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韵被安坐在圆椅之上,她默不作声,霖澪也是如此。她只见霖澪专心的为她解开衣服,上半身脱净贴身女孩的衣物,光洁的露出了女孩白嫩的肌肤,但是,夺韵右边的白嫩手臂上,多了一条吓人的剑伤,伤口正源源不绝般淌着刺目的鲜血。
尽管霖澪已经很轻柔的捧起她的手臂,还是弄痛了夺韵。夺韵已习惯了,可痛还是弄得她不得不皱起眉心,去舒解手臂上的痛楚。
霖澪擦觉到她皱起了眉心,抬起一对温柔心疼的目光揪睇着她的眸子,用沙哑轻柔的嗓音,低声问:「我弄痛了吗?」她对伤口轻呼着凉气,拿着乾净的洁布以最轻的动作,抹去那些鲜血。
夺韵不懂如何面对,她知道,刚才她避开的动作,再怎麽掩藏,霖澪也该看出来,可是……
她不懂霖澪此刻的反应,是甚麽意思!
她勉强地挤出一抹浅笑,轻轻摇头道,「在我包袱里分别有一个白色和深朱色的瓶子,先替我在伤口上洒上白色瓶里的药粉,那伤口就会马上止血,然後再抹一层深朱色瓶里的膏药,那伤口就会很快好的。」
霖澪听後,揪看着她很一会儿,才站起来去了她的房间拿她说的两瓶东西,不一会回来後,便照着她的话,替她包紮伤口。
果真,白色瓶里的粉末一洒在伤口上後,粉末瞬间渗进伤口里,血神奇的眨眼止住,霖澪万分的惊讶,连宫里给皇上抹的药,再怎麽神奇,也至少等上一丁点时间去止血。她回神,用布湿水把伤口边的血洗走後,再把深朱色瓶里的半透明带清香的半膏半液状体涂在伤口上,最後俐落的紮上绷带。
把东西收一收後,霖澪发现,夺韵另一边手臂,有着一条很浅的伤口,这让她马上联想到朵儿格格差点被人……的那个晚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那足以穿过身体的一箭,忽地,她打从心底寒了起来,她这下才意识,原来,她怕昏不是夺韵背後的身份,而是,怕那一箭,会把她的性命夺走。
她不自禁用指尖,轻抚在那条几乎看不见的伤疤上,低首,用唇片,亲吻於上。
「霖澪……」夺韵被她这个吻惹得全身发麻,但似乎她夺口而出的轻唤,却无意地激起了她的情慾。
霖澪的吻加重了,她吮舔着那嫩白香甜的肌肤,舌尖慢慢地往上移,来到肩窝,tiǎn_shǔn起那可爱厚实的耳珠,拥着她的腰肢的双手,毫无预警地把那细如线的带结解开,女人贴身的衣物即时滑於腰间,那对嫩白迷人的软团精致如上等的美点让人垂涎。
如此美点,霖澪低首就把其中一边吮吻起来。
「等等……你……我……我们不是该谈谈吗?」发生了刚才的事,她怎麽还有心情做那会事?
「谈甚麽?」霖澪吮吻回去,封住那张朱唇。
一轮的湿热缠绵之吻後,夺韵喘着微息,却发现她和她已在阔大的床上,而自己身上的衣物,被她扯得七零八落的。
拿出仅存的理智,她推开压在她身上,同样已变成半裸的她。
「羽霖澪!我是拜……」
「嘘!别说,让我们继续。」她点住她的话,又把她压回去。
「可是……迟早还是要面对啊!」夺韵又再推开她,把衣服扯回来先遮着。
霖澪深深地瞅看着她,忽地,把她整个人扯入她的怀中深拥着,「从刚才,我知道,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害怕你会没命,害怕你就这样在我面前消失。」她低首便吻住她的薄唇,珍贵般的轻柔疼爱地吮吻起来,舌尖探进去,挑逗着里面那绵粉团。
夺韵瞬间被她的话所融化,双臂攀住她的脖子,激情的回吻着她,一团乱之间,她们在大热天依样双双躺进绵被里,进行翻天覆地的“战场”讨论。
日光渐渐暗淡,换成了柔如绵布的皎洁银牙光芒透进变得寂静的房间内,而风女神偷偷地吹进了忘了关紧的窗户,微微地掀开了床纱,偷视里面一对激情过,,正浓情密意地拥在一起的情人。
夺韵枕在霖澪的手臂上,而额头靠在她的肩骨里,而霖澪被压着的手臂弯着,掌心有点意犹未尽的在她腰和背上来来回回地探摸,另一手,则卷着她的发鬓把玩着。
「霖澪,我想向你坦白。」夺韵抬起头,凝视她,她这个决定,在刚才已立下心肠了。
「你要坦白甚麽,我知道你是我的就足够了。」佳人送赠机会,霖澪马上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不够,我不想再隐瞒你。没错,朵儿格格说得对,我的确会武功,那夜的黑衣人就是我,你射伤的都是我!而且我还是……拜金山庄其中一员!那三个大sè_láng是我杀的!」夺韵顿了顿,观察她的反应,可从脸上,完全见不到甚麽惊讶,反而,她竟然看到一抹浅浅的笑意。「你……你不生气吗?」
霖澪忽然来了一个泰山压顶,把她压在身下,笑着瞅着她,先来一个热吻,再郑重地道:「气,一开始我好像知道所有事都是你开始时,我很气,可反思,我从没问过你啊,我也是自以为你不会武功,不过你也故意隐瞒,而且刚才我也说了,现在甚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是你,我爱的就是这个你。至於你是拜金山庄其中一个魔头和杀了那三个人这会事嘛……就有点头痛。」
「魔头?」夺韵挑挑了眉,她生平挺讨论别人称她们为魔头,特别出自霖澪口中!她一把捏住她的脸,严重警告说:「我告诉你,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