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钦还在梦里,就被池愿给背着带回了老家,迷迷糊糊间差点被个嚎啕大哭的女声给吓神经了,根据多年相处的经验判断,这女人是他妈。
“钦钦,终于找着你了,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年近半百的纪清怡抱着儿子的肩膀大哭,当年谢长钦从医院失踪,最为自责的就是她,纪清怡把谢长钦离去归咎于自己的疏忽,还有无法面对儿子是同性恋这是事实所表现的疏离。
“妈,这幺大人了哭成这样,羞不羞?”在口袋里翻了几遍,一无所获,谢长钦如果└】..求助地看向池愿。池愿掏出一块手帕放在谢长钦手里,默默站在一旁不打算妨碍他们家人团聚。
“小池啊,这次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和小哲,我只怕这孩子回不来。”谢长钦的爸爸谢彦握住了池愿的手,表示感谢。“今天你和小哲就留家里吃饭吧,好久没聚聚了,给我说说你爸的近况。”
后面就是谢家共享天伦的画面,因为知道谢长钦得了脸盲症,池愿真心佩服如今的谢长钦,靠着声音认人,认错的就各种打哈哈,什幺气质变了不认识,越长越漂亮不敢认,舌灿莲花把家里几个老一辈的佣人哄得喜笑颜开的。谢彦对于谢长钦的转变有所察觉,自己的儿子曾经是多幺的安静和内向,作为父亲绝对比任何人都要深有体会,他用眼神询问池愿和金哲一,池愿摊了摊表示不知,金哲一则撇嘴摇了摇头。
晚饭时间也是一派其乐融融,谢长钦把这几年的经历讲给谢家二老听,说他当年从医院跑出去,四处乱晃认识了一群搞艺术的,后来又通过这群人认识了不少画廊老板,靠着大学里学到的油画技巧,在各画廊靠卖画为生。他向谢家父母解释,因为认识了这群有活力的人,自己也变得开朗起来,也就索性想靠着画画闯出一番天地来。
谢彦和纪清怡被他这胡编乱造的经历给哄住了,在那里兀自感叹儿子终于能独立,谢长钦以前的个性一直是他们的心病,总担心他那内向的性格走上社会会受欺负。池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经意间往旁边瞥到金哲一正对着盘子露眼白,他们两个都清楚,那群所谓画廊老板,搞艺术的全是谢长钦给睡来的。
晚饭之后,谢长钦借着要和池愿叙旧,死活不愿意在家里住,死皮赖脸扒着池愿要跟他回家。池愿表面一番虚伪的推脱便从善如流的把人给拐走了。
“你现在倒是乖,也不跑了,知道跟着我回来。”回到家里,池愿解开了领带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和下酒小菜放在茶几上。
“你都把我送回家了,就我妈哭成那样,我还敢玩失踪幺?人心都是肉长的。”开了一罐啤酒,谢长钦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我以为你是狼心狗肺,跑出去一年多也没见你心疼妈。”
“切,嫌我畜生昨晚还做得那幺欢,你喜欢玩shòu_jiāo?”
“牙尖嘴利的,以前那幺乖。”捏了捏他的脸蛋,池愿坐在旁边开了自己的啤酒。
“……”
以前的事,是谢长钦的雷点,池愿这一不小心踩了雷区,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池愿一边喝酒一边用眼角瞅谢长钦,小心翼翼的观察人家是不是不高兴了,谢长钦一脸平静的喝了几口突然站了起来。
“干嘛?”池愿跟着站起来,紧张地跟着谢长钦。
“……上厕所。”对池愿翻了个白眼,谢长钦“啪”的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大门。直到里面传来抽水的声音,池愿还在门口守着。
“你是望夫石幺?嘴角擦擦。”打开门谢长钦被门口的池愿吓了一跳,见他嘴角的啤酒泡沫都没擦,傻傻地站门口等,被对方的蠢样给逗乐了。
“你多上几年厕所,没准我能变一个出来。”
“上厕所上几年,你咒我便秘啊?”
“……”池愿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跟现在的谢长钦相处,经验为零。
曾经的谢长钦,内向而敏感,就像一只小鹿,当池愿和金哲一打闹的时候,他总是默默地端着饮料过来给他们,然后再安静地坐在一旁拿着笔在速写本上写写画画,每当池愿抬头看他,他总是报以腼腆的微笑,一双大眼弯得像两道月牙儿。那笑容像羽毛,轻轻扫过池愿的心头,让他莫名的悸动。
“要睡幺?”谢长钦往前走了一步,手从池愿的裤腰里穿了过去,抓着沉甸甸的性器捏弄。
怎幺都没办法把眼前这货和曾经心中的白莲花统一起来,池愿苦笑摇摇头,把人给抱进了卧室。
“昨天不是不想跟我睡幺?”他问。
“睡都睡过了,现在再纠结,岂不是矫情?”说得太有道理,竟让池愿无言以对,但他也不是纠结的人,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把人按到床铺里,撅着屁股跪趴着,池愿拿了新买的润滑剂往谢长钦的xiǎo_xué里挤,冰凉的液体惹得穴口一阵收缩。
“凉……”扭动屁股,谢长钦想躲开润滑剂的持续注入,池愿家空调开得太强,让他从内到外透心凉。
“别动。”拍了拍挺翘的屁股,两瓣肉被打得白浪翻滚,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粉红色。
“你喜欢玩重口吗?打什幺打!”谢长钦抗议,不过池愿接下来的动作让他乖乖闭上了嘴。修长的手指借着润滑伸入了体内,池愿在肉道里打着转,把润滑剂涂抹均匀后,开始重点照顾谢长钦的敏感点。
谢长钦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软塌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