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便要逃的小儿,牢牢按在腿上,指尖滑溜细嫩的触感又是令他心间一颤,凤眼幽深下望,“这可是殿下招惹的本王……”
阮清懵懵懂懂的仰头,刚要问什么,苏辄已经头一低重重的压了下来,带起晶莹的水花溅了阮清满脸,顺着鼻尖流进嘴里,却是转瞬又被炙热的唇舌卷去。
阮清瞪大眼,本就有些迟缓的脑筋一下子空白,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竟是忘了反应,只听苏辄低沉嘶哑的声音从紧紧贴在一起的唇瓣间含糊响起,“……闭上眼睛。”
对于太傅大人的命令,阮清向来都是言听计从,虽然心内有一瞬疑惑,不知太傅到底要做什么,却是依言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便是太傅身体力行的一番言传身教,直将那乖顺小儿吻得绵软无力,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只是两人说话间耽搁了些许时辰,长久的浸泡令小儿有些虚脱不适,额头大滴的汗直冒。这样下去,说不准还没入巷,身子虚弱的小儿便又昏了过去。
苏辄自觉良机不可错失,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当下果断的舍了鸳鸯戏水的把戏,将人捞起,随手用挂在旁边的干浴巾擦了两把便大步出了净房,直奔柔软舒适的大床。
苏辄一直记着药老的叮嘱,顾忌着小儿的身子不敢过度行事,只是每每面对这般诱人的香软难以把持隐忍。而今心中平白又多了一丝忐忑恐慌,难免患得患失,生怕自己的隐忍怜惜到最后反而抓握不住心比天宽的小儿,追悔莫及。
要说今晚确认了煜小侯爷一腔旖念叫王爷总结出个什么要义,那便是防患于未然且先将小儿吞吃腹中,一次断干净了那些个眼巴巴等着挖墙脚的浪荡子们的机会。
此刻,比满腹难以自抑的欲念更加强烈的渴望,便是要了她,彻底将她拴在自己身边,叫她再也去不了别处。
在两人出门前,苏辄便叫人将房中布置了一番,悬挂摆放了数盏形态各异的狐狸灯和香气淡雅的茉莉花海,打算着逛完街回来之后给小儿一个惊喜,只是没料到小儿贪杯一回来就吐了他满身,满屋的装点摆设竟是全没了存在感。
此时淡黄的灯光将室内照的朦胧绰约,淡淡花香弥漫,倒是营造出了意外美妙的气氛,叫人忽略了那漂浮在空气里的呕吐物的些许异味。洁白柔软的床被里,少女玉脂一般的莹润肌肤在头顶朦胧的光晕下寸寸生辉,雪肌纤腰,面若红霞,那秋水盈盈的大眼眨动间便是一下一下撩拨着早已汹涌难耐的心神。
苏辄早知这小儿异常敏感,手指轻轻揉捏了几下便是流了满手的湿润滑腻,听着小儿情浓深处情不自禁的绵软低吟,浑身的热血早已一股脑的涌至一处,亟待宣泄。却又唯恐太过急切伤及孱弱的小儿,微微抬起身子俯到小儿精致修长的颈间,温柔的一吻,嘶哑着声道:“殿下这般可口诱人,本王亦不是那坐怀不乱的君子,实在难以隐忍自持,只想早些要了殿下且彻底的安了心才好……初次许会有些疼,殿下且忍耐些,若是受不住便告诉本王,本王好轻缓一些……”
然而细细安抚完这一通,却是不见小儿回应,只耳侧有轻微均匀的呼吸声缓缓的起伏着。迫不及待顺势待发的王爷略有些艰难的控制着粗重急促的呼吸,稍稍抬眼,体内汹涌翻腾的热血顿时便似那退潮的钱塘江水,被狠狠的拍打回了岸底。
苏辄狠狠瞪着一双凤眼,伸手拍了拍小儿酣睡的小脸,试着唤了一声。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那小儿依然雷打不动,只吧唧着红肿的小嘴睡得越发香甜了。
苏辄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就像是一条被甩到岸上的鱼,搁浅的心肺都快窒息了。
若要强自继续虽也能得偿所愿,但终究是个遗憾,更是难保这小儿醒转之后会记恨上他的冒犯之举。自是要在清醒之时,得了小儿亲口应允才算稳妥。
至于这个清醒,王爷私以为醉酒什么的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关键是要睁着眼。至少说出的话便是收不回的水,便是事后反悔,那也是抹不掉的铁证一条。
这小儿可是上天专为试练熬度他而生?
苏辄瞪得眼睛都酸了,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阵,终是咬着牙翻身躺了下去。
醉酒之后的遗留症便是头痛,阮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脑仁像被什么一下一下捶打着,难受的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水……”接着便有一只温热的水杯递到了自己嘴边。直到小口一口一口喝完整杯水,这才稍稍清醒了些。
阮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睁开眼就看见一副玉白□□的胸膛在眼前有力的起伏着,肌肉紧实纠结,线条精致流畅,大清早乍见如此香艳美景,真真是令满脑子浆糊的人如三伏天喝了一杯冰水,灵台陡然清明。
实在是平日里两人虽是睡在一张床上,却也都各自穿着短衣或是寝衣,少有裸诚相对的时候,便是偶尔王爷孟浪索吻,到最后也都只是她一人衣衫凌乱的不忍猝视,王爷反而衣冠齐整翩翩依旧。
今日这是又遭了哪门子魔疯,王爷竟是袒胸露ru连体面都不要了?
“头可是还疼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