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皇上和太后听了则是微微皱起眉头,感觉事情有些棘手。皇后则是怒火中烧,心中暗骂叶雪衣,骂她是个妖精,迷惑了一个又一个,还都是跟她皇后有关的有优秀男儿们。
“接下来,请众位证人陈述,这五个案犯在跟护国县主见面后,说了什么话。”汤寒秋继续说道。
“快快实话实说。”皇帝也接过汤寒秋的话,命令这些人,他看叶雪衣淡定从容的表情,猜到她定是有胜算,便也很想早点儿知道,重阳节的时候,这些大臣的儿女们,在重阳节说过什么话。
这时候,韩思雅插嘴道:“启禀皇上、汤大人和孙大人,这几个案犯跟护国县主,早在八月初的时候,在天湖峰境初次见面,当时郑若兰、周雅淇和滕贞娴三位没有得到邀请,便自己进到当时第一农女的院子里,郑若兰先是问第一农女的名字,第一农女说出自己的名字后,郑若兰却不愿意说出自己名字,然后大家不欢而散。”
汤寒秋问道:“请几位小姐的侍女们作证,韩思雅说的是否是真的。”
麟德殿威仪赫赫,侍女们早就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有所隐瞒?立即迅速肯定。郑若兰的丫鬟司琴还说:“那日,我们家小姐看到护国县主长得比她好看,便很看不起她,对护国县主的问话不予回答。”
郑若兰没想到司琴会当着众人的面,在大殿上揭她的老底,她立即怒骂到:“司琴,你是我的丫鬟,你竟敢这么背叛我。”
司琴却一点儿也不害怕,她迅速回击:“是,我是你郑大小姐的丫鬟,可是平日.你在外装着高雅端庄的样子,回到府里却时常打骂我们,就连太后、皇后、董欣、靳纤护国县主等人,稍有不如意,你就对她们破口大骂。你看看我们的手臂,哪一处不是被你抽上几个鞭子的?”
司琴说着,就撩起袖子,露出伤痕累累的胳膊。旁边的司画几个,也跟司琴一样撩起袖子,露出被郑若兰抽打的罪证。
“你们这群奴才,我真是恨不得早点把你们抽死。”郑若兰忍无可忍,当堂对自己的丫鬟破口大骂,印证了丫鬟们的证词,也颠覆了平日人们眼中对她的好印象。
太后斜了一眼皇后,嘲讽道:“皇后,觉得怎么样?”
皇后紧抿着嘴巴,双手使劲绞着帕子,一声不吭。
这时候,叶雪衣开口了:“我跟郑若兰、林曼熙的第二次见面,是在天湖峰境的菊花坡。”
“这件事情,我可以作证。”跪着的林曼熙突然开口。
大家立即都看向林曼熙,只听得林曼熙说道:“郑若兰对泫世子也很青睐,那日她看到泫世子对护国县主感兴趣,便妒忌叶小姐,在泫世子和护国县主说话的时候,她故意走过去打断他们,并对泫世子说,哟,刚刚泫世子还说不方便陪我们姐妹玩儿,怎么这会就方便跟这位小姐玩儿呢?”
泫泽言立即接着说:“那日的情形,确实如此。”
林曼熙继续说道:“泫世子对郑若兰说,泫某想陪谁就陪谁,郑若兰小姐你管不着吧?听了泫世子的话后,郑若兰对护国县主更加记恨,等护国县主走开后,她就对泫世子说,泫世子,你这位新花友,似乎不太有礼貌啊,曼熙,芷凌,你们说是不是?”
三位证人寥寥几句,还没有说到重阳节,郑若兰善妒、挑拨离间和水性杨花的形象,已经跳进了众人的脑海中,大家都暗暗吃惊,这个郑若兰,平日伪装的功夫可真不小。
☆、二男护驾
麟德殿内挨挨挤挤地站满了人,整个大殿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龙椅金碧辉煌高高在上,龙椅下首的太后和皇后一脸严肃,禁军威武整肃,紫铜鎏金大鼎熏着沉香,舒适提神的香味,袅袅地在大殿内飘荡着。
郑若兰却面如死灰,这一刻她终于体味到了,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原本在兖州伯爵质疑时,她还抱着希望,只是没想到,在这大殿内,大家竟然都是针对她,就连自己的丫鬟,也站到了叶雪衣那边,她实在想不明白,她们跟叶雪衣压根不认识,更是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为何就站在她那边?
郑国公虽然对郑若兰和段氏失望透顶,也知道因为立了水氏为正室,往日备受虐待的幽芳院下人们,不再忌惮段氏母女,只是女儿这般被众人落井下石,他心中着实愤恨,便恼怒地朝着众人大吼:“你们这是做什么?”
孙玉刚立即比郑国公更大声吼道:“郑国公,这是公堂,请您自重。”
孙玉刚是武官,又是身为九门提督统领,嗓门和气势比起文弱的郑国公来,那简直就是当头棒喝、晴天响雷。郑国公打了一个激灵,立即就闭紧了嘴巴。
看到郑国公终于低下头,孙玉刚说道:“汤大人,继续吧。”
叶雪衣便说道:“接下来,我跟郑若兰、林曼熙、董欣和靳纤纤等人见面,便是九月初八那日晌午。”
叶雪衣说完,宋氏接着上前说明:“初八那日,最先不请自来,到达我猎人谷酒庄的,便是郑若兰、林曼熙、谢芷凌、董欣、冯诗音、靳纤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