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渊摸.摸.他的头发,再抱着他,呼吸微微打在耳侧,说不出的酥.痒难耐,楚童偏了偏头,又等了等,直至好久也没见对方再动。
可他心急呢,说好的要成亲,怎么亲过便完了,况且只是抱着,怎么不再亲密些呢?
楚童的心像被毛毛草划啊划,痒痒的不得了,后来实在忍不住,只得偷偷地揪着对方的衣袖。
他一揪,晏沉渊便低头,鼻尖相触着,又笑问他说:“你揪我袖子做什么?”
“你,你……”楚童又气又羞,可到底是急坏了,便也只好道:“我想与你成亲。”
晏沉渊失笑,被楚童瞪了眼,却还是心中欢喜,他稍松开了些楚童,才认真同他说道:“今日实在仓促,怕是要委屈你了,等日后……”
“等日后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八抬大轿迎我,还要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楚童听晏沉渊这样说,便也接上了话,他心心念念话本子里的描述,也想要光明正大与晏沉渊一起呢。
“是呢,还要比这再隆重才好。”晏沉渊答应他,又带着楚童一齐走到船前高台上,朗朗清风,明月皎皎,他们十指相握,拜天地,拜月明,拜夫妻。
漫天飞雪飘飘洒洒,两颗心脏却热的发烫,晏沉渊牵着楚童的手,将他从地上拉起,后又忽的把他抱到怀里,大步迈回房去。
“你做什么?”楚童惊呼。
“进洞房。”晏沉渊朗声道。
门开了又关上,烛火也燃上,灯影摇曳,暗香浮动,晏沉渊将楚童抱到床.上,替他摘了面具,脱下靴袜,又站起身,将楚童外衫中衣一同褪.下,再瞧瞧对方,手移到了对方领口。
晏沉渊勾了勾他衣领,见楚童紧张的不得了,便又放开,转而将他发带解开,一头青丝垂落散落在肩上,贴合着脸颊,衬的对方更似白玉雕琢一般,精致又乖巧。
“我娘子真美。”晏沉渊笑着坐过来,打趣他道。
楚童的脸登时红了个透,他还没习惯这个称呼,小声嚷嚷道:“别这么叫了。”
“什么?”
“别叫我娘子了。”楚童捶了晏沉渊一下,却不疼,瞪着眼睛瞧他,正要再捶一下,却被晏沉渊按住了手。
“那叫我一声夫君,如何?”晏沉渊紧紧注视着楚童,笑意盈盈的问道。
“夫,夫……”楚童叫不出来,又有些懊恼,只得道:“小娘子,你是我娘子!”
晏沉渊忽然大笑,觉得楚童这模样甚是可爱,便又靠近了他些许,说:“叫不出便叫不出,我叫得出便好,来。”
晏沉渊将楚童的手移至衣带处,才朝他说:“替为夫宽衣吧。”
楚童却满面羞红,怎么都不肯答应,他虽梦到过,可现实与梦中终究有所不同,况且又要他去主动,又要被晏沉渊盯着看着,怎么可能做得下去。
“只有行了那事,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夫妻呢。”晏沉渊又哄骗他说:“若不行,今日的拜堂可要全都作废了。”
楚童一听,心里又动摇不已,他是想与晏沉渊结为真正的夫妻的,又生怕自己不答应,晏沉渊便要反悔了,只得咬咬牙,说:“那你把灯熄了……”
他实在不好意思与晏沉渊赤诚相见,可晏沉渊却道:“熄了就看不见了。”
“可我……”楚童正要再说,却忽然感觉船上一震,整个人往后仰着,接着灯烛全部熄灭,楼下传来尖锐的人声喊叫。
两人皆是一惊,晏沉渊连忙挥掌,烛火燃上,却感觉船上余震不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撞击船板,晏沉渊眼神一凌,得知那东西终究耐不住,已经开始上钩,便连忙起身,对楚童道:“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怎么回事?”楚童拉住晏沉渊的手,却不肯放,他说:“我和你一起。”
“不行,太危险了。”晏沉渊感受到这个强大的撞击力,便知那妖兽体型不小,又要在月满之夜动身,定是对方手中王牌,带着楚童会分他心神,恐怕难以追寻到结果。
楚童见晏沉渊这样说,便知是怎么回事,他也知对方担心他,可他却也担心晏沉渊。
“怪物只杀人,从不杀妖兽,若是真有危险,我立刻就跑,绝不给你添麻烦。”楚童说着,又听外面传来一声嘶吼,接着有人尖叫起来,晏沉渊推门一看,那船舱竟被那妖兽撞出了个大洞。
眼下待在房间也不安全,晏沉渊只得答应楚童,又唤暗卫来时刻保护他。
两人出了房间,一路上听人声喊叫,也听出个七七八八来,直到来带甲板上,周围仅剩几位刘家公子的侍从了。
“快来人啊,快救救我家公子!那怪物把我家公子吞下去了!”那几人大喊起来,又有胆大者正抓着船上栏杆挥着剑乱砍,可水面苍茫空渺,看不见任何一物。
“暗一,说情况。”晏沉渊退开几分,并不与那侍从纠缠,实际刘公子只要落入妖兽口中,自然是有去无回。
“参见主子。”暗一忽然出现,并道:“刘家公子准备晚上坐船逃跑,却被钩子刮伤,血味融合阵法,招致了那妖兽。”
“遣散其他人到大堂,留两人守着。”晏沉渊刚吩咐下去,便见水面翻涌,一条九头烛龙翻出.水面,中间一头最为粗.壮,余下八头已经蜿蜒至船上,四处撞击船体,然而他行动却毫无章法,似乎被什么牵制住,如提线木偶一般,一边挣扎一边僵硬行动。
晏沉渊退避到船帆后,几乎看不见他身影,他从侧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