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舒曼如今用这招治这纸老虎,已经屡试不爽,作为获胜者,正打算耀武扬威一番,却听见门外有小内侍怯生生地禀报道:“殿下,宫里来送东西了。”
皇后娘娘赏赐的吃食,是分为三份的,一份明显是给小雅的,用来安胎的。一份明显是给“太子妃”的,用来补身子的,而第三份,是两竹笼的闸蟹,很显然,是给“太子”的。
靳霄看见那竹笼里的几只肥硕大蟹,眼睛都快直了,抿了抿嘴,硬撑着等到宫里内侍离开,赶忙吩咐清瑶:“去,送去厨房,赶快蒸上。”
深秋时节,最是蟹肥膏满的时候,奈何京城在北方中原地带,这上好的闸蟹,并不常见。
皇后得来了江南进贡来的闸蟹,一只都没留,赶紧差人给东宫送了来。作为母亲,她最知道自己儿子喜欢什么。
林舒曼见靳霄馋得跟只小猫似的,拦住了正要往厨房走的清瑶。
“这螃蟹,你不能吃。母后可是摆明了说是赏赐给‘太子’的,你呀,没这个口福了。”
靳霄颇有些意外:“不是吧,你怎么这般小气了?大好江山都是你的,几只螃蟹都舍不得给我吃?再说了,这么多只螃蟹,咱们几个人都吃不完。”
林舒曼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吩咐清瑶:“先送到厨房,养起来吧。”
待清瑶离开,林舒曼戳了戳靳霄那鼓得如同河豚的小脸,神色却温柔了许多。
“你不懂,月事期间吃寒性的东西,容易肚子痛。”
第五十五章朝试
靳霄捂着自己的肚子, 恨得牙根痒痒, 奈何确实有隐隐坠痛传来, 于是忿忿不平地同意了林舒曼的看法。
可即便如此,依旧十分不甘心,拽着林舒曼去了后厨, 看见水缸里吐泡泡的闸蟹,问道:“那如果月事过去了, 我是不是就可以吃他们了?”
林舒曼:“可以, 但也得少吃, 毕竟你现在这身体,体质就是如此, 不宜吃寒性食物。”
靳霄脸上方才还挂着的笑容逐渐消失,转而变换成失落,而后是愤怒:“说白了,还是不能吃。今天不能吃, 明天不能吃,以后也不能吃!”
林舒曼随手从案台上拿过一个小果子来,扔到水里,一只螃蟹眼疾手快地伸出蟹钳, 逮住了那颗果子, 而后用另一只钳子夹下来一点,矜持傲娇地送到嘴里去。
林舒曼大为震惊, 活了两世,这么多年, 第一次看见螃蟹吃东西!
“它……它……它肯定是只母螃蟹,还是个矜持好看的母螃蟹,你还忍心吃了它么?”
靳霄像看个乡巴佬一样看着眼前的“太子”,旋即蹙眉问道:“你不会是……没吃过螃蟹吧?”
林舒曼一愣,前世她是世家嫡女,入宫后虽不得宠,好歹也是个宫妃,能没吃过螃蟹?
“那你不知道,母螃蟹的蟹黄最好吃?”靳霄嘟囔着。
“我不是说你永远都不可以吃,但确实需要少吃。这样吧,你看这只这么机灵,我们就把它留下来,养着,如何?剩下的,等你月事过了再吃。”
一听说可以吃螃蟹,靳霄眼神中都闪出了光芒,咬着下唇腼腆的笑着,眼中写满了期冀。
林舒曼不解:“你是不是特别盼望月事赶紧过去?”
靳霄想了想美滋滋的蟹味,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可不知道为什么,又好像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其他的意味来了。
想想大婚当日的糗事,靳霄倏地红了耳根,反问道:“你呢,是不是也在暗戳戳盼着我月事赶紧过去?”
两个人全都红了脸,没了下话,唯有一旁站立的清瑶内心有如一万只野马在狂奔一般。
两位,这儿还有个活人呢,你俩打情骂俏,给我留条生路好不好?
良久,见气氛太过尴尬的林舒曼指着两个争夺起果子的螃蟹,说道:“就这两只吧,咱们把它们养起来,你来给它们起个名字吧。”
靳霄鼓着腮帮,郑重其事地思忖了片刻:“左边那只,叫清蒸,右面那只爆炒,就这样吧。”
说罢,转头吩咐清瑶:“把这两只抓起来,养在琉璃缸子里,给我送回寝宫去。”
靳霄抱着琉璃缸子,一路乐颠颠地往回走,林舒曼只能眉头紧蹙,吩咐清瑶:“看着点,再摔了。”
闹也闹够了,林舒曼也想起正事来了,于是拽来靳霄,问道:“朝试的事,还是得找你商量一下,有个事,必须征求你的意见。”
靳霄坏笑:“你别忘了征求我意见,得付出什么代价。”
林舒曼没理他,说道:“我前前后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