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江澄倒在浮动莲花的湖中,湖水以他们为中心一层层由内向外荡漾开来,两人却并不下沉,只若隐若现浮在水面上。那水也是温柔的暖,丝毫不凉,聂怀桑将自己碍事垂下的黑发捞于耳后,便从江澄喉结处一路吻了下去。
江澄呻吟着,热情地抚摸聂怀桑后背,聂怀桑撕开江澄紫色的族服,又撕开江澄的中衣,一边抚弄江澄锁骨和乳珠,一边张口,便把江澄左耳全然含入口中。
江澄立刻浑身颤抖,呻吟出声。
江澄被聂怀桑撩拨得双耳通红、乳珠挺立,杏目弥漫春情,道:“我不在,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聂怀桑一边用舌尖舔入江澄外耳道,一边含糊道,“你欺负我。”
脆弱的耳道被侵入,几乎要被碰触耳蜗,江澄本能地抵抗,却又从耳道中一路瘙痒入骨,痒得他气息紊乱,迷离道:“我……啊……我都不在嗯。”
聂怀桑手法老练地搓弄江澄充血挺立的rǔ_tóu,道:“所以你欺负我。”
说完便松口,猛然将已不住开口吟哦的江澄吻住,舌头席卷江澄软舌,双手大范围漫游江澄每寸肌肤之上。
江澄双手环抱住聂怀桑脖颈,闭目忘情地与他接吻。
两人黑发朱颜,俱是青年容貌。
聂怀桑像是饿了许久,拼命啃咬吮吸江澄脖侧,江澄双手掐在聂怀桑腰侧,一边仰起脖子舒爽至极地喘息,一边抖着手去解聂怀桑衣衫。
聂怀桑留下满脖子吻痕后,抬起江澄一只胳膊,不顾满嘴的毛,热情地舔弄江澄腋下。耳朵、脖子、腋下全是敏感肌肤,江澄登时快感如潮,却又痒得难受,一只手微微搭在聂怀桑肩头去推,另一只颤抖的手还在可怜兮兮地脱聂怀桑裤子。
他已满脸红晕,杏目中流转媚气,吐出的气息几乎也是团团白雾。
聂怀桑存心要江澄受不住,他力气比江澄大,江澄单手根本推动不了他分毫,一直仗着口舌功夫了得在逗弄江澄腋窝。江澄费尽千辛万苦将聂怀桑下半身剥出来时,已是一声接着一声媚叫,双腿蹬乱一湖莲花,有几朵红色睡莲飘到了聂怀桑背上。
“饶了我。”江澄眯着眼道,“怀桑,饶了我。”
“急什么。”聂怀桑偏开头,喘了会粗气,哑声开口道,“前戏做足两刻以上是基本的床上功夫,又有哪次你没爽翻?”
言毕放开江澄胳膊,一路顺着男人腹肌竖线舔下去,停在江澄肚脐处,笑一笑,又去伸舌舔舐凹陷的小眼,双手则在江澄胸膛上弄出许多握捏出来的痕迹。随着聂怀桑的舔弄挑逗,江澄疯了般去扯聂怀桑衣服,不多时便将聂怀桑也脱成赤身luǒ_tǐ,两具ròu_tǐ疯狂地纠缠在一处,好像两条交配中的蛇。
聂怀桑将江澄肚脐眼舔得满是津液,微微抬身,纤细的五指握住江澄膝弯,对折举起江澄一条腿,顶着满头垂落的黑色长发,侧身去吻江澄大腿内侧。
江澄情不自禁,双手在聂怀桑背上乱抓,聂怀桑微微吃痛地皱眉,江澄便放轻力道,却还是急需发泄的出口,依旧小猫一般不住抓挠聂怀桑后背。
聂怀桑欢爱一向极重前戏,床上功夫扎实细腻,照顾完江澄一条腿后,又如法炮制折起另一条腿,在大腿内侧缠绵宠幸,还没碰江澄胯间,江澄已经一柱擎天,不住捶着湖面,催促聂怀桑快些。
聂怀桑微笑道:“我就爱看你熬不住求我进来的样子,又不是不给你。”
说完轻轻弹了一下江澄铃口,江澄立刻痛呼一声,但因饱含情欲那痛呼便极销魂勾人。
聂怀桑握住江澄一只手,引导那手一路往下,攀至胯部停下,自己另一只手一下一下轻轻扫弄江澄双囊,引得江澄难耐地呻吟不住,悠悠道:“是不是很想要?”
江澄呻吟道:“嗯……想要——啊……”
聂怀桑突然从下至上大力顺着江澄孽根撸了两把,撸得江澄浑身乱扭,又停住,在江澄极度失望的闷哼中,牵起江澄的手圈住那根东西,道:“阿澄,自己弄。”
江澄想松手去牵聂怀桑的手,被聂怀桑摁住,道:“你自己弄前面,我要腾出手弄你后头。”
江澄红着脸哀求道:“你前后一起……啊!”
聂怀桑狠狠揉了江澄两颗鼓鼓的馕球一把,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江澄无意识地扭动腰肢,终究自己动手,一把一把地撸动孽根起来。聂怀桑又勾起他另一只揪住荷花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稍加引导,江澄便自动搓揉胸前乳珠。
聂怀桑压在江澄身上,垂眸看了一会彻底陷入yín_luàn自渎的江澄,喘息不已,伸手去碰紫电。
紫电认主,化为紫光流转的细细长鞭,持于聂怀桑掌心。聂怀桑借用满湖暖水,稍微扩张了江澄后穴,便将紫电鞭柄那头,一寸寸挤进江澄体内,缓缓chōu_chā。
江澄大受刺激,本能弹起来,上半身全直立了,但湖水绵软,他坐不住,一下将聂怀桑扑到身下。
湖水浸过聂怀桑一半的身子,聂怀桑黑色的长发从脑后四散开来,莲花飘荡在黑色的发丝间,正如情欲的纠葛滋长。
聂怀桑干脆用力搂紧身上的江澄,铁桶般箍得江澄动弹不得。江澄被捅得后穴得趣,颤声哼着,双手松开自己,单手攀住聂怀桑肩头,另一只手去抚弄聂怀桑硕大的yáng_jù。
聂怀桑顿时也低低呻吟起来。
江澄带着些霸道,低喝道:“紫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