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虐的萨日朗并不想就此罢休,即便是在大渊国皇宫里,他们也决定要找回一些面子,于是看过母亲之后,他们便找借口,是说想跟大渊国的青年才俊们切磋技艺。
皇上和大臣们早预想到这事,就是巴图自己不提,宸王等人也会好好招待他,于是很快的,一群衣着光鲜却满脸斗狠的王孙公子们,便来到了皇宫的骑射处。
大渊国这边,除了宸王之外,还有韩敬轩、泫泽言、叶凯旋、张逸飞、魏铭远魏铭钦兄弟、岳清凌岳清涟兄弟、孙睿达、孙立平等人。在比赛开始前,泫泽言走过叶凯旋身边,悄声说道:“凯旋,不要让巴图见到雪衣妹妹。”
泫泽言说完就走开,去准备比赛了。叶凯旋看着泫泽言高大沉稳的背影,心中默默想着,难道他还惦记着雪儿?
☆、各路逼宫
大渊国皇宫占地广阔、楼宇重重、气势非凡,男人们摩拳擦掌,为了自个的国家,准备大干一场,而现场唯一的女性——萨日朗公主,却眼睛滴溜溜地在大渊国一众青年才俊身上转,最后锁定在高大冷冽的宸王身上。
今日的天气,是入冬以来难得的好天气,虽然太阳还是躲在云层里,但是天光很亮,似乎云层遮不住太阳,明媚的阳光虽是会冲破云层,照耀在器宇轩昂的俊男美女身上。
北漠人想来情感外露,大胆、热烈是他们对待感情的态度,因此萨日朗不仅眼神滴溜溜转,还老是往公子们身上蹭,早就引得众位公子哥儿十分反感,最后宸王叫人把她送走,说是萨日朗公主不尊重大渊国习俗,对宸王和众位公子不敬。
“北冥浩,我是北漠公主,我是尊贵的客人,你不能这样对我,说出去别国会说你大渊国没有礼貌。那个护国县主她怀着野种,不配做你的王妃。”被拉下去的萨日朗不服气,一直大声地吵吵嚷嚷。
泫泽言嘲讽一下:“你一个看不清形势的野蛮部落的蛮横丫头,有何资格要求他人对你有礼貌?有何资格做王妃?”
泫泽言平日不大喜欢说笑,但是只要他开口,总能一击即中要害。果然萨日朗一时没了叫嚣的理由,可她脑子转得贼快,自己被侍卫拖着没了形象,却还是朝着骑射处的兄长巴图喊道:“哥哥,你是北漠最英勇的王子,你一定要把他们一一打败。”
巴图对于宸王的决定,很是不爽,但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对于这些不重要的细节,巴图这个北漠草原上最英勇的勇士,硬生生地吞下了妹妹所受的耻辱,但是在接下来的骑射场上,巴图可就不客气了。
巴图是客人,且只有一人之力,大渊国这边人多势众,宸王却不会以多欺少,而是任由巴图指定比赛的项目和规则,便是连大渊国这方参加比赛的人,也是由巴图指定。
巴图为了在气势上压倒大渊国,以挽回母亲被生擒的耻辱,同时也是为了求得更多的利益,他选定了马背骑术、射箭和剑术,前两项是他的强项,按照他自己的设想,他跟魏铭远比马背骑术、跟宸王比射箭、跟泫泽言比剑术,在他的判断中,魏铭远马背骑术肯定不如他,宸王最擅长的应该是剑术,他避开宸王的锋芒,他就很有把握在射箭上赢得比赛,而泫泽言这个皇后的侄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除了诗词歌赋外,不曾听说他还有什么了不起的武功。
巴图的算盘打得很好,这样的对手安排,他能赢得前两项比赛,即便剑术输了,那三比二的比分,他还是赢的那一方,这场比赛打完,他便可以名扬天下,不仅抱得美人归,还有更大的资本去争夺北漠的太子之位。
巴图选择了宸王、泫泽言和魏铭远三人更他比赛,巴图认为,这三人是大渊国青年一代里地位最高的人,若是赢了他们,接下来的事情他就好说哈了,其他站着的一群,身份和地位都差了一大截,更别说有几个他甚至都不认识,既然他不认识,便说明他们几个是无名之辈,不需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宸王等人如何不知道巴图的打算?不过不管大家如何担心,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比赛,最后的比赛结果是,巴图在马背技术上是赢了,但是在射箭和剑术上却输了。
巴图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勇士,魏铭远是长在京城的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巴图在马背上赢了魏铭远,大家都不觉得意外,便是连魏铭远,也对巴图的骑术赞赏有加。
而对于宸王的箭术,巴图却是吃惊不小,他没料到一个在极度受宠中成长的嫡皇子,能有如此神奇的箭术,他感觉自己失算了。
若是说对宸王的箭术吃惊,那么对于泫泽言的剑术,巴图就是觉得恐怖了,他久经沙场,他的刀下不知有什么亡魂,但是面对泫泽言的时候,他感觉十分的吃力,若不是这是两国之间的比赛,是那种战场上的生死厮杀,恐怕他是活不下来的。
剑术比赛最是出人意料,因为泫泽言毕竟低调,平日也很少跟着贵公子们玩儿,因而大家对他的本事并不是很熟悉,即便作为表弟的宸王,也只是略微听说而已,今日看见他和巴图殊死搏斗的狠劲,大家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没人在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