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唯一的发财之路木晶山,还被成州多数势力窥探,哪比得上逍遥派财大气粗。要不怎么说归墟门是五大门派的吊车尾呢。
这边,白宛和丝毫不受逍遥派掌门的影响,一双大眼睛明摆着骨碌碌『乱』转,土包子进城一样,看到啥都是新奇有趣,总要本能地研究一把。对于学渣中的佼佼者白宛和来说,研究不透彻也没关系,非常自来熟地张口就问:“喂,你院里中的『药』材挺多啊,那个叫什么?就是那个,长的『毛』茸茸叶片的。”
白宛和双手被捆,只能没有教养地抬起脚来,用脚指了指。
“紫叶草,『性』寒,微毒……”作为以有问必答慈祥待下着称的逍遥派掌门一顿,妈蛋,自己不是要审问这丫头吗,怎么变成她反过来问自己了,自己还很没有自觉的就回答了,尼玛,立场没摆端正啊。不行,刚才那一趴不算,重来。
“咳咳。”他重新摆出威严不可冒犯的架子,一掌拍在桌子上,一声巨响过后,桌子的一个角化后才能了齑粉。他一边享受着白宛和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呆若木鸡的表情,一边肉疼的嘀咕:妈蛋,这可是老子最贵的一张桌子了,居然为了恐吓你这么个小丫头失去了一个角,太可惜了。
顿时又赶紧加三分气势,厉声问道:“你为何要与我逍遥派处处为敌,说,你姓甚名谁,何人主使?”
白宛和吊儿郎当地翘着二两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脚尖,毫不示弱地直视这掌门的双眼,笑眯眯地反客为主,“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我,那你又姓甚名谁,何人主使啊?”
“老夫姓木名清子……”
“哈哈哈!你叫啥?木清子!还是个来自日本的少女洋名,哈哈哈!”白宛和笑的在椅子上打滚,“你老也是紧跟时尚的『潮』流啊,叫木啥不好,哪怕木钢铁呢,也比盲目地从众好啊,逍遥子凌虚子能是你从众的对象吗?人那是道号,你这生拉硬拽地弄个号,不成样啊……哈哈哈,别说话,先让我笑几分钟。”
“可恶!你到底受何人主使,敢戏如此耍于我?”被人嘲笑名字正是木清子人生第一大忌讳,从两年前凌虚子改投红参门下,木清子又多了人生第二大忌讳。白宛和很幸运也很有冒险精神,在一句之内把两大忌讳都提到了。
“哈哈……咳咳,正事要紧正事要紧,我保证不笑了,您老继续。”白宛和憋笑憋的几乎内伤。
“你……”
“你真叫木清子?没开玩笑?哈哈哈……我采访一下,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起了个……嗯,如此奇妙富含人生哲理的名字,警告世人不可歧视『妇』女的呢?”白宛和很认真,很严肃地问道。
木清子才说了一个字,就被白宛和打断,还洋洋洒洒地发表了一大段,每个字都切中了木清子的要害,气的木清子心肌梗塞,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就嗝屁了。到时候恐怕新岚大陆就热闹了,热门新闻,满天新闻飞舞,什么逍遥派掌门一代传奇修士木清子,因为名字不合心意,居然被一个女流活活气死。
啧啧啧,想想就总觉得带节奏,过瘾。
木清子从正襟危坐到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内,尼玛,老子就不该养生有问必答的好习惯,这回阴沟里翻了船,自己坑了自己。他的语气也从审问变成了询问,态度不要太好,就是听上去有些疲倦之态,“归墟门与魔族牵扯不清,你为何要与之为伍,在万州羞辱我逍遥派弟子?”
“哦,原来你说的是砍断裤腰带这事啊,我可以解释……额,你咋黑『色』这么黑,不是问裤腰带?那是问什么,当众笑话崇舫那啥……小?诶诶诶,木清子……咳咳,这名儿真不好,那啥,木老头,你这是咋了,怎么脸『色』又泛白了,你莫不是内伤未愈?”
你大爷的,老子是被你气的,看不出来吗?你特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不能生气?难不成对你感恩戴德?妈蛋,你这不讨喜的本『性』哪来的,遗传?祖传?
“喂,木老头?”白宛和调到木清子跟前,手动不了,就拿脑瓜子在晃悠,“喂喂喂,赶紧醒醒,院里除了你我也没个别人的,你出了事,我说不清楚啊。你要死了,我是杀人凶手,你要没死,我还是个杀人未遂,多少能判个缓刑。”
“你才死了……”木清子又给气活过来,意识到自己有些气糊涂了,居然口不择言,说的话带着赌气的成分,孩子气的很,立马清清喉咙,再问白宛和到底跟归墟门什么关系,为何狼狈为『奸』?
你大爷的,老子一代英明掌门,居然也有今天,被个小娃娃气死气活的,一口气没换过又添一口气堵着。真特么的应了老祖宗那句话啊,出来混的,迟早要还。咳咳,这句话好像不合适,算了,反正那么个意思。
“切。”白宛和回到一边的椅子上做好,甩了木清子一个白眼,“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扪心自问,你们逍遥派有啥好的,值得姑『奶』『奶』自甘堕落跟魔族牵扯的?还归墟门呢,你自己去黑市打听打听,外边都怎么的,人都说你们逍遥派跟龚家联合加入了魔族,你说着话就叫贼喊捉贼了。还有还有,我跟归墟门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