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当天晚上,我没有想到我会梦见陆菁菁,更何况是在我还在江沉怀里的时候。我睁开眼睛靠着窗外路灯的一点微光看着江沉,她微微有些疲惫,激情过后的薄汗还有些许残留,总之整个人还是帅得一塌糊涂。
不过我有些疑惑的是我为什么会梦见陆菁菁,而且内容一直诡异到最后江沉冷漠的看着陆菁菁掐死我。那种窒息的感觉太真实,以至于我从醒过来就不自觉的微微张嘴喘息。
我倒是不觉得害怕,只是有点口干,于是小心的穿好睡衣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厅的时候,窗外的风忽然吹进来带动窗帘,我想了想走过去站在窗子边。
或许晚上我不恐高的原因是我看不见下面?路灯的光芒影影绰绰的,让我不像白天一样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距离地面的距离。可是……我偏了偏头想,恐高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然后我又想起了陆菁菁,这个女人在我的生命中出现的时间太多,很多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比如那次陆菁菁还与我交往的时候。当时我正在出租间里面做着饭,听到门响起来的声音还以为是陆菁菁回来了,于是没怎在意的叫她等等。
而直到那柄熟悉的水果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后来那个神色激动的女人把我逼到了窗边让我跳下去,我肯定是不想跳的,但架不住人家手上有刀。窗子外面是空调的外机,我不动声色地跨出去一半的脚垫在外机上然后忽然身体倾斜方向一转直接把头往那女人身上撞去。
结果非常令人惊喜,那个女人几乎没有防备地被我撞得一个踉跄,我趁机身形潇洒地翻进来。之后……之后我已经不记得我是如何和她在争斗之中让她不小心掉下窗子的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握住刀柄的那种感觉——那个感觉太痛,我仅仅是握了一下,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掉了下去。
那个女人当然没死,断了的腿也在陆菁菁叫来的康复师的帮助下恢复到正常水平。陆菁菁当时问我怕不怕,我没有对她说一个字,但是我心里面却是想着,我爱着你怎么会觉得怕?只是当时候我觉得说出来陆菁菁未免太过得意忘形,而后来,后来当然没有了机会。
想着想着,我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柔柔弱弱地靠在窗边的墙上,张口就来了一句‘宝玉,你好狠……’。唱着唱着,还能憋出几滴眼泪来,瞬间觉得自己不去考中戏真的是浪费才华。
唱得正兴起,我预备着还要咳嗽几声的时候,忽然发现卧室那边有一个黑影站着,登时心里就是一个咯噔。江沉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这个样子,艾玛江沉不会觉得我有神经病吧。
咳嗽几声,我尴尬地冲江沉笑笑,道。“你怎么出来了?”
“恩。”江沉简简单单地应了一声,直接朝着我这边走过来。
“诶,你怎么过来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咱们一起回去吧……”半夜起来唱戏太过诡异,我脸有些烧,准备拉着过来的江沉就回卧室。
江沉反手拉住我,另一只手摸到我的脸上,温热的触感让我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舒服的。我接着外面的光朝着江沉小心翼翼的打量去,看见她的头发还半卷着,眼睛也有些困困地半眯着,无害得就像一只小猫咪,直接助长了我的胆子。
“走吧,我们睡觉去。”我急急忙忙地扯江沉,却怎么也扯不动她。
接着我就听见了一声模糊的轻笑,继而是耳垂被轻轻含住摩擦的感觉。腿一软,我赶紧求饶。“刚刚已经做了两次了,饶了我吧。”
“不急。”江沉的手从我睡衣的下摆钻进去,不急不慢地点燃我身体上还没有熄灭的火种。“事不过三,还有一次呢。”
“我……”我还想说些什么,就感觉江沉换做牙齿咬住耳垂,轻轻一压。登时,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着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让酸软的腿软下去。
“黛玉妹妹,你怎么身体又这样的柔弱,不如宝钗姐姐替你看看如何?”江沉边说便轻笑着从耳垂划下去,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个个让我战栗不已的吻。
“你……你别胡说……什么黛玉,宝钗的……呼……啊……别咬。”我叫了一下,彻底失去力气就要倒下去。
江沉抵住我,把我抵在有窗子的一边,直接把我的睡衣都拔了。夜风一吹,我打个寒战有些清醒,想起这里是哪里紧忙阻止江沉。
“你……你别这样……我们进去,我,我不要。”
“我觉得你挺喜欢的,要不然半夜来这里做什么?”江沉不急不慢的含住了我左边的小红点,右手直接拨弄另外一个,我喉咙一动抑制不住喘息,却有些微微疑惑第三次了干嘛还要做这么多的前戏。
“啊……恩……轻点,肯定都肿了……唔……轻点……啊~”身体紧紧靠在窗子上,我不住的喘息。至于被看到的可能?这种特制玻璃根本不可能从外面被看到,我对这点很放心。
又酥又麻地感觉让我简直有些不能呼吸,眉头一直皱着不敢放松身体,直到江沉忽然掐了一下我右边。
“啊!你……你做什么?!”我仗着最近江沉对我的纵容瞪她,道。“很疼!”
“我刚刚没有睡着。”江沉盯着我,专注地眼神让我有点傻了。“跟我做了之后,还喊着另外的女人的名字?恩?”
最后这个上扬的语气成功让我的身体一抖,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