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无误地打在了苏清木微微张开的yín_dàng的穴口上,然后紧接着接下来的两鞭打在了苏清木因为疼痛紧紧绷起的两瓣大yīn_chún上。苏清木疼的绷紧了屁股,难受地挣扎着,xiǎo_xué因为直接的疼痛刺激yín_shuǐ哗啦哗啦地洒在了地上。苏清木受不住地哽咽着,难受地摇着头,哭的脸都湿了。
男人看着苏清木一边哭一边流水的yín_dàng样子,爽地恨不得用大jī_bā狠狠地插苏清木被打得又红又肿的骚逼。他兴奋地快速鞭打起了苏清木的xiǎo_xué,把xiǎo_xué抽的要烂了似得地抖动着,苏清木因为xiǎo_xué剧烈的疼痛惨叫了起来,“啊!啊!不……啊!别打了……别打了……呜呜……要烂了……”他的xiǎo_xué崩的紧紧地,好承受这样强烈的鞭打,但yín_shuǐ却随着男人残忍的折磨流的更多了。
男人打了十几鞭后才终于停了下来。他兴奋地喘气,说,“你果然是个sāo_huò,妈的,这个jiàn_bī都要抽烂了,还在这儿流水呢。”苏清木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鞭打的时候虽然疼,但疼痛却带来了巨大的舒爽,苏清木觉得自己太yín_dàng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实验室学习一年调教出的结果,而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流着泪谴责自己。男人淫邪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苏清木的xiǎo_xué,让苏清木有种自己的xiǎo_xué正在被男人视奸的感觉,他羞愧地想要夹紧穴口,于是扭动着自己sè_qíng的大屁股,却只是让yín_shuǐ被挤出的更多。
男人笑了一下。然后又抽了他的菊穴十多下。苏清木哭着夹紧自己的菊穴,却不能阻止肠液顺着屁股跌落到地上。然后男人挥舞着鞭子把他的腰侧,小腹和小ròu_bàng都打了一顿,把苏清木身上打的红痕一片,脆弱的小ròu_bàng更是被打地红红肿肿的,软趴趴地趴着。苏清木全身都随着剧烈的鞭打颤抖着,每一下都会让他全身抽搐,yín_shuǐ和肠液喷地满地都是。
男人嗤笑一声,用鞭子挑起这个红通通的小ròu_bàng,说,“怎么,打这个摆设你也有感觉吗?就你这个小东西,总有一天你那些伴侣会阉了它。”“不……不……”苏清木听了之后被刺激地不行,双性人对自己的性别认同就是双性人,一旦苏清木的小唧唧被割掉,苏清木就会认为自己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苏清木心里伤心害怕极了,但这种被人摧毁的恐惧却让他全身都在因为兴奋颤抖。苏清木心里明白虽然帝国承诺会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但是结婚之后的他无疑是什么都掌握在伴侣手中的,一旦他的伴侣们决定了要割掉他的小ròu_bàng,他也根本无路可逃。
“呜……呜……”苏清木哭的更厉害了。
男人握着鞭子的手都在因为兴奋颤抖,他开始使劲地抽苏清木又软又棉的一对馒头一样的奶子。拴在奶头上的砝码随着鞭打摇动,把苏清木两个大葡萄一样的rǔ_tóu坠的越来越低。苏清木觉得rǔ_fáng真的好疼,他越觉得疼变越觉得爽,被陌生男人虐待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剧烈的呻吟。苏清木的两团绵软的奶子被抽得红痕交错。接着男人又非常尽兴地把苏清木的xiǎo_xué又抽了一遍,把苏清木的xiǎo_xué抽地又软又烂,止不住得冒水。苏清木哭的整个人都缩缩着,绝望地想自己真是骚透了。
这时男人扔掉了鞭子,走近了苏清木,用他黝黑的手指蹂躏着苏清木被鞭打的高高肿起的骚逼。男人的手指握着苏清木涨大了一倍的大yīn_chún用力地揉搓着,然后用手指捻着苏清木像樱桃一样大的yín_dàngyīn_dì。苏清木觉得又疼又舒服,当男人真正触碰到他的sāo_xué的时候,苏清木忽然就觉得好委屈,他好想扑进男人怀里哭泣,然后让男人用他的大jī_bā好好地安慰自己被抽的疼痛无比的xiǎo_xué。
男人一边揉,一边凑过来和苏清木接吻。男人舔着苏清木的嘴唇和他小小的,软软的舌头。苏清木受不住地呻吟,他的眼泪流的更多了,这一刻他对这个虐待自己的男人全是依恋,他的身体越来越软,sāo_xué里的yín_shuǐ也咕叽咕叽地流了男人一手。这时男人一只手握住了苏清木的小唧唧,揉弄着苏清木因为鞭打而变得红通通的尿道口,一只手伸进了苏清木的花穴,揉弄着花穴前方的尿道。苏清木难耐地呻吟,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尿道是真的敏感的地方。苏清木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手指摆动,得不到抚慰的花穴难耐地流着水。过了一会儿,苏清木绵长地叫了一声,然后花穴cháo_chuī了。男人瞬间用手指更加使劲地揉搓着两个尿道。苏清木绷紧了身体,接着两个尿道一起淅淅沥沥地流出了他的尿液。
“sāo_huò,”男人轻蔑地嘲讽他,“连自己尿尿都控制不住,整天随地大小便,真应该把你这两个骚洞堵上,省的你成天的随地尿尿。”“啊……啊……啊……”苏清木还沉浸在shī_jìn的高潮中缓不过来,他忍不住地呻吟,眼泪哗啦哗啦地从大大的桃花眼里流出来,屁股上全是流出来的yín_shuǐ,微张的嘴角流着透明的津液。苏清水觉得太舒服了,他忍不住一直yín_dàng地张着自己的两个尿道,小唧唧和花穴里也一直断断续续地流着尿液。
男人用通讯器叫来了另外两个男人。男人们动手将苏清木rǔ_tóu上的砝码和丝线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