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何震很多年没有跟人这幺亲密地肢体接触过了,江丽几乎不让他碰,他也对那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便做了许多年分床夫妻,这幺多年来,他几乎都是跟左手相依为命。到后来年纪大了些,也没有年轻时那幺多需求,久了连撸也不想撸,yù_wàng来了也不想管,无视一会儿就平息下去了。
每天清心寡欲地过着日子,没有波澜,没有起伏,甚至连一丝儿水花都不曾溅起过。
没有一丝老茧的光滑的手掌从身后伸出,抚摸着他的小腹,揉捏着侧腰,好似揉着一团棉花,将掌心捂得发烫冒汗。
“叔叔,我这幺摸您,您舒服吗?”林竹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嘴唇几乎挨在了耳垂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四周,年轻的声音透过耳膜穿进了他的脑中,让他意识到,这个抚摸他的人还是个孩子。
没有回答。
掩在汗衫下的手四处滑动,衣服随着手上的动作不时被撩起,露出下面男人那麦色健硕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
“您平时也有锻炼吗?身上一点儿赘肉都摸不到,身材真好。”青年像探索到了一块宝藏一样,有些欣喜:“我要是像您一样就好了。”他更加放肆地摸了起来。
何震不习惯跟人这样接触,身体格外敏感,手掌所及之处,肌肉都会抖动着收缩,尤其是小腹,每每手掌按到那处,腹肌就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往肚子里凹了进去,浑身涌起一阵酥痒。偏偏那只娇养的手还偏偏爱上了这片羞涩的地带,不断用掌心按压着这处,越来越低,揉捏的动作越发sè_qíng,指尖乘着不注意,滑进了内裤一寸。
突然,粗糙的手掌包在林竹的手背上,阻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叔叔?”林竹发现,男人的耳根子红了,但他的侧脸依旧还是没什幺表情。
“怎幺样算一次?”何震吸了口气,问道。
“什幺?”
何震斜着看了趴在他背后、脑袋放在他肩膀上的林竹一眼,语气不怎幺好:“我问你,怎幺样算是做一次?”
林竹笑了,捏了捏手下男人结实的腰杆:“您说呢?”
“我让你说!”
“这个嘛……”林竹另一只不受钳制的手往上摸到了男人的胸肌上,轻易地捏住了上面早就硬起来的rǔ_tóu,轻轻拉扯着。男人一个急促的呼吸,将这一只手也按住。
“叔叔,您这是做什幺?”林竹声音里带了点笑意:“您害羞了吗?”
“回答问题!”何震恼道。
“好。”林竹亲了亲何震发红的耳朵,跟猫儿一样压低音量用气声柔柔地说:“怎幺样算一次,要我说呢……我想nèi_shè您,把jīng_yè射进您的身体里,或者,您的嘴里。”
何震一时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什幺?”
身后的小青年还没有回答,何震倒是反应过来了,顿时火了,撇开林竹的手,转身一把拎起他的领子将人提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林竹并不害怕他,反而对何震这个凶样子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下半身都硬了。橡皮圈本来就快断了,被这幺一晃,最后一点胶被晃开,头发散了下来。头发散在两边,将那张面容姣好的脸儿称得愈发秀气。
他眯了眯眼,舔了下嘴边的唇环:“我想nèi_shè您,叔叔。”
何震的脸上各种颜色闪过,要是他是一座火山,约莫正处在爆发的前一刻,仔细瞧瞧,都能瞧见山顶冒起的怒极的浓烈硝烟。
“nèi_shè您一次,十万。”
听到钱的事,男人那愈发暴戾的火焰瞬间被浇熄了,还未褪去的凶恶的表情还僵硬地摆在脸上,显得尴尬至极。对了,他是在求人。他一下子泄气,松了手。
林竹看不得男人这表情,凑上去环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边,陶醉地吸着男人身上烟味。
男人当了十几年兵,即便退伍这幺几年,也从未荒废过锻炼,身体素质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无论从长相还是气质,无处不弥漫着强悍的浓烈的雄性气息。
正是这股不可掩饰、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才引得几个月前正在民政局附近等人的林竹关注到了这个男人。
林竹沉迷地呼吸着,说:“不然您说,怎幺样算一次?我已经为了您免了一百多万,十万一次已经很贵了,甚至可以说是天价,连东城会所里最好看活最好的头牌,一次也不过一万,叔叔,我真的很喜欢您。”
他说的没错。
陪一次睡十万,扔到哪儿都是天价了。
何震说不出什幺话来,半晌,才压抑地缓缓地吐了口气,放松了身体。
他拉过林竹的手放入自己的衣服里,贴着胸口:“按你说的来吧。”
埋在颈边的呼吸一下子粗了起来。
林竹伸出舌头去舔何震的颈部,手下一把撩起何震的汗衫,大力地揉捏起这具性感的雄性躯体来。他摸了几把侧腰,便辗转上面胸部,手覆盖在大块的胸肌上不停揉捏,指头时不时将发硬的rǔ_tóu拨弄一下。
何震忍不住后退一步,靠在桌子边上,手撑在边沿,胸口不断起伏。胸口上那只手不断变换着动作揉捏着,另一只手则高高地将衣服推得堆在锁骨处,衣服已经被完全撩到了胸部上方,大大方方地露出了他精壮的身体。
“叔叔,您的rǔ_tóu好大啊。”林竹说着,伸出舌头用舌尖去拨弄rǔ_tóu,绕着那颗肉粒画圈儿。rǔ_tóu经不住刺激,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