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盟主都和魔教纠缠不清啊?”
“傻,这叫相爱相杀啊。”
“日哟。”
盟主在众人“诡异”“暧昧”“你们有jq”的眼神中冒汗了。
兰公子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怎么了?”
呵气如兰,盟主耳根一红。
下面怪叫声一片。
兰公子含笑羞涩垂眸,心里想的却是盟主呆头呆脑的,逗起来趣味多多,可见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剩下的自己脑补吧。
五十一?每个妖孽都必然有不堪回首的过去
被自己的脑补虐到就一定要写出来虐大众!
慎入,可能有要挨砖的情节……
师傅和当年还是皇帝的太上皇。
——————后妈什么的最讨厌了————————
“喂,人快被玩死了,上头怪罪下来咱们也担不住,拖出去扔别间去吧。”一个狱卒查房的时候对同伴说。
死囚的牢房里,一个少年披散着长发,浑身没有完好的地方,他呆呆地看着牢房低矮的屋顶,像是早已死去。
囚犯们浑然不在意他的死活,粗暴地进出他的身体,只有疼极了的时候,少年才是轻轻哼一声,声音嘶哑得不像活人。
“这什么人啊?”新来狱卒问道。
“听说是个辽国派来的探子,啧,倒是细皮嫩肉的,玩起来够劲。”狱卒的脸上也露出淫猥的笑容。
“你,把他拖到单间去吧,万一弄死了就没法拷问了。”
被支使的新狱卒点点头,打开牢房驱散了囚犯,shòu_yù得不到满足的囚犯嘟囔着骂了几句,恋恋不舍地从少年的身上离开。
少年的眼睛空空荡荡的,像是死去多时了,狱卒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于是定下心来,把人拖了出去,关进了单间的牢房。
少年身上的囚衣早就被撕碎了,赤裸的身体上满是伤痕,他抖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声音轻得根本听不到。
新来的狱卒看着有些不忍,拿了件囚服盖在他身上,还蹲下身凑近他,想听清他说什么。
我不是探子,不是,不是……
少年嘴里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一句,声音又低又哑,像是吞过烧炭一般。
新来的狱卒叹了口气,不管他是不是探子,进了这里就是屈打成招的命——如果他还有命熬到上刑场的话。
狱卒收起这些无聊的同情心,关上了牢房的门。
他被关进牢房两天了。
那个人没有来。
他一直在等他,一直在等。
等他查明真相,等他明白他是冤枉的。
可是……
少年僵硬的脸上露出凄凉自嘲的笑容。
他算什么呢?
那个人,或许根本就不曾对他动过情。
是他……太天真。
游历在外行医,为的是悬壶济世。揭了为皇后治病的皇榜,也因此见到了天子真颜。
这一见,是孽不是缘。
发生了太多事,太多太多事。
他被诬为辽国的探子,却百口莫辩。
那人失望和震怒的眼神刺得他浑身冰冷,他却心痛得连一句辩解也说不出来。
那人,从来不曾相信他吧……
即使说了喜欢他,却不曾相信他。
在他眼里,每个人都可能背叛,何况只是个认识几个月的游医。
死牢里深重的寒气侵蚀了少年的知觉。
少年缓缓挪动僵硬的手臂,一点点挪到嘴边。细细的手腕上满是咬痕,还有捆绑过的瘀痕。
少年找准了经脉的位置,努力张嘴咬,一口一口,鲜血疯狂地涌了出来,溅在他脸上,污了他唯一还干净的脸。
少年在血污中挽起了嘴角,连带着那双弯弯的凤眼都带笑。
他不想再等了。
够了,他只想,结束了。
身体的疼痛,精神的疲倦,还有……绝望。
没想到他这一生竟然是结束在这里,任人蹂躏之后像是坏掉的玩物被丢弃在角落里,任由他孤零零死去。
浑身都是瘀伤和令人作呕的jīng_yè,永远都洗不干净的肮脏。
眼泪忽然掉了下来,他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手腕上啃咬出来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沿着他染红了他的嘴,染红了盖在他身上的囚衣,也染红了囚衣下伤痕累累的胴体。
用血,也洗不干净了吧。
可至少,这血腥的味道能够掩盖他身上jīng_yè的腥檀。
他已经……无可救药、无可救赎了。
强撑着的眼帘渐渐垂了下来,少年眼中最后的光彩也渐渐消散了。
够了,这辈子遇上你,我认了。
你不信我,我认了。
你不爱我,我认了。
你不来救我,我也认了。
一切的痛苦都是我自找的。
我是爱你,可是从此以后,再也与你,不相干。
皇上亲临地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那个总是带着温柔笑容的少年躺在血泊中,胡乱盖着的囚衣遮不住他身上累累的伤痕,还有他血肉模糊的手腕。
他闭着眼睡着了,在血泊中睡着了。黑暗的地牢里,污秽的地牢里,他睡着了。
那一刻的心胆俱裂,悔不当初。
他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身上的伤口能愈合,可是内心的呢。
一点点沉淀下来,被新鲜的皮肉覆盖,愈合。
可是烂在皮肉深处的那部分呢?已经溃烂了,污黑的汁液渗入血液中,散发出腥檀苦涩的味道。
那个曾经有着温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