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方出了门,不一会,就把嫂子大嘴找了来,他哥葛圆也无事跟了来。
大嘴大大咧咧跨进了院子,“哟,都到了?”
“哦,是毛仔的大妈吧?”
乔母主动打起了招呼。
大嘴咧开嘴笑着,“是,您是细凤的妈吧?”
“对,”
两个老女人拉家常拉了起来。
葛方说:“毛仔、细凤,你们进房去,把事办了”细凤看了看,乔母朝她点点头,“女儿去吧,反正你已经是砧板上的肉,早晚得挨刀。”
葛方听出了弦外之音,“亲家母,你怎么说话的?照你这么说,我女儿都挨了你们家千刀万剐了。”
乔母被他说地不好意思,“哦,我说错了话了,亲家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葛方没好气地说:“我不管你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女儿是人,我的女儿也是人。”
乔母马上附和,“是,是,您别生气,我无心的。”
乔父也斥道“你也真是,说话也不注意点。”
乔母不吭声了,她心里何尝不觉得女儿现在是人家砧板上的肉。
“毛仔,你愣着干什么?把你老婆拉到房间去,现在就给老子鸟儿进洞,你办不成,老子打死你,办成了,老子杀只鸡给你吃。”
毛仔是又怕又乐,怕的是被老爷子打,乐的是有鸡吃,于是他拉着细凤往自己屋里去。
“等一下,”
葛方走了过来,对着毛仔说:“你干完事,不要擦身子到我屋里,让老子给你看看,要是被你擦掉了,你的鸡可没了。”
毛仔忙点头说好,一提到吃,他就记得牢了。
葛方又对细凤说,“你也不要擦身子,我叫你大妈去给你验身,你要是敢再耍滑头,我立马就把你嫂子拉去堕胎。”
细凤心地纯良,一听要出条人命,而且这人命是她的侄子或侄女,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乔河跑了过来,哀求说:“妹妹,这次委屈你了,你可别让哥没了孩子啊!”
细凤脸现恐色,转身进了屋,毛仔跟了进去。
葛方跟过去,“快点啊!”
说着,给他们把门给关上了。
细凤把门给反锁了,想到公公在窗户看过,她把上面的小窗也用布给遮起来了。
她没有办法了,她这次怎么跑得掉?此事关心到一条小生命,她哪还敢耍滑头,她泪流满面,咬着嘴唇,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上衣却不脱,直接躺在了床上,叉开双腿对着毛仔,她满面通红,这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来吧!你不是要鸟儿进洞吗?你进好了,我让你进。”
说着,她闭上了眼,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地流。
毛仔走上前来,看着她的,呵,细凤的一小撮芳草下面,开了一条小缝,关得挺紧的,中间凹了进去,两边小山丘,中间小山谷,好可爱,他很好奇,想知道那里面包着的是不是和柳叶她们的一样,于是他低,用手扒开了一看,只见,她的小唇薄得像木耳一样,竟白里透红,没有一丝黑色,里面露出一线鲜红的肉,喔,好新鲜,像刚割下的新鲜猪肉。
太美了,又精致,比柳叶的还美,最难看的是枣妮那里有一撮黑鸡冠。
细凤羞煞,“你看什么看?你直接捅了我得了,别看了。”
毛仔不禁说:“太美了,我好想亲。”
说着,他的嘴就贴了下去。
一股暖流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吃惊,“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会……你从哪学来的?……”
毛仔来这一招,这大大地让她细凤意外,她的手推着头,“你不要这样。”
但毛仔被柳叶教得有这种癖好,他紧抱着她的,对着她的缝隙又亲又舔的,细凤推了几下,推不动就放弃了,就当着不是自己的东西吧!如今的自己不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是什么?
她又落下泪来,静静地躺着。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毛仔很会用嘴功,很快她的身体就来了快感,一波又一波涌进她的丹田,再传遍她全身,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她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像银铃一样清脆悦耳,像动听的乐章一样婉转低回,心道,谁把这傻子教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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