我儿子虽说有点那个什么,但他不会撒谎,”
接着他喊了一嗓子,“毛仔,你给老子过来。”
正在屋檐下玩蚂蚁的毛仔听到他爸喊,赶忙奔了过来,“爸,什么事?”
“你给我老实说,是你不会跟你老婆洞房,还是你老婆不会?”
毛仔想也没想就说,“我会鸟儿进洞的,是她”她指着细凤,“是她,拿剪刀出来抵着我肚皮,我就不敢来,然后她就叫我给她捏脚。”
葛方问,“你说的是实话?有半句假话,我就打死你。”
毛仔忙点头,“实话,我说的是实话。”
葛方对着乔母说:“你也听到了,谁的原因你清楚了吧?”
乔母转向细凤,“毛仔说的对不对?”
细凤只好低头,因为毛仔说的是事实。
乔母见她不语,就知道毛仔说的是事实,她指着女儿的脑壳,“你啊你,这是要气死你爸妈才甘心?”
说着,乔母老泪纵横。
乔父走了过来,骂道“不孝的女儿,你不为老乔家考虑,我们白养了你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细凤低头不语,默默流泪,她知道说什么也没用.葛方对着毛仔说:“毛仔去把你老婆枕头下的剪刀拿出来,我收了,省得她拿那剪刀吓你。”
“好咧”毛仔跑去了,他早就对那剪刀很不爽了,不一会他就把那剪刀拿了出来。
葛方指着那剪刀说,“你们看,这就是你们宝贝女儿做的好事。”
细凤无话可说。
乔河守在门口,沙女咬着嘴唇不理他。
乔河无奈走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妹妹脚下,“妹妹,哥求你,你帮忙帮到底,你也不想看哥家破人亡吧?哥给你磕头吧!”
说着,乔河的头磕在地上,咚咚响。
细凤惶惶失色,“哥,你这是干嘛?”
“妹妹,哥的孩子和幸福可全在你身上了。”
说着,他继续磕着。
细凤心软了,要不是有亲情在这,她早就跑了,呆在这这么久不就是盼着哥哥能成个家吗?她咬着嘴唇都咬出了血,泪如雨下,那眼泪把她的俏脸洗得晶莹剔透,“好,我成全你,你起来。”
乔河听妹妹答应了,感激地说:“妹妹,哥谢谢你,你就是哥的恩人,往后哥会报答你的。”
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乔母对着葛方说:“亲家,你看我女儿都答应,你看,是不是把沙女给放出来?”
葛方猛吸了一口烟,鼻子里冒起了烟,“哼,我才不信,你们怎么说,没用,我就一句话,你女儿和我儿子什么把事给办成了,就放了沙女,你们这女儿太滑头了,居然咬破手指,用手指上的血代替女儿红,骗了我整整三个多月啊!你们说,你们这女儿狡不狡滑?”
这话说得乔家人想笑,但又不敢笑,乔母则训道:“细凤,你不能再这样了啊?”
细凤点了点头,眼看着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那个低能儿糟蹋,她再一次泪如雨下,只叹自己命苦。
乔父说:“那亲家想怎么样?你总不能看着他们同房吧?”
葛父放脚底下磕了磕烟斗,他对着毛仔说:“毛仔,你这次一定要鸟儿进洞,知道吗?”
“知道”毛仔忙说。
“你这次还敢再骗我,我真的会打死你”葛方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
毛仔看着直打了个哆嗦,“不敢了。”
葛方对乔父说:“这样,我不能看他们洞房,但事后,事后我看我儿子的鸟儿就知道了,那种味道,我一闻得出来。”
细凤听着一阵脸红。
乔父心里也有些不爽,那毕竟是他养大了的姑娘,却被对方拿来说得这么公开,但嘴上还是苦笑说:“嗯,高”“还有,为了安全起见,细凤的身子我会让我嫂子来验,你们别想再作弊了,门儿都没有。”
葛方说着,站起身来。
乔家人哑然。
乔母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她还是太偏心了,她说:“那行,今晚你就安排吧!细凤如果不听劝,我们也不估息。”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不用等晚上了,我现在就去把我嫂子找来,你们等着。”
说着,葛方拍拍就走了,锁女儿的那把锁的钥匙在他身上,他才不怕乔家人会溜走,看他们对自己女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