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楚辞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她露在外面的手腕,低声道,“我先帮太后把脉罢!”
任太后对楚辞的医术十分信任,当即点头道,“好,随你。”说着,便将自己的手腕伸了出来。
楚辞便探出手,往她手腕上捏去,指尖轻轻地跃动着。
这一把就是很久。
直到太后脸上有层层阴云凝聚,楚辞才放开了她的手腕。
“怎么样?这病能不能治,要多久才能治好?”任太后看见楚辞拿开手指,立刻急声问道。
楚辞看了她半晌,然后摇了摇头,“太后的脉象,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那要怎么办?”太后听她没有诊出什么接过来,立刻就急了,再次紧紧地攥住她的手,厉声问道,“难道哀家就要一直这样下去?”
“这倒不是。”楚辞慢慢抽回自己的手,摇了摇头,轻声宽解任太后道,“阿辞虽然看不出太后如今所患的究竟是什么病症,然后让太后安睡过去,还是做得到的!”
“你真有办法?”任太后一脸狐疑地看着她,想了想,又道,“你之前给哀家的那品香方,哀家白日的时候已经试过了,可并没有效果。”
“跟香方无关。”楚辞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要如何?”
“针灸。”楚辞一字一顿地说道。
太后听罢,眉头皱得越发紧,“针灸?”
“不错!”楚辞点了点头,“我可以通过针灸,让太后陷入深层睡眠……陷入深沉睡眠后,您自然不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真的?”任太后有些不相信地反问。
楚辞却笑着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
顿顿,又道,“娘娘若是不信,可是先试一次。”
“试?”任太后有些怀疑,“你确定试过后,哀家还能醒来?”
楚辞闻言,眉头一拧,“太后这是怀疑阿辞的用心了?”
任太后心中的确怀疑着楚辞,她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的症状就是楚辞捣的鬼。
但是偏偏,她没有证据,现在还得求到这个小贱人的面前。
这般深思着,她脸上的阴沉之色更重了。
楚辞见状,也不想勉强。
她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拱手道,“既然太后不愿意相信我,那我想,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娘娘晚安,阿辞先走了!”
说完,她便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一步,一步。
她走得不快也不慢。
在第九步落下的时候。
身后终于传来了任太后妥协的声音,她看着她的背影,无可奈何道,“阿辞你误会了,哀家怎么会不信你呢,方才一问,不过是哀家想多了解点自己的病情……你医者仁心,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好吗?”
楚辞听她这么说,嘴角一勾,慢慢地转过头去,似笑非笑道,“原来太后是信我的啊!我还以为……太后要怀疑我公报私仇呢!”
“这怎么会,怎么会呢?”任太后忍痛说道。
又向她招了招手,“你毕竟也是叫哀家一声母后的,哀家就算怀疑全天下的人,也不会怀疑你。”
“那就好。”楚辞弯唇笑了起来,一面重新走向她,一面道,“您不怀疑我别有用心就好,不然,我还怕,我手下一个不妥,就走不出您这慈宁宫了呢!”
任太后听楚辞这般说着。
眼底的怀疑之色又消退了几分。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
慈宁宫可是她的地盘。
众目睽睽之下,楚辞想对她动点什么手脚,那是绝不可能的。
就算她失去意识,昏迷不醒,可剪梅还在,以她对自己的忠心,一定会立刻控制住楚辞,让她给自己陪葬的。
如是想着。
她再也不犹豫,直接看向楚辞,道,“既然太医都没办法,只有你有办法,那就照你说的来罢。”
针灸便针灸!
楚辞点了点头,“如此,还请娘娘将身上的衣衫全部除去。”
“剪梅!”任太后听到楚辞的交代,没有任何犹豫,侧头叫了声剪梅姑姑的名字。
剪梅姑姑闻言,立刻上前,扶任太后坐了起来,又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全部除去。
待太后身上没有任何遮挡之后。
楚辞才取出针包,展开后,上前。
“施针的过程中可能会有点痛,太后要不要咬着软木枕?”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