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种嗑『药』提升来的修为,就叫做体内灵气不纯,雷劫既然有灵,怎么可能看不出白宛和作弊的行为,到时候,肯定是打击的重点对象。这雷劫,轻不了。
“呜呜……”白宛和倒地大哭,“我就说嘛,修仙是逆天而为,不可强求,紫缘老儿非要说我天资上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夸奖也就算了,偏要跪地求我拜他为师,我不干,他就要死要活。当年,我也是秉着救人一命的伟大理想,好不容易才拉下脸拜他为师的。这下好了,玩大发了吧,姑『奶』『奶』的小命都要脱手了,死老头却不见踪影。呜呜,我果然命苦啊。”
也是毙了狗了,都活到今天之后大约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份上,居然还不忘记满嘴喷毒,不留余地抬高自己贬低紫缘,不要脸已经到了天人公愤,势不两立的程度的程度了。
妈蛋,自己修为不到家,耐不住清修的苦寂,嗑了『药』,玩了小刺激,现在受不住天雷劫了,居然拖自己的师父下水,到底有没有品行,有没有作为人的底线了?
品行?底线?品你妹的行,底你个超级无敌变态『毛』线,姐没见过,也没有听过,更没吃过。
白宛和这话说的,听得人直翻白眼,恨不得把人痛揍一顿。也不知道怎么的,白宛和身上总是一种未知的神秘的力量,能把挺小一事儿给整出天那么大,最后还气的人牙痒痒。现在可不就是,分明是哭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却完全让人心疼不起来。
大约,这就是女单身狗的正解吧。
“你大大大爷的,老娘今天凭着节『操』不要,也不挨雷劈。再警告一次,轻扭的瓜不甜,雷劈这玩意儿,你谁爱上谁上,反正我是拒绝的。”白宛和叉着腰就是一通『乱』骂,骂地直喘粗气。
不行,修仙真他娘的坑人啊,不仅把肺活量给降低了,想想她一个三好青少年,一入仙途,居然张口闭口就是脏话,都对不起当年的启蒙老师,对不起幼儿园颁发的三好学生奖状。他娘的,这仙不修也罢。
妈的,修仙使人骂脏话,入坑需谨慎啊。
额,不好,又骂脏话了。怪紫缘去吧,都是那老不修惹的祸。
红参已经被白宛和的火力全开惊掉了下巴,再看方阔呢,一手撑着脑袋,半卧在手杖上浮在半空,完全是看戏的好心情。似乎白宛和痛的还不够,又给加了一把火,“对了死丫头,还有一事,本大仙觉得还是应该提早跟你商量商量,你也好做个准备。”
“没兴趣,不听,滚蛋。”
“你突破到元婴、出窍、渡劫、大乘的雷劫都未受,所以……”
“所以你个麻辣『毛』线!”特么的,你以为我没想到这一点吗,就不能叫姐保留最后的一点希望?说破对你有啥好处?见了你个大头鬼!白宛和怒了,恶从胆边生,快速捏了一个雷诀向方阔砸去,带着审判的神圣使命,高喊道:“妖怪,现出你的原形吧!”
“咚!”方阔保持半卧在手杖上的姿势不变,仅右手用力往下一按,白宛和还未靠近方阔的一丈之内,就已经光荣地被栽进了地里,还他么的是第二次。
只『露』了一个头在地面上的白宛和,还头晕目眩地不知东南西北。那边,方阔直接嘴一张,把白宛和已经脱手的雷电吞了进去,一丝都没留,完了还打了一个饱嗝,咋扒了两下嘴巴,嫌弃地说道:“果然是丹『药』填充上来的废物,御雷决这般的法术,却仅仅召出这么个小蚯蚓,半分灵气都没有,味道也太差了。”
“你是魔鬼吗?”白宛和望了望一脸淡然的红参,再偷瞄了昏昏欲睡的方阔一眼,心肝儿都在颤抖。
世人都说修仙好,好你个『毛』,分明是上了贼船。白宛和知恩图报,才努力地向大圆满的修为看齐,结果不仅要自愿被雷劈,还要被加倍的雷劈,也是闻所未闻。一道雷下来,还有她白宛和的渣不?
早知如此,她宁可被打下地狱,还修什么仙,反正都是死,两者还有什么区别吗。早一点去地府报到,就证明跟阎君日久生情的可能又大了一分,是不?再说了,地府了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叫天天不应的,说不定哪天阎君喝多了,他们就生米煮成熟饭,自己多配合配合,估计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再看看现在,外面有雷劈加身,里面有无良非法夫妻两人,对自己求生的本能冷嘲热讽,简直违反自然科学的理论,不配做人。额,好像他们确实不是人。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白宛和不服。
“哼!”方阔看出了白宛和贪生怕死的念头,丢了一个“你好好反思”的眼神,手指一动,手杖就托着他小圆胖的身子飞了出去。
“喂喂喂,你就这么走了?你见死不救,你见异思迁……”这个词好像一时不对,管他的呢,反正先骂了再说,“混蛋,放我出去。”
白宛和骂着骂着就变了味道,听上去好像被薄情寡义的男人抛弃了,然后又那什么一样。
“宛和,天雷劫这事,你可有什么打算没有?”红参的心脏承受能力还算厉害,义气地陪着白宛和。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