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吓得发抖,立时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老鸨道,“秦姑娘是吧?”
江小书终于舔完最后一颗牙齿,安心松了口气,而后迅速进入状态,轻微地一点头,装出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道,“是。”
老鸨道,“你找你哥哥何事?”
江小书双目盈泪,演技浮夸地鼻子一颤,泪水霎时就淌了满脸,嘴唇微颤道,“我身有残缺,十几年来全赖兄长养大,他几月未归,我每日都担忧他的安危……”
老鸨掩嘴一笑,道,“我当什么,秦墨了那小子,这辈子都吃不了亏的,你担心他什么?”
随即话锋一转,老鸨伸手握住了江小书的下颔,微微抬了抬,像打量一件货品般仔细打量了一番,啧声道,“哟,瞧瞧这小脸儿哟,真是漂亮见得。小姑娘,莫说我没提醒你,我倒觉得,比起你哥哥,你的境况更不好吧?”
江小书被她掰得脖子仰了起来,吓得嘴唇不由得紧紧抿住了,生怕万一自己打出个嗝儿来,吓到这位单纯可亲的阿姨。
老鸨刻薄道,“我可以告诉你,你哥哥现在过得好的很,只是他为何没去找你,只怕是嫌弃你是个拖累了。”
江小书配合地流下了难过的泪水。
老鸨道,“小姑娘,莫说是姨嘴坏——你瞧瞧你,眼不能看,手不能做的,离了你哥哥,能活的今天?”
江小书作出副惊痛的神色。
见状老鸨徐徐引诱,道,“不如你来我们醉春坊,阿妈教你弹琴作画,凭你的姿色,洛阳的花魁迟早是你的。”
“介时,万人追捧,缠头无数,你还怕你哥哥不会来找你?”
江小书想了想,决定先稍稍试探一个问题,便小心翼翼地弱声道,“我……我听说,我哥哥和萧门的六门主,萧岫素来交好。姨,是真的吗?”
然而谈及秦墨了,老鸨立刻又变了脸色,她一敛衣袖,冷笑道,“你哥哥精着呢,全洛阳城来过醉春坊的,没一个人不与他交好的。”
才怪,江小书腹诽道,我师父就不是,他都花了三千两把秦墨了买下来了,一转头就连人头发丝儿都不记得了。
老鸨刻意回避问题,江小书却不肯罢休,不停追着问,直到最后把老鸨都问烦了,一挥袖子,厉声道,“小丫头片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到底答不答应!?”
江小书一掂量自己全身藏着的吃食,再撑个几轮完全可以,便决定干脆再来几遍,兴许下次换个人,就可以问出些新的东西了。
可谁知正是因为江小书表现得太坚强了,又轮番来了两轮后,老鸨终于气急败坏,失去了耐心,直接叫来了坊间的调教先生,四五名大汉一齐将江小书摁在了床榻上,眼看就要来硬的!
第76章红烧着吃
直到被按到了床榻上,江小书其实还没太惊慌失措。他一动不动地任由壮汉按住他手脚,只集中精力默默运气,回忆着萧逸云之前交给他的招式术法,好在某一个最佳时刻突然发难时,能够一招得手。
四名肌肉结实的大汉将江小书四肢大张地绑在前后四根床柱上,令他的扭动幅度都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几乎连个翻身的动作都做不到。
做好这些后,只听地窖门板轻轻一响,一个轻微的脚步踩着台阶徐徐走下来。老鸨对这位高金请来的先生极为客气,用一种近乎谄媚地声音道,“您这边请。”
床帘被缓缓挑开,露出里面被牢牢捆住四肢的蒙眼女子。
江小书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接着轻轻的“啪嗒”一声,仿佛是木制提箱落地的声音。
……不是吧,还有道具y?
江小书露在衣袖外的手臂不由得被激起了阵鸡皮疙瘩。
那位先生与老鸨轻轻低语了几声,片刻后,老鸨表示理解,对身后的小厮命令道,“去,把帘子拉下来,听先生的,待会儿无关的人都退出去。”
男子低低地轻笑了一下,然后便是越来越近的足音。江小书听见床帘微微一动,带起些风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到了他面前。
眼前蒙着白布,江小书无法看清此人的面容,不过料想从事此事的,多半也是一脸猥琐之相。
他屏息观察着那人的动作,不知道他准备从哪里开始,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将手脚上的绳索拉得笔直。
江小书打定主意,如果待会儿这人扯他裤子,就一定要抓住机会,趁着他发现自己原来是雄的,发懵的瞬间发难,一举摆脱桎梏逃出去!
……情报啥的再说,江小书默默想,还是菊花要紧。
却不知他的这些小动作全部落入萧逸云眼中,连带着小心思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他耐着性子在地窖外足足等了数十天,意料中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半个时辰前萧逸云一刀斩杀了原本的坊间先生,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梁换柱。
萧逸云唇角微微翘起,视线落在江小书被鲜红绳索套住的瘦削手腕上,绷得太紧,那里已被勒出了数道浅浅的红印子。
当初什么混主义都敢往外冒,到现在才知道害怕?
萧逸云轻轻一笑,从身边的木箱中取出支狼毫来,以笔杆伸进江小书领口轻扯,缓缓一路往下,直到把衣襟全部挑开了来,令少年青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萧逸云看着眼前白皙漂亮的身体,由于紧张不住起伏的胸腔,深沉的黑瞳微微一闪。
这么不知世事的性子,迟早会创出大祸……不如早些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