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个愿挨,不管凌风提出这个建议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对明月又到底有没有男女之间的情谊,都不是她能操心的。
只又顺口说了一下,她找秦煜,也是因为秦煜是王爷的好友,许会有些便利,别无其他。
苏辄听了她的话之后,也觉得匪夷所思,说不得要在心里佩服一下那姓凌的敢想敢做,又是一出舍身为佳人的感人戏码。不过这牺牲还真有点大,直接连自己的后路都给一刀切断了,换做是他,他自认也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
为了成全别人,而牺牲自己,那是傻蛋才会做的事。
至于阮清说的便利,却是正正捅了王爷的肺门子。可不就是便利,那什么劳什子的好友当真是善于开方便之门,挖墙脚挖的甚是顺手!
少不得还要他再加把劲儿,将自家后院的墙砌的结实一些。
既是温香软玉在怀,便是立意要吃的彻底些,叫那些个墙头宵小连余味都闻不到半口才好。
这么一想,就觉得掌下的玉体果真将养的不错,相比前几日还瘦瘦弱弱的一支,多了几两肉,摸着正是柔软适宜可人心意。一时间,便是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大手迅速开展行动。
阮清如何察觉不出后背那点小动作,连忙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结结巴巴道:“我、我饿了……一会儿还要去见皇舅父和皇舅母,精神不济倒是凭白叫他们替我担心……”
阮清倒是没撒谎,应付眼前这位难摆弄的刺头可不就是耗力伤神,加上大哭了一场,肚子里咽下去的那一点子鸡汤早就消化了个干净。
谁知苏辄故意一副听不懂她的意思,又将她一把拉了回来,口气暧昧的趴到她耳边轻笑,“正好,我也饿了数日了……”
阮清一开始没听明白,只当苏辄这几日忙碌没能饱餐,还有些疑惑苏辄虽然不重口欲,可也不至于为些琐事就饿着自己。可听完苏辄接下来的话,小脸就刷的红了,暗骂一声qín_shòu,便使劲挣着强调道:“你怎的听不懂人话!我说我肚子饿了,要吃饭!”
苏辄觉得自己与这小儿在此事上从来就是驴唇难对上马嘴,也不介意再含糊一回,搂着小儿不松手,无赖到底。“殿下莫急,本王当是要好好让殿下饱足一顿……”说着就不顾小儿的挣扎,打横抱起,快步朝寝殿走去。
“殿下不怕门外人都听见,倒是可以再叫嚷的大声点?只是莫要失了力气,一会儿又要跟本王求饶。”
“不要脸!”阮清气急的骂了一声,却也真的不敢再叫喊下去,只是有气发不出来憋得脸都紫了,心一横张口就对着男人的胸膛咬了下去。
苏辄素日勤于练武,又是久经沙场,身材自是比一般人健硕硬朗,那一口小奶牙要在结实的胸肌上便如同搔痒,更加令人心神激荡。到了床前长腿一抬,就将怀里的人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一只手捏住小儿纤薄的下巴,温声道:“咬这么用力,可是莫要磕坏了牙。”
阮清确实觉得牙酸,自知力量悬殊,在这个男人面前垂死挣扎也是无用之功,再赔上一口好牙,岂不是亏的更大。最后只好讪讪的松了口,气鼓鼓的抬起眼准备再与这无赖说说道理,可还没等张口,就听那无赖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问道:“殿下可有想我?”
阮清想说,何止想了,就是睡觉的时候都想着如何将你大卸八块!
不过那无赖显然不打算给她机会下刀子。王爷算是琢磨出了些许门道,这小儿就是一只会咬人的狐狸,满嘴的尖牙,说出的话尽是伤人的利器,便是要提前预防,彻底堵了那张嘴才好。遂兀自款款的深情道:“本王却是想殿下想的紧,没有殿下在身边夜里都睡不踏实……本王知道殿下心中有怨,但本王都是为了我们两个人将来好,只想殿下能够安心的陪伴在本王身边,以后殿下都不要再说离开本王的话了好不好?”
阮清哪里有心情去理会王爷的胡言乱语,只对上王爷难得正经的神情,顿时便想起了数年前那一桩旧仇,心跳如鼓,踟蹰着开口道:“苏叔叔说的可是真心话?”
苏辄果然停下了不安分的手爪,微微抬起脸,低头认真的看着神色复杂的小儿,心里想着能问出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她终于愿意敞开心扉完全接受自己了?
奔腾的热血里说不得多了那么一股子难以自抑的欣喜,凤眼幽深的郑重道:“自一开始我就说过,在我心里,便是这江山也不及你半分重量,你却是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才肯相信我,愿意将心交付于我?”
有那么一刻阮清是真的打算说出当年的真相,与王爷来个彻底的了断,可想到眼下还有求于王爷,那些话到了嘴边却是生生的咽了回去。
既然他绝口不提,愿意演戏到底,她又何必在这当头自揭疮疤,逼自己往悬崖上跳?
坦白的话便是不由自主的转了个弯儿,有些牵强的笑道:“苏叔叔虽然有时确实蛮不讲理些,可多半时候还是疼爱我迁就我,我若再不知领受,岂不是与那qín_shòu无异?我也是自小就没了双亲,由桂嬷嬷一人细心爱护长大,打心底将桂嬷嬷当做自己的至亲来看,回京之后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