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菩萨就会寻声救苦,极其灵验,此事只是听过没有验证。
当赵氏正在堂屋内面向西方焚香跪拜,祈请观世音菩萨时,听到有人叩门,最初以为是邀请的郎中,谁知开门一看是两位过路的姑娘。赵氏为人慈善,急人之所急原是本分之事,故不疑其他。
青娥和染香吃饭喝茶之后,到堂屋向赵氏致谢。赵氏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二位姑娘,照顾不周,莫怪!”
青娥问道:“大嫂,不知你家孩儿和婆婆的身体可好些?小女子幼时读过一些医术,或许能诊断一二。”
“我请的郎中稍后便到,姑娘不必费心了。”赵氏见青娥十八、九岁的模样,对她的话并不信服。
“大嫂,你别有眼不识泰山,我家姐姐一路上不知给多少人看过病,哪一个不是手到病除?你家孩子的病无非是出疹子时受了点风,疹子内隐罢了。”染香见赵氏不愿青娥给孩子看病,一时心急,忍不住脱口而出。
赵氏惊讶地看着染香,问道:“姑娘,我家狗儿疹子内隐你怎知晓?难道你们是神仙?”
“大嫂说笑了,我们怎会是神仙?神仙还吃你家的饭、喝你家的茶?我们是走到你家门前时,一位大婶告诉我们的。”青娥见染香语塞,急忙上前说道。
“姑娘既然懂医术,不妨给小儿诊治。”赵氏当下甚是痛快,引着青娥和染香走进内室。
青娥见室内有两张床,一张床上躺着狗儿,一张床上躺着老婆婆。
老婆婆虽然躺着,却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紧盯着狗儿。见赵氏领着两位姑娘进内室,轻轻点点头算是招呼了。
青娥仔细看了看老婆婆,老婆婆只是忧心所致,并无大碍。青娥便在狗儿的床边坐下,只见狗儿昏睡,脸色绯红,壮热无汗,便拿过他的手号脉,借此运功,把真气输入狗儿的体内,打通他的经络。
半晌,青娥说道:“大嫂,狗儿的疹子内陷,虽不易调治,幸喜我在路上采得一束观音柳,你把它煎成浓汁给狗儿服下,一个时辰后便可见疗效。”
青娥一边说一边从包袱里拿出一束观音柳递给赵氏。赵氏接过观音柳愣住了,方才还在乞求观世音菩萨,观音柳便送上门来?这世上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大嫂,赶紧煎药去!再晚就来不及了!”染香见赵氏发呆,连声催促道。赵氏看了染香一眼,露出一丝笑容,拿着观音柳自去煎煮。
赵氏煎好药给狗儿吃了一碗,半个时辰后,狗儿的脸上已斑斑点点长出疹子来,当晚,疹子都长齐了。赵氏欢喜不已,对青娥和染香是千恩万谢!老婆婆见孙子转危为安,竟也坐起身来,病情好了大半。
第二天清晨,青娥和染香作别而去。
青娥和染香刚登上云头,又听到有人在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声音充满了悲伤和恳切。
青娥和染香寻声而去,隐身在一座庄园上空的白云中。染香见此,问道:“姐姐莫不是要救庄园里的那位财主?”
“此事不易处理,这位财主姓钱,身患重病,生命危在旦夕,而他唯一的儿子远在他乡。钱财主的管家是一个贪婪之人,如果财主的儿子不能及时回家,财主毕生的财富将会被这位管家侵吞。可是他要通知儿子回家,来回骑马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而财主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是以财主在祈请观世音菩萨。”青娥蹙眉说道。
“姐姐,此事好办!有两个方法,一,我们便运用神通,不消一日便可把钱财主的儿子带回家,以解钱财主之忧;二,姐姐给钱财主续命,让他活到他儿子回家之日。”染香说道。
“妹妹,此事万万不可,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借助于神通,破坏了命运的运行规律,不仅我们会遭到天谴,也会耗损他们的福报。我们能做的只能在他们有限的福报之内稍作改变。”青娥连连摇手说道。
“那该怎么办?这位钱财主也不知道曾做过什么善事需要姐姐的护佑?”染香问道。
“不是钱财主,而是他的儿子钱宝山,三年前,钱宝山在外地贩卖货物时,救护过一位因病晕倒在路边的行脚僧人。”青娥一边说一边思索,忽然,眼前一亮,在染香耳边低语……
话说钱财主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看见一个青面獠牙、膀大腰圆的夜叉走进室内,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勾魂鬼上门了,自己尚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未了,如何甘心死去?正要苦苦哀求,却见那夜叉发出破锣般的声音:“人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一个将死之人不念佛求生西方,还惦记着家里的财产去向,活该下辈子还要在六道轮回中沉浮。”
钱财主哪里有求生西方之念?眼中落泪,乞求道:“恳求大人宽我几日,待我安排还好后事,便随你去。”
“钱财主莫要误会,我不是带你走的使者,而是因为你祈请观世音菩萨,我奉命前来,了你心愿。”夜叉说道。
钱财主闻言,大喜,连忙说道:“观音显灵了,请大人赐教!”
“方法其实很简单,你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