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庚年一边亲着,一边扯她的衣服,她上衣被他给脱了个光,接着就脱她的牛仔裤,她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裤头,她的牛仔裤本来就紧,再加上她死死地护着,还真给他制造了难度。
张庚年没有生意,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以往他要的女人都是自己叉开双腿的,让他上的,太容易了反而没意思,而秦榕这样的反抗让他觉得越难得到越珍贵、越刺激,他兴趣大增,欲火中烧。
他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他当然是一丝不挂,他胖嘟嘟的,胸部跟女人的胸部差不多,很大,腹部象怀了八个月的孕妇,真是恶心死了。
秦榕完全慌了,“别——不要——”
她只顾死死护着裤头,这是她的本能,而上身和头部大开,毫无防备,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摩擦着她柔软而温热的娇躯,“哇,妹子,你的身子真是好柔软啊!我搞过的女人,你是最棒的一个,哥哥喜欢死你了,哥哥实话跟你说吧!也就你,这么矜持,其它的女下属,都是自己脱了裤子,叉开两腿让我搞,不过,这样也好,哥哥我真是刺激死了,你继续反抗吧!哈哈”他说的话,秦榕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只是一个劲地在喊,“不要——不要——”
“好,就这样”说着,他的嘴压了下去,可怜的秦榕,两只小手护着了下面护不了上面,这次她的小嘴被他的大嘴给贴住了,他呼呼地亲着她的小嘴。
“呜——”
秦榕心里防线快要崩溃了,她的胸脯被他亲,她的嘴也被他亲,啊——惨了——这个死大根为什么还不出现啊?哦,惨了,她忘了把房卡给他,打开了保险,他也进不来,可是他敲个门也好啊!可是他上哪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完了,完了,计划出这么大的漏子,这次恐怕晚节不保了——秦榕哭了,她一个女强人,到了这种无助而恐怖的境界,她还是哭了,再强,她也是女人不是吗?“呜——”
她哭不出声,因为她的嘴被他的嘴给压着,就是喊救命也喊不了了——她非常后悔,为什么会相信大根这么一个看起来有点傻气的男人?这次真是被他给害惨了,天啊!呜呼哀哉!——张庚年有力的双手已经格开了她那护着裤头的两手,又开始脱她的裤子了,她完全慌了,四肢乱扭着,极尽全力地挣扎着,她的长裤还是被脱到了她的膝盖以下,露出皎白性感的大腿,他用脚一蹬,把她的长裤蹬到了她的脚踝之外,两条都露了出来,只剩那条了,他那滚烫坚硬的玩意已经顶在了她,可是她的双手被他的双臂格在了外围,发挥不了任何的用处,她现在唯一的防备就是那条薄薄的了,可是这薄薄的就算不脱掉也挡不住他那钢,完了,秦榕意识到一切都晚了——一切真的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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