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榕驱车去买了大根所需的工具,便直奔张庚年约定的酒店,很快他们就到了这个酒店,大根一看这地方,就知道这张庚年果然不怀好意,开会能到酒店来开吗?分明是“开房”才对,大根心里在骂,妈的,真是qín_shòu不如。
秦榕开了个房间,这才用房间的电话打了张庚年的手机,大根心里愤愤不平,这他妈什么道,女下属送上门给他搞,还得倒贴房费,娘的,还有天理吗?就冲这一点,这个张畜生就不配当官。
张庚年很高兴地接了电话,“喂,您好。”
“哦,张书记,我是秦榕啊!”
对方马上嘿嘿地笑着,秦榕怎么就觉得他那么阴险呢,“哦,是榕妹子啊!你来了吗?”
秦榕一听都快吐,谁是你榕妹子?
“来了,我就在博尔雅酒店,306房,您过来吗?”
秦榕多么希望他说,不来,或者说有事来不了,可是这老sè_láng却乐开了花,“来,来,当然来了,我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但你榕妹子的面子我能不给吗?”
秦榕听这话就心里开骂,去,如果是市长、省长来了,,会爬着来,说什么谁的面子都不给,你放屁吧!但嘴上却笑着说,“好啊!那我在这等您。”
“好,天气热,榕妹子你就先洗个澡吧!”
秦榕又忍不住要骂了,洗你妈,老娘还没你黑牙干净吗?真是恶心死了,人恶心,说出的话更恶心,秦榕快要吐了,她摸住自己的喉咙说,“好吧!我一定洗得干干净净,等您的大驾光临。”
“哟,真乖,上次好象没这么乖嘛?”
我呸,你妈才乖,但她嘴上却娇笑着,“上次是小妹不懂事,这次小妹懂事了”“嗯,如果再经我调教一下,你到县里来工作没有问题。”
秦榕心里忍不住又骂,去死吧,把老娘调到县里来,还不天天得让你搞,秦榕恶心地不行,嘴里却笑着说,“好啊!那就请您好好调教一下小妹吧!”
“好的,哥哥我义不容辞,好了,不说了,见面咱再好好聊。”
“好的,我等您。”
他还打了个洋腔,“拜拜”秦榕心里在骂,拜你妈,但嘴上却勉为其难,“拜——”
对方挂了电话,秦榕忐忑不安,也不知大根的计谋行不行。
很快秦榕就听到了敲门声,她走过去,透进防盗镜一看,这死色鬼居然来得这么快。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门,“哟,您来得可真快啊!”
张庚年一进来,二话不说,就把门给关了,还反锁了,秦榕一看这老小子警惕性还挺高的。
他咧开嘴对着她笑,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实话跟妹子你说了吧!我一路上想着你,就已经来了了,你真是想死哥哥我了”说着,就张嘴过去亲她。
秦榕马上躲了开,娇媚地说,“哟,年哥,你急什么?我既然来了,就飞不走了,你先去洗洗。”
“洗什么,我等不及了,你看我裤裆一看到你,就打起了闪。”
张庚年指着他的裆部说。
秦榕朝他指的地方看了一下,吃了一惊,娘的,就上火了。
“你要洗,不洗我不干,你身上臭死了,弄得人家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没有兴趣,您也干得不爽吧!”
说着,秦榕往后又退了两步。
张庚年看看这架式不洗是不行的了,于是他悻悻地说,“好,好,好,哥哥这就去洗。”
说着,他进了卫生间,而秦榕则把门上的保险给打了开,一来,有意外情况她可以逃跑啊!二来,大根便可以进来救她不是?让他洗澡就是为了打开保险。
这才坐在床上等着,不一会,这畜生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秦榕傻眼了,“这么快啊!”
“这事跟打铁一样,得趁热,冷了就没劲道了。”
说着,他就扑了过来,把她压在了身下。
秦榕非常害怕,不知道大根这家伙会不会及时出现,她想逃,可是被他压着,她竟一点力气也没有,这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娇弱,人家是何其的强大,她忙说,“我还没洗?”
张庚年愣了一下,“不是讲电话的时候就叫你洗吗?”
“你来的这么快,人家还没来得及洗呢?”
张庚年色眯眯地笑着,“嘿嘿,你没洗,没关系,哥哥我不怕脏。”
“啊?”
“来吧!美人,让哥哥好好亲亲你。”
说着,他那满是黑牙的臭血就往她小嘴上压。
秦榕忙用手挡住了他的嘴,她瑟瑟地说,“你没有套来?”
“怎么,你没有结扎?”
秦榕摇了摇头。
“也没有上环?”
秦榕又是摇头。
“那套没带。”
“那咱就下次吧!”
“下次?——不行,这就如干柴遇见了烈火,这次非让哥哥干了你不可,美人,咱就来吧!完事后,哥哥给你买药吃,保准没事,那多没劲?”
说着,张庚年亲不到她的小嘴,就压下去亲她的美脖,在她那细腻光滑的美脖上狂吻狂吸。
“啊——”
秦榕叫一声,“等一下,等一下。”
张庚年不理她,一直往下亲,他扒开了她的小西装,扒下了罩罩,亲到了她软绵绵的胸脯,又是一阵狂吻狂吸,更要命的是,他一口咬住了她胸上的黑豆,竟用舌尖舔了起来。
秦榕心里大叫不妙,这大根怎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她惊谎失措,“不要啊!不要啊!——”
她想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