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填膺!
“大叔!你谁啊?没事儿敢跑我这儿来撒野!”红发男人一脸被破坏性事不耐烦快要爆发的模样回瞪步穿云,言语间更是不客气地称步穿云大叔,实际上步穿云长着一张娃娃脸,皮肤又白又嫩,说是他弟弟都大把人信。
“你!你!你!”步穿云气急攻心,一连说了三个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深吸一口气,灵光一闪,反驳道:“他是我儿子!你说我管不管得了?”
红发男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看步穿云,又看看步永夜,最后却败在步穿云那万分坚持的态度上,嘴里嚷嚷了一句“神经病”,就翻着白眼转身走了。
步穿云这才转过身来面对被他推倒在墙角的步永夜,“小夜,你,你没事吧?”
步永夜眯着眼睛,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也没看到他这个人似的,只是一脸讽刺和嘲弄地说:“爸爸?我爸爸?哈哈哈哈哈!嗝……爸爸他早就不要我,丢下我们一个人跑了!老子要做爱,嗝……你要幺跟老子做爱,要幺给老子滚!!!”
“不是……啊…唔唔……”步穿云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步永夜用力压制的墙上,火热的唇舌将他的话全部堵在口中。
步永夜粗暴地扯开他单薄的衬衫、七分短休闲裤,大掌探入他上下身的衣服里,肆意蹂躏着如凝脂般柔滑的肌肤,手掌搓揉着两瓣肉臀,将其随性挤压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掌向上精准地捻住一粒红梅,大拇指sè_qíng地按着红蕊转圈,玩弄一下又换上食指抠弄着红蕊的尖端那一小部分。
“唔……呜呜………”真实的温度、火热的怀抱、强烈的快感就要将步穿云击溃,可那丝未断的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的,他无力地将埋首在他颈边的脑袋推开一点点,“小夜,不要这样,呜呜……你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啊!”
步永夜甩开他的手,嘴唇下滑到他另一粒红梅上,张口半重半轻地噬咬着,游戏似的耍着那粒不断挺立的茱萸,似觉十分有趣。
“唔啊……别……别这样啊……啊痒……”步穿云难耐地甩着脑袋,脸上却是被情欲迅速点燃的妩媚qíng_sè。
步永夜像头发怒的公牛一般,裹挟着濒临发狂的情欲来势汹汹,他手指如灵蛇般急切地钻进柔嫩的臀缝之间,手指大力刺开闭阖已久的菊门,势不可挡地开始攻城略地。
步穿云像是突然惊醒一般,用力推拒反抗起来,可他被强悍的力量完全压制,步永夜将他翻过身去,吐着腺液的ròu_bàng抵在湿滑的穴口,轻轻地耸动起来,暧昧地勾引,却不肯直捅进去给人一个痛快。
“小夜,不行,不行的,不要这样,我不要再害了你啊,呜呜……”步穿云有苦难言,身体饥渴着,理智却在拉扯,身体被分成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激烈冲撞着他脆弱的神经。
“不准不要!不准拒绝!嗯?”步永夜警告的声音冰冷而强势,发出最后一个语气词时,使坏地将ròu_bàng戳进去一点,却又在穴口附近令人难耐地打着转。
“啊……”步穿云都怀疑身后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喝醉,否则怎幺会和清醒时一样懂得怎样最能折磨到他?
“不,唔啊啊啊!!!”拒绝的话根本来不及开口,步永夜就发狠将自己的ròu_bàng捅进润滑不够的ròu_dòng里,像是惩罚一样地狠狠在内里搅动起来,使得承受方和主动方都同样痛苦却深切地彼此紧密结合。
☆、身心俱碎
“疼,呜呜……”甬道内的嫩肉十分脆弱,因而这样强势的插入对步穿云而言无异于一种痛苦的惩罚。
他双手抵着墙壁,腰臀被用力抬高,粗壮的ròu_bàng裹挟着千钧之势狠狠操弄进来,撞得他有种魂飞魄散的错觉。
昏暗无人的巷弄深处,不断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剧烈呻吟声和肉搏声,仔细看去,依稀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抱着一个较为娇小的身体在持续做着活塞运动,娇小的那个无力瘫软地被高大男人撞击着,美妙的呻吟能令任何一个男人迅速勃起。
随着情事的深入,高大的男人逐渐不能满足这样的交合,他毫不费劲地将娇小的男子就着插紧ròu_bàng的姿势转了个身,将对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一手托住娇小男子的丰臀,一手捏住对方的颈背连接处,略微抬起头含住对方水润的唇,接着在窄小的巷弄里大步快速走动起来!
“啊啊啊!!!”步穿云简直要被这样快节奏深入的chōu_chā逼疯,他害怕失衡地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也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一个醉酒的男人怎能做到这般快速平稳地移动这种细节,只能跟随自己最原始的快感呻吟哭泣着。
“小夜,呜呜……好大!好大!要被操怀了啊唔……慢点啊啊……不行了……”步穿云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紧紧缠住步永夜摇杆的纤长双腿,不断收缩搅弄着ròu_bàng的yín_dàngròu_dòng,以及狂野而粗暴地插进步永夜发间的十指,甚至是迷恋地舔舐着步永夜额头的饥渴红唇,无一不显示出他正处于疯狂而激烈的快感中深深无法自拔。
“爸爸这幺yín_dàng饥渴的屁股,每天没有我们粗长的大ròu_bàng帮忙纾解,是不是出去找过别的男人了?”步永夜危险地眯起眼睛。
“没有!哈啊……没有啊!只有儿子捅过,呜呜……只有你们捅过我的屁股……”处在爆发边缘的步穿云简直要被步永夜突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