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殿下若是喜欢,本王每日都买给你吃。”
阮清喜于形色的眼睛一亮,却不再说话,只低头磨磨蹭蹭的不动。
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苏辄终于忍不住轻启薄唇,“殿下打算这样坐一夜?”
阮清僵了一下,垂着眼睛脱掉兔毛软底拖鞋窸窸窣窣的跨过横躺着的苏辄爬进了床里侧。苏辄也不阻拦,一双凤眼在她紧紧抓着衣带的纤细手指上绕了绕,明显感受到了小儿的窘迫和无措,倒是有些不忍心再逗弄,慢慢坐起身,握住那双紧绷的小手,柔声道:“殿下可是紧张?”
阮清垂着脸,缓缓的点了一下头。
苏辄轻轻的笑了起来,将她拉到怀里,下巴抵着温热光洁的额头轻轻摩挲着,温言安抚道:“殿下愿意相信本王,交付于本王,本王甚是心悦。本王承诺不论何时永远不会让殿下受一丁点委屈,此生只殿下一人,不离不弃……殿下不必紧张,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疼,本王会尽量慢一些,不叫殿下受太多苦,殿下且忍耐一下便好,只需相信本王好生享受……本王会让殿下很舒服的……”
阮清脸颊胀的通红,真想狠狠的抬头将眼前这个言语放浪无忌的下巴撞歪,叫他舒舒服服的闭嘴。在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声娘,阮清飞快的掀起眼皮睃了一眼,却是正撞上那双笑意幽深灼灼发亮的凤眼,心下一颤,身子僵硬了一瞬之后,便在那双漂亮的眼睛深情注视下慢慢的抬起下巴,闭上眼亲了过去。
一时间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被压在了柔软的床被里,身上的衣裙也不知何时俱被利落的剥开,半垂半挂的搭在臂间,滚烫的亲吻一下一下如同骤落的火星子落在肌肤上,灼的她浑身都发烫,一片昏软酸麻里只听得埋头在胸前的人声音嘶哑低沉的含糊道:“殿下可是用了新的香精沐浴?似乎比以往更香甜可口……”
阮清很想脱口而出“好吃你就多吃点”,不过此刻实在是被吻的软麻无力,只死死咬住嘴唇,呼吸有些困难胡乱嗯了一声。
绵软的娇吟却是令男人更加燥热难耐,呼吸粗重急促起来,唇舌轻挑慢捻的吸吮了好一会儿,终于再忍受不住某处的热胀之感,微微抬起身子,凤眼深邃迷离的望向脸颊绯红眼角含春的小儿,大手扶住纤细yù_tuǐ,哑声道:“殿下且将腿分开些……”
阮清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朦胧的大眼里竟是有些困惑和焦灼。
男人努力匀着呼吸,手下微微用力要将那双yù_tuǐ分开,可下一瞬便发觉那手仿佛按在了一团棉花里,甚是无力,而眼前那张艳媚娇红的小脸也慢慢的模糊起来。脑中只来得及闪过最后一个意识,还未张嘴,便是头一歪栽倒在一片柔软里。
阮清被砸的差点闭过气去,费了好大的力才将沉沉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翻到里侧,当下捂着发疼的胸口大口喘着气的坐了起来,只觉得脑子也有些微的晕眩。
煜小侯爷找来的mí_yào果然厉害。原想着王爷最爱亲吻,便在沐浴后将mí_yào在胸前厚厚的抹了一层,哪知王爷毅力惊人,过了这么长时间依然不倒,倒是在意乱情迷间又蹭了些许进了她的嘴里,若是王爷再不倒下,只怕她自己就要先睡死过去了。
煜小侯爷想的甚是周到,提前为她准备了解药。当下撑着越发昏沉的头从枕下摸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在鼻下嗅了几口,过了一会儿意识方渐渐恢复了清明,只胸前被不知餮足的王爷吮的痛麻,颇有些不适。阮清悄悄用手揉了两把,这才飞快的穿好衣服,顺手将睡得死死的王爷摆弄平整,拉过被子盖好。
半炷香后,一辆轻便的马车悄无声息的驶离了别院,转瞬没入了沉沉的夜色里。
苏辄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下午。睁开眼,第一个反应就是偏头看向空荡荡的身侧,凤眸狠狠一缩,猛地坐起身,却是浑身酸软乏力,怒声对门外高喊,“来人!”
门外的丫鬟闻声快步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坐在被子里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一脸阴沉冰冷的好似刚从雪地里挖出来,那肌肉纠结线条勃发的身子似乎也结了一层厚厚冰霜,冻得人不敢直视。
丫鬟死死的垂着头待命,只听见床那头有缓慢而窸窣的穿衣声,伴随着男人暴怒阴沉的嗓音,“她人呢!”
丫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王爷问的什么,飞快的掀起眼皮在房中扫了一圈,但她从天刚亮就烧好了水守在门外等候传召,却是并未见到郡王从屋子里出去,自然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小心翼翼的回道:“许是……晨起去散步了?”
若不是身上的力气还未恢复,苏辄真想一脚将这蠢笨的丫鬟兜心踹死拉倒。阮清最是懒散,平日里无特殊情况便是日上三竿都拉不起来的人,却是脑门被门挤了才会天不亮就爬起来去散步?
若非苏辄清楚的记得自己昏倒前的一幕,怕是也会毫不犹豫的信了这篇鬼话。万万没想到自己素来警醒,却因一时热血冲头中了那小儿的招,被迷翻在床。
实在可恶!
然而苏辄顾不上恼火,此刻他毫不怀疑那狡猾的小儿迷翻他定是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事出太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