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在干爹这里过年。我早就告诉他们,我有一次郊游伤了脚,是一家好心人帮了我,还让我在家里养了一段时间伤,我就认了干爹。
老汉也给几个亲戚打了电话拜年,第一个号码拨的是湖南怀化的区号0745,老汉没说几句,除了拜年,就是问了句“大叔今年身体咋样?饭量还行?”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挂了,然后是足足一分钟的沉默,接着拨下一个号码。
在老汉低头沉默的时候,我心里一动,有点儿明白老汉是给谁打的了。
回到家,还没等歇歇走酸的腿脚,二哥四哥就凑了过来,直接把我抱到炕上扒光,一边嚷着“都憋一天了!”一边一前一后的操了起来。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从初一到初五,我每天有一半的时间是在之六个壮汉的胯下过来的。p肿得烂桃一样,虽然每次操完后都用痔疮膏,但依然还是被操得一塌糊涂。
(十四)和五哥的性福生活
要不是墙太滑,我一下子没撑住,五哥肯定在洗澡的时候里了。
城里的车水马龙,人山人海,让五哥很不适应,开始的时候还会问问我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后来干脆不问了,再后来,看都不看了,低着头想心事,朴实的脸上,写着不安与怀疑。
“呵呵”,我轻轻的笑了笑,一下子就猜到了五哥的心思,于是一只手伸过去,抓住了五哥放在一起摆弄的双手。
这么一来,五哥似乎感受到了我和他在一起的决心,不会因为这浮世的繁华而冲淡,表情也慢慢舒展开了。我告诉出租车慢点儿开,开始慢慢的给五哥讲解着街边的风景。
走进我的家里,五哥的好奇又重新回来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的屋子,满眼都是问号。我只好煞有介事的给他讲电视怎么用、微波炉怎么回事、煤气罐是怎么回事、洗衣机是怎么回事、热水器是怎么回事,然后告诉他,以后会慢慢教他怎么用这些东西,先不要着急。
tuō_guāng衣服,五哥扶着一瘸一拐的我向卫生间走去,两个人的jb腾的一下子就支棱了起来。当我们打开喷头,任凭温热的水流淹没两个人的时候,五哥陶醉的闭上了眼睛,我则轻轻的倚偎在他的怀里。
“五哥……”
“嗯?”
“你帮我洗……”
五哥忍着粗重的喘息,像在小河边那次一样,拿起我的沐浴露倒在手心里,轻轻的在怀里的我的后背上涂抹出大片的白色泡沫……温暖、湿滑……五哥的大手让我欲仙欲死,忍不住哼哼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两个人的大jb硬邦邦的在小肚子之间蹭来蹭去,纠缠得难舍难分。
五哥的手洗到了我的屁股上,胡乱的涂了几圈,就把一根手指捅进了我依然红肿着的p,一进一出捅着再也不愿意离开。
“啊……啊啊……五哥……啊……好五哥……”
“……该洗正面了!”五哥急匆匆的说道,突然拨出手指,一把将我转了过来。
“啊!”一声大喊冲出我的喉咙,我急忙用手捂住嘴巴,怕我“凄惨”的叫声吓到邻居。
我的大叫是因为五哥的大jb一点儿前兆都没有,猛的捅进了我那依然红肿,里里外外全是泡沫的p里——而且是一杆到底。
五哥的胯紧紧的抵着我的屁股,两只大手环绕在我的胸前,带着两手泡沫,胡乱而急切的在我的胸腹间游走……
我能理解五哥的狂乱。相识以来,虽然有过许许多多的激情xìng_ài,但或者是在父兄的眼皮底下一起分享我的身体,要么是在河边、野外的空旷之处。像这样的封闭的狭小空间里,两个人如此私密的亲热却是第一次。
五哥的大jb在我的gāng_mén里直直的向上挺着,挑着我的屁股,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chōu_chā,只有小幅度的晃动,两个人光滑的肌肤磨擦在一起,硕大的jb在我的直肠里搅来搅去。虽然没有chōu_chā操干,却让我的身体有一种异常的饱涨感,那种从属于身后的壮男人的幸福感把我淹没得透不过气来。
五哥胸腹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整个身体轻轻的摇晃,头伏在我的肩上,用短短的胡须轻轻擦着我的脖子。两只大手还在我的身前忙活,一会儿为我涂泡沫,一会儿抓住我的jb蛋蛋。
“五哥……五哥……操我……嗯……操我……”
五哥开始缓缓的chōu_chā起来,啪啪的打着我的屁股。
为了让五哥插得更深,我把屁股用力向后撅起来,两只手扶着墙砖,用柔嫩的p疾如暴雨般的操干。
“啊……五哥……操我……啊啊……好五哥……操我……好爽……啊啊……”
“弟……呃……小弟……我操……我要你……我的……啊……”
五哥的chōu_chā太猛了,不到二十分钟,我就被操得腿都软了,要不是那根大jb挑着我的p,供我借一点儿力,再加上他的双手时不时的揽着我的腰,我怕早就被操到地上了。
突然,五哥的大jb整个儿拨了出来,再插进来的时候,却插了一个空。
原来,此时五哥的手恰好没在我的腰上,大jb整根一拨出去,我的腿一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小弟!小弟!”
“五哥,没事!没摔着。哈哈!五哥,你的jb怎么软了!”
狭小的卫生间里,一下子从yín_dàng无度变成欢声笑语了,两个人开起了玩笑。
五哥的jb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