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矢宠着你。”祁沙华摇头。
南宫夭听了这话开心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可不吗?”
祁沙华无奈的叹气,“我可真是同情矢。”
“锦歌话中有话啊。”南宫夭眼里的精光闪现。
“你听出这弦外之声就好。”祁沙华支着下巴看他。
南宫夭双手搭在脑后,“哥哥就听不出来。”
“小夭,别忘了你们是什么关系。”
“锦歌可曾在乎世俗之见?”
“你见我何时被这些束缚过?”
“那哥哥是在乎的吧?”
“比起世俗,倒不如说他在乎的是你。”祁沙华弹了下他的脑门,“别多想了。”
抬抬眉,南宫夭舒口气,“嗯。对了,锦歌,你来这是找我吗?”
“当然……,不是。”
“咳咳咳,”南宫夭觉得心里重创,“你就不能说是吗?”
祁沙华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我就算说了,你也得信啊。好了,不逗你了。我本是来这里找东西的,你在这里正好。”
“什么东西?”南宫夭举杯喝了一大口茶。
“小夭,你这有璎珞吗?”
“你是说华鬘?”
“华鬘?”
“璎珞的别名。”南宫夭解释道,“瑾世坊没有。”
“这样啊。”心里有些失落。
“锦歌,这华鬘高价不说,却是天下稀罕之物,我也只是听过,你怎么突然想找这个?”
“天下罕见?”祁沙华回想当年,‘我今日在街上一眼就看中这璎珞了,可喜欢?’
“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话吗?”南宫夭觉得自己的眼角在抽搐。
祁沙华沉思,“那倒不是,我有一颗的,可是四年前被我丢了。”
“丢哪儿了?”
“我扔隔岸河里了。”祁沙华幽幽的说道。
“哦,扔隔岸河里。嗯,等等,什么!凤锦歌你把华鬘扔隔岸河里,你你你——,”南宫夭指着祁沙华吼道。
“夭儿,你大叫什么呢?”南宫矢走进屋就见南宫夭一脸要吃人的样子,而他对面的凤锦歌则一脸平静。“锦歌,怎么了?”
祁沙华还没开口,南宫夭就开口道,“哥,你知道锦歌有多丧尽天良吗?这败家子竟然把华鬘扔进隔岸河了。”
南宫矢停听了也无太多惊讶,问道,“锦歌,那你是来瑾世琼庄寻华鬘?”
“嗯,送它给我的人有时候看着我脖子上的泪晶石发呆,所以我想找回来。”每次见到宸墨寒盯着泪晶石,祁沙华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好像自己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再也找不回来了,而现在是真的找不回来了。
“可能锦歌没听过,玦渊血髓,悭岭岫岩。崎谷碧玺,角觞华鬘。这四种玉中最罕见的是华鬘,最险峻的地方也是角觞。相传,华鬘的寓意是不离不弃,曾经有人去过角觞,但后来就再没有消息,没人会为玉而冒险赔上自己的性命,久而久之,华鬘的名字在玉石之中慢慢隐去。”南宫矢看着凤锦歌紧皱的眉头,“锦歌?”
“不离不弃吗?”祁沙华起身,“矢,小夭,麻烦你们了,我有事先回去一趟,改日再来看你们。”
“嗯,回去,小心些,外面下雪了。”南宫矢嘱咐道。
“嗯。”拉了拉衣襟,祁沙华走出门外。大街上人来人往,祁沙华轻轻哈了口气,白色的雾气就在空中散开,冻僵的手指被覆上温度,“宸墨寒,对不起。”
宸墨寒捂着他的手,生怕他冷着,“为什么突然道歉。”
“我当初把华鬘弄丢了。”祁沙华不敢看他的眼睛。
“弄丢了?”宸墨寒挑眉。
祁沙华一顿,有些窘迫,“我……扔河里了。”
“要是一直那么老实该有多好。”宸墨寒加快了步子,“快些回去吧,天太冷了。”
“你去角觞得的?”
“嗯。”
“亏你有命回来。”
“半条。”
“你是故意的,混蛋。”
“华。”
“嗯?”
“你现在不是在我身边吗?”
“嗯。可是宸墨寒,太可惜了。”祁沙华惋惜的叹气道。
“没事,下次再送你。”
祁沙华抬眼,“得特值钱那种,我知道华鬘的价值后就寻思着怎么换钱了,你要送就得送大手笔的,这样我会好受些。”
宸墨寒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祁沙华,你很缺钱吗?”
“总比你缺心眼来得强啊。”
“看来凡哥说的没错。”
“什么?”
“你果然是个小白眼狼。”
“……,”
“怎么不说话。”
“只是……突然间觉得你说的对,不知道说什么好。”祁沙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
大红的灯笼高挂,左江府上下热闹非凡。忙碌的下人们打理着屋子,而厨房被祁沙华、苏曼等危险人物霸占。左江司马和宸墨寒深知‘君子远庖厨’这个道理,就默默的在火炉边喝茶。卫亦凡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决定赴厨房‘打下手’。在听卫亦凡述说过苏曼的无数传说战绩后,卫晗风淡定的走向厨房,当然也包括他的小尾巴卫勋。在刚走到厨房不远处,“轰——”的一声,然后是一片寂静。
“小曼曼,我说是放水啊,不是油!”
“可是炒菜不该放油吗?啊啊啊——,火,祁大哥,火——”
“小姑娘,水啊,你旁边!”
“轰——”
“是水啊!小曼曼,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