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洗干净。”
“……”
没等官羽浔再跟他客气,他便拿着那根不算粗的黄瓜进了浴室——
在水管里流出的温水下,小心翼翼的将那东西上面的刺处理的干干净净后,又将头尾的残花除去、弄得足够圆润。少年对着镜子反复检查,顺便看到自己一脸的哭笑不得——
真是个固执又单纯的人!
不过他可不能把这男人弄伤……
在回到官羽浔的视线里之前,少年在手里的东西不起眼的位置,用指甲坏心的嵌出两道断痕后,这才放好温水,将他抱了进去——
凌乱的外衣在他一双表面纯洁的目光下,渐渐退去……官羽浔对这少年自然不会有什么防备,也不会注意到他的背后,那双陡然变得情欲盎然的视线正火辣辣地落在他白皙紧致、曲线美好的身躯上……
……
故意把电视的声音开到很大,反正房间隔音足够好,也不用担心扰民。
黑泽弦这才动手,将靠在床头的心爱之物——上次漠帝送的“史特拉迪瓦利”小心翼翼的塞到床底下。
反正演奏会排在后天,暂时也用不到!
比这更重要的是——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目光再次落在闭合的浴室门上……时间似乎差不多了。
嘴角噙着那抹意味明显的暧昧笑容,将一瓶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另外两个形状怪异的小瓶子一起藏在枕头下面,然后起身将室内的灯光调节到最昏暗的档位。
而如他所料——
坐在浴缸里的官羽浔,此时正又难受又焦急,眼看快要哭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水流的进入好像把那奇痒难当的感觉扩散一般,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的让他难过……最后不得不真的拿起那个黄瓜慢慢的插进去……
做到这一步,已经让他羞耻的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可是慢慢抽动,这摩擦居然真的让痛苦感觉好了很多,甚至不知不觉产生一浪浪难以言喻的快感,连分身也不知什么时候跟着站立起来,只是手一停,那痛苦的瘙痒便又袭遍全身!
……他却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
——望着手里连续断掉两次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容易断的……
最要命的是……体内还有半截断掉的取不出来!
官羽浔这次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慢慢靠着墙壁站起来,两腿无力,偏偏又在水中生怕打滑,他只能一只手抓着用来搭浴巾的架子,让自己的前胸贴在墙上,用另一只手反别在背后,吃力的想要把东西拿出来……
体内本来就煎熬难忍,再摆出这种屈辱的姿势……官羽浔吃力的弄着,不知不觉眼泪就掉下来……
“你没事吧……”
——偏偏在这时候,少年推门而入,眼前的情形让他立刻站在原地不动了。
官羽浔意识到自己的狼狈被人看到,立刻慌了神,脚下一滑……“哗啦”一声滑倒在浴缸里!
幸好黑泽弦眼明手快,一把将他上半身抱住,才不至于受伤!
“不要紧吧?我看你半天不出来,进来的时候那么虚弱,才担心你晕倒在浴室……怎么你喜欢玩这个?”
面对少年纯粹出于关心的口吻,官羽浔羞愧的将头牢牢的埋在膝盖之间,只觉得没脸见人,却忍不住委屈的嘤嘤而泣起来。
黑泽弦的视线却落在水面上漂浮的两节东西上,故意轻声惊呼——
“该不会……那个不会断在‘里面’了吧?”
这么一问反倒让官羽浔更加的窘迫,却不得不抬起分不清是布满了水痕还是泪痕的脸,无力的点点头……
今晚他的脸……算是彻底丢光了……
“总不能留在里面吧?让我帮你取出来好不好?”黑泽弦温柔抚摸着他潮湿柔软的头发,表达着安抚。
一时间让人分不清这贴的很近的一对美男子,究竟谁的年纪比较大。
“但是……”官羽浔涨红了脸,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少年说得没错,东西不能留在里面,而且内壁上摩擦一停止,那股难以抑制的奇痒便又开始折磨着他全身的神经,他自己又根本拿不出来……可是这种事被看到已经够让他想要羞死过去了,居然还要人帮忙?
黑泽弦啼笑皆非的看着他窘迫的可爱模样:“没什么‘可是’吧,你又没有其他办法!”
然后一把将他从水中抱出去,不由分说的就往卧室抱……
“你的衣服……弄湿了……”官羽浔被少年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从浴缸带出来的水迹瞬间沾湿了少年银灰色的高档丝质衬衫,不只胸前、连裤子都被他身上陆陆续续滑落的水迹逐渐浸透。
“没事,湿了等一下脱掉就好。我把卧室的温度调好了,不用担心感冒的。”黑泽弦不以为意。
衣服嘛,反正是要脱掉的……
把这个朝朝暮暮,梦寐以求的男人抱在怀里……别说是几件衣服,今晚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管不顾了。
说话间,官羽浔已经被平平稳稳的“摆”在床的中央——
“就这样平躺着,把双腿分开——”
黑泽弦一边麻利的将身上湿透的衣衫全部脱掉,仅剩了一条内裤,一边还不忘温声细语的对在床上尴尬又难受的官羽浔“循循善诱”。
这话要是平时听上去,俨然就是恶狼与羔羊的对白,可是这种特殊的时候,官羽浔只能别过早已红得像熟透了一般的俏脸,乖乖的照做……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