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说那摄政王被南祁皇帝诛了之后,九皇子素衣麻裳,在大街上给他哭吊,公然以未亡人自居,这可是把咱们西定的脸都丢光了。皇上说了,这种寡廉鲜耻之人,死了也难见列祖列宗,自然不能进皇陵。听说本来是要送他回他母妃的家乡去,后来又不知怎么连这个也省了,就在京城边上山里埋了。”
喀地一声轻响,李越手里的筷子断成了四截。柳子轻,你欺人太甚了!
莫田抬头看了一眼,知道这时候不该说话,转开目光,一眼看到门口,不由一怔,低声道:“爷,那小子跟上来了。”
李越转头一看,果然是那少年,蔫头蔫脑地在街上走,挨个门口看一看,不时被人当做乞丐驱赶。李越冷冷道:“不必管他!吃过了我们就走!”这时少年已经走到门口,一眼看见李越坐在里面,眼睛顿时一亮,但看李越正眼也不看他,又缩了出去。一会儿李越和莫田吃完饭出门,见他坐在对面街边啃一个烧饼,一见李越出来,立刻站了起来。李越根本没心思再搭理他,翻身上马提缰就走。少年匆匆把手里的烧饼掖进怀里,拖着脚步跟了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