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奕典:“有急事吗?”
蔺景枭点点头:“父皇,叫我们去。”
袁奕典眨了眨眼,盯着大老虎的双眸登时发亮,盯得大老虎一阵发虚,疯狂回忆说错什么了。
轻咳一声,蔺景枭不自在地抿抿嘴巴:“怎,怎么?”
“殿下,你刚刚一口气说了四个字!”袁奕典惊奇极了,夸赞地拍手叫好。
蔺景枭老脸一红,然后黑下来,又要自闭了。
袁奕典哈哈笑,揪着人的手指尖:“殿下以后你多说说话,没准就能完整说出一句来了。”
小植人笑意盈盈,s-hi漉漉的眼璀璨明亮,蔺景枭看了又看点头应诺。
忽然发现小植人不再用疏远的‘您’,而直呼‘你’,尊贵的二皇子殿下满心愉悦。
被鼓舞的大老虎暗搓搓将‘多说话’填进了计划小本本。
蔺景枭张了张嘴:“去,吗?”
“去去去。陛下邀请,我们当然要去呀。也不知道皇后殿下情况怎么样了。”
兀自嘀咕着,袁奕典后知后觉感觉到气温骤降。
蔺景枭他不高兴了。
结婚了,要叫父皇母后的。
大老虎生闷气,袁奕典哭笑不得,哄了几句他才小小细细的抗议了两句。
袁奕典毫不犹豫地改口:“对,殿下说的对!是父皇母后。”
“嗯。”蔺景枭心底犹如灌了蜜糖,甜滋滋的。
不光小植人改口,他也叫沐琉‘大哥’的,但大概沐琉大哥并不稀罕那一句沾亲带故。
小崽崽们讨好地围在周围,袁奕典笑了:“好,带你们去。”
想起现代的风俗,袁奕典j.in-g自闷笑。
大毛球小宝宝们n头雾水,困惑的看着植人嘿嘿傻笑。
轻咳一声,袁奕典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想起那边的习俗,结婚第二天回门。”
几只兽人更茫然了,一脸求知欲地询问‘回门’是什么。
“就是新人结婚次日,回娘家。”袁奕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偷瞄大老虎的表情。
蔺景枭除了双腮泛红没什么表情,他心底有点羞涩有点无奈。
他是新娘吗。
一家几口收拾妥当上了悬浮车,气氛温馨幸福中。
而此刻,沐琉杀气腾腾,已经一脚踹开某别墅大门:“帝国监管舆论的官员是这里吧?”
正沐浴出来,刚脱下围巾的蔺跷冗缓缓回头。
沐琉冲冲的怒气忽然哑火,他与身形修长却魁梧性感的兽人无声对视几秒。
气氛空间凝滞。
浑身光溜溜的蔺跷冗:“…………”
不小心j-i眼的沐琉:“…………”
沐琉皱眉嫌弃地转头:“身材不错,原来你喜欢晾着么。”
与之比较,弟弟那点喜好无伤大雅了。
蔺跷冗:“…………”
这话说的好像他有暴露癖似的,到底谁莫名其妙踹开别人家的门?
至于沐琉说的身材不错,那是委屈了大殿下的。他肩宽腿长,八块腹肌泛着金属光泽,平日里温文尔雅,实则穿衣显瘦脱衣有r-uo,武力值比不上弟弟,却是能与狐狸照亮几下。
不疾不徐地穿好衣服,抚平褶皱,蔺跷冗这才露出公事公办的微笑。
“沐家主,请问一早来我这里有什么急事?”
“你给我的战舰开授权,我弟弟遭受不明舆lùn_gōng击,我不会准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伤害我弟弟。我要在弟弟发现之前,摆平这些胡搅蛮缠无事生非的狗崽子们。”若非大长老阻止,他刚刚就直接黑了帝国中枢,直接炮轰网络黑子了。
蔺跷冗神色微顿,心中哂然,猜测沐家主对犬科有很重的偏见。
他施施然坐到沙发上,拄着腮好整以暇地勾唇,等人愤愤不平的唾骂结束,才笑着点头。
“这件事情昨天就在控制中了,是有人刻意为之。”他打开光脑,点着曾经的记录:“这是婚礼现场的照片,我派人去查,已经有了眉目。”
看到照片和留言,沐琉怒不可遏,“岂有此理!胡说八道!”
“稍安勿躁,请相信帝国,也相信我。无论是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一点儿受到伤害。”蔺跷冗轻笑,只是笑声飘忽,隐含着一丝痛楚。
沐琉的哥哥雷达忽然上线,他戒备的看向蔺跷冗:“你,对我弟弟有企图?”
蔺跷冗依旧在笑,可笑多了几分自嘲:“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