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内心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若渲...”他不由攥住手,有些不安道。
亦若渲看着他,忽然上前去亲了亲他的眼睛,道:“嗯?”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脑袋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说什么,讷讷道:“那些是真的嘛?”
“?”亦若渲歪着脑袋,有些疑惑。
“那些小本子上写的...”他几乎感觉自己喘不上气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讲什么。
亦若渲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哦,就是那些该死的小本子上写得东西。
又看了看舒询墨不安的表情,顿时明白了:师兄吃醋了。
舒询墨几乎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情绪,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醋染过一样,很不是滋味,手中也不自觉攥着衣袖。
“没有的,师兄。”亦若渲认真道,“从来没有那种事。”
“我从来不会干这种事。”亦若渲看着他,郑重道。
“从来只有你一个,以后也只会是你。”因为我只喜欢你一个,我的心很小,只摆得上一个人,我只会捧一个人在我心尖上。
然后,就是一个几乎是十分虔诚的吻,像是对待一个珍宝,从不敢伤害。
......
舒询墨走在长廊里,捧着一堆古籍。
他准备去道观内的经阁。
亦若渲这几日动身会九重宫了,说忙完就会回来。
他闲来无事,记起自己还有一堆看完的书没还,就去经阁看看还有什么书是没看的。
经阁,顾名思义,也就,坐落于道观最深的庭院内,看着都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沧桑感。
推开那旧木门,一束阳光照s,he进来,尘埃翩迁,显露出一排排摆得整齐的书籍。
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在桌上点了盏灯,把原本抱在怀中的书籍放到原来的地方,准备去下一层看。
第一层的空间硕大,基本上放的都是一些弟子必读的经书,他全都滚瓜烂熟的背过一遍了,也不用再做深究。
把灯握在手中,拿出袖中的玉佩,按在了墙壁的凹陷出。
顿时,原本整齐的墙面忽然动了起来,墙壁出现了一道裂缝,随即向两旁打开,赫然是一扇门的样子。
他毫不迟疑走进了第二层。
下面是弯曲的竹木楼梯,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都让人仍未会不会随时垮掉。
空气中有股特有的檀木味,比外面的味道好了许多。
豆大的烛光照亮了周身,他下了楼梯,就到了比上一层小了很多的地方。
周围的书不比上面的整齐,有些杂乱无章地对着,摆在桌上的书也是乱堆着,看起来都积了一层灰。
看来这里好久没人来了。
他第一件事就是把放在案台上的烛台点点上,以便于寻找。
一排排用竹木削成的书架上,放着一些分门别类的书籍,有讲历代道观的事件的,摆弄法术的,画一些符咒之类,还有剑法与功法的,上面都画着防蛀的符咒,以免经历了这么久就被蛀掉。
不过这书架却被蛀了一半,还会摇起来。
舒询墨目不暇接,根本不能一本本搜查过去。
忽然,他的目光在一本书上停住了。
映入眼帘——《圆镜谈》
这本书平淡无奇,与那些书并无两样,只是舒询墨看这本书并不像其他书一般落满灰尘,应该是近些时间有人翻阅过的。
他也没多想,就继续找。
来来回回,他竟看到了将近十多本书书没沾上灰尘,散落四周,想想应该都是同一人翻阅的。
这人,似乎在寻找什么。
因为他看到了这十几本书似乎是同一类型的,都是讲一些远古神话四海神器的。
他找着一本,拍了拍,然后翻开。
书边已经泛黄,边缘有些薄,看来是有些年头了。
忽然像是心灵感应一般,一段蚊蝇大小的楷体映入他眼帘。
重圆镜。
一旁画了一个镜子。
这镜子与寻常镜相同,并无多大的差别,只是在镜面上,赫然裂开了一条裂缝。
一个破镜子?
但他忽然想到,这枚镜子,竟与他梦境中的那枚如此相似,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条裂缝。
他再看下去时,看到了一段话:“破镜重圆,分钗合钿,重寻绣户珠箔。”
他记得这好像是一个典故。
后是用朱红色的楷体写的:持重圆镜者,以血为媒,滴入镜中,可封锁记忆,改变事件。施法者与被施法者从互为羁绊,凡被施法者重创,施法者必受牵连,反之却无碍。
意思也就是:在这个镜子上滴血然后可以改变别人的记忆与原已发生的事情,那个施法的人受伤被施法的人却不会跟着受伤,但如果被施法的人重伤,则施法的人也要连同一起受罪。
他“啪”一下合上书本。
这么说来,他梦境的那个少年在施法?
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有点奇怪。
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他再挑了几本他需要看的书,就灭了灯,走上去了。
下面不能待太久,内是封闭的,时间久了会感觉脑袋有些晕。
把那玉佩从凹陷处取出,那门也就自动关上了。
走出经阁后,呼吸到了外面新鲜的空气,他感觉好多了。
准备回房时,迎面跑来一位少年,年龄也不大,看见他就停下,道“师兄,观主在静室等你。”
“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舒询墨小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