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所有的话都变成哭咽,一点点的哽在喉间。你继续着,用力着;而我哭泣着,不停地哭着。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哭过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可是我实在忍不住,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够理解,那种想把你紧紧抱住的冲动,你是我生命的唯一这种疯狂的滋味,或许你不能够吧。
我们分开太久,久到我不敢去算着日子。每一轮日出都是我离你更远的一天。我没有想到能再次见到你,我以为找到你会很难可是并没有,你就这么悄悄出现。你一出现我就疯狂,我就崩溃,我就流泪,为你而痴狂,你是我心中永远无法触碰的那一块柔软。
然而此时此刻我们如此亲近,肤肉相贴,共同呼吸,鬓角四魔,唇齿相依。这种相思之苦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够诉说,看见你我就忘了如何言语,忘了所有,唯有紧紧抱住你,紧紧地抱住你,一刻都不想松开。
呼吸声。
喘息声。
水划过脸颊,我记不得一切,只记得你那一双温柔如水黑色的眼眸,看不见漩涡,我却自动沉沦。沦陷,越挣扎陷得越深,再也出不来。
那一天,你的脸在泪水中模糊却越发清晰,我没有恍惚,没有迷茫,这就是我一生的追寻,一辈子的追寻,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竹舍闲谈
“一直觉得我的生命就快要燃烧至尽头,但是我并不在乎,因为它早已不重要了。直到你的归来,它瞬间变得值得,哪怕苟延残喘,我也要看见你最至尊的模样。”
沉沦,沦陷。
头很重,很晕,很难受,可是我不能再睡下去了。我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你。我这颗悬挂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幸好不是梦,你终于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我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却没发出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累。
你注意到我醒了,走了过来,端了碗过来说,渐澜,还没吃东西吧?
我原本还气无力的点着头,可是这碗热腾腾的粥在这里冒着香气,想着自己也是好久没有吃东西了,立马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碗就见底了。
然后你又端了一个碗过来,把药喝了。
我看着眼前一碗黑黑的东西,摇了摇头,我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一双手抚上我的额头,你说,你发烧了。
手从额头顺着眼睛、鼻子一路滑下来,我抓住了这双手。这种冰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依靠,我蹭了蹭这双手。
你轻笑了一声,天都亮了,白日宣淫不好吧?
我立马扔掉你的手,接过那碗药一饮而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太苦了。
你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很苦吗?应该没那么难喝吧。
我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怪罪。当然苦,喝的又不是你,你怎么会知道?
突然天旋地转,你上了床,你在上我在下,我刚想说什么你就堵上了我的嘴。我已经熟悉这种感觉,配合着你,舌头卷在一起,你的舌头扫过我的口腔,舔过每一颗牙齿。
你的嘴角在上扬,是甜的。
我听完微微一怔,忍不住笑了起来。手在你柔软的头发里,拂过你的发丝,感受着那种流水般的触感。
你突然直起身子坐在我的身上,猛地扯开我得衣领。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我吓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及时刹车制止住你,我用手撑开与你的距离,好声好气的和你商量。
那个…翩阳啊,昨天才那个过,还疼着,你就放过我吧。
你迷了眯眼,好像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把我的衣服扯得更开,我想抓住你的手可是你却先发制人扯下我的腰带,一下子我的手就被绑住了。
我吃了一惊,挣脱不开手上的禁锢开始慌了,什么新把戏?!想要踢开你却做不到。翩阳!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不可以!
我越叫你越不停下,那些能动的手指头扯着的裤子做着最后的抵抗。终于,两腿一凉,我的心拔凉拔凉的,彻底完了。
不管我怎么抵抗,那一天我还是不能闲下。
我释放了,喘着气瘫在床上根本动不了,身后疼得不行。你扣住我的肩膀把烂泥一般的我拽起来,你爽了,我还没完成呢。
你欲准备把我翻个身,我一着急靠着床边坐了起来。我用绑住的手推开你,深深的叹了口气,翩阳你放过我好不好,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你还是死死的盯着我,我顺着你的目光望去,立马把衣服穿好,挡住肩膀,可把我给冷的。
你一拽,我又靠近你几分。你拉住我的手往一个地方指引去,你说,你摸摸,它怎么办?
我老脸一红,抽回手说,可是我真的做不了了。
你扣住我的下巴,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游走,你的嘴角突然挂起玩味的笑容,那你就用这里吧。
我不可思议的抬眸看着你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最终我放弃了。生生将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我听见自己说,好。
我跪在你的面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心跳得厉害。然而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我一点一点将它吃了进去。你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如同鬼魅一般指引着我,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虽然很勉强但是终于到底了,我松了一口气。你开始动了起来,我感觉口腔都被塞满了,一下又一下顶着我的喉咙难受得紧。我出于本能的要远离你,你轻轻地说,别怕,然而却一用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