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看着他这害羞的神态,心中又是一阵的火热,伸手抚上他那红彤彤的脸颊,道:“你这傻孩子,怎么为着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就担心成这样子了?”
“就是……因为她跟我毫不相干,却因为我而这样受害,我心里……过意不去嘛。”被皇帝的手爱抚着脸庞,李世民下意识就想往后仰头躲开,但终于还是强忍下这冲动,顺从地由得皇帝的手尽情地在他脸上游走来去。
“她怎么是因你而受害了?这丫头朕平时也有见过她在这寝殿外当值的,可是她那相貌身材在朕看来实在是很一般,要不是今天事情紧急,朕本来是绝对不可能找上她这样平凡的女人来侍寝的。所以呢,她是因你而受益了!否则的话,她这一辈子都只能以一介宫娥之身终老在这深宫之内,哪能拿得到什么‘宝林’的五品名号?”
李世民一怔,心想实情只怕确是如此。这宫内绝大部分的女子,其实都与刚才那宫娥一样的命运,只有极少数才能获得皇帝哪怕是一次的恩宠,所以才会有不惜贿赂那些给皇帝呈递翻牌托板的宫人之事发生。可是那些来自富贵之家的女儿就出得起这些贿赂的钱,而出身寒微的女子却又哪有此路可走?刚才那女子若非今晚正好在外值夜,被魏忠顺手拖来,只怕一直就都只能当着这宫内最最卑微的守值宫娥,哪像现在一跃而成五品之高的‘宝林’?虽然以后应该不可能再获皇帝宠幸,从此无法再往上一步,但至少以后都可以免去挨更抵夜守值于外的苦差,在这宫里总算有了个名分,是受人侍候的娘娘,而不是侍候别人的奴婢了。
可是,刚才那宫娥失去的可是她作为一个女子最为宝贵的初贞啊!虽然入这宫来的女子,初贞都只可能交给皇帝,而能交出去其实已经比总是交不出去要幸运多了,但她的第一次就那么糊里糊涂的交出去了,还要是那么的痛苦,完全享受不到任何的快乐……这也实在是太惨了!
李世民心里是这样想着,但口上自然不会对皇帝说出来,只是又轻轻地蹙起了那两道长长的剑眉。
杨广见他仍是这么一副愁眉苦脸之色,不觉叹了口气,道:“你啊,你叫朕怎么说你好呢?之前朕骂过你狼心狗肺,可你对那么一个小小的女人都那么上心紧张;可要说你是同情心太过泛滥呢,你怎么反而对朕就一点关心都没有?”
“我……我怎么不关心陛下了?”
杨广看见李世民一脸诧异之色的望着自己,心中便是一乐:呵,原来在你心中,你是认为自己关心着我的呀?
他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反而是故意的把脸色一沉,道:“你还好意思说关心朕?你要是关心朕,你会这样子把朕的yù_wàng挑动起来了,却不收拾后事,不肯让朕要了你吗?亏你还这样假惺惺的装作同情那女人,要不是被你逼到这种急于解决的尴尬境地,朕又何至于会那样未经前戏就强行进入她体内?把她痛得死去活来?”
李世民的脸霎时又热红了起来,口中嚅嚅了几下,好像是要说什么为自己辩解的话,可是始终都想不出来什么能自圆其说的理由来,一副张口结舌之态。
杨广只觉他这神态也甚是可爱、甚至对自己来说完全就是一种诱惑,下-体的感觉更紧了,不由得半是开玩笑、半是带着试探之心的说道:“既然世民说你是关心朕的,那就不要光是在口头说说,要拿点实实在在的行动出来证明才行哦!”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抚上他后面臀间的菊-穴,指腹虚按在那处柔柔的打着旋儿。
李世民霎时大惊,拼命往前挪动身子,也不顾这样做会显得自己是在主动地向皇帝投怀送抱,一心只想着让后方远离皇帝那只可怕的手,口中也慌张急乱的叫道:“不,不,不行!那里不行!”
杨广见他还是那样坚守着不肯在那处作任何让步,心里只能又是暗暗叹了口气,道:“你又不肯把那处给朕,那你说你让朕怎么解决这处的难题?”他一边说,一边收回那抚弄着李世民后面的手,把他从自己怀中推开,往自己下-体处一指。
李世民从皇帝的怀中移开,本来被他的小腹压着的皇帝的男物没有了妨碍,立时又一下弹起,现出已是半硬之态。
李世民见他这么快又已经开始对自己的身体动情起意了,只看得脸红耳热,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望。
杨广却一手又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脸扭回来,要他正对着自己的下-体,道:“说啊,你说怎么办?”
“这……这……”李世民哪知怎么办?一时又是为之语塞。
“哼,那你还说关心朕?这一头就摆出那样的媚态勾引朕对你起意,那一头转身就生生地把朕抛下不管,你这叫关心朕?你这叫害苦了朕才对吧?朕跟你说啊,你要是把朕这龙根憋坏了,那可比以前打了朕一记耳光犯的罪还更大!不拿你那处来抵罪,怎么能行啊?”
听着皇帝如此强词夺理的胡说八道,李世民不禁急得脱口就道:“哪有这事?我哪有勾引你了?”他刚才就已经忘了对着皇帝要称臣,这时一急起来更是连“陛下”的尊称都抛诸脑后了。
杨广说那一番话本来就是有故意逗他的用心,这时见他急成这样,终于忍不住笑不拢嘴,再也装不住那故意而为的凶神恶煞之色,一把又将他搂进怀里,在他脸上各处不断地落下热烈的亲吻,笑道:“好啦好啦,我是跟说说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