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没有给出明确答复,而是说了这么一句。
“那这个学姐呢。你觉得她是自取灭亡,还是值得可惜。”
“聪明的人是该选择捷径来走,利用美貌没错,这和脑子聪明一样值得骄傲,并且更吃的香。重点是,找的对象,那个对象真的值得你付出吗。”
那张偏欧化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个古怪的笑容,同时,手指一点点跳了上来,握住了沈渝的手。
“男人都是永远不能满足的动物。上一秒还柔情万种,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像那位学姐,最后就是被她的金主出卖了,讽刺吧,因为他觉得最终还是要回归家庭。”
沈渝微微挣脱,随后却将手握的更紧了几分。
“我的家境你知道。父亲是大学老师,母亲是上流名媛。好好考虑一下吧。”
室友推退后一步,站起身,“手机就给你了。号码存在上面,联系我喔。”
露出的笑容洒脱又自然。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沈渝的视线从手机上转过,又转到门口,那抹影子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径自走出了门。
沈渝到最后也没能记起她的名字。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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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的女孩(调教)
(
呀咩爹爹
)
手机里显示的帖子时间悠久,照片打码,名字也没曝光。
依稀看的出两人感情不错,十分相配。
凝视了一会儿,把手机收进了包,隔着一层布料,仍感触得到手机的温热。
没过一会儿沈渝从教室出来,径自走向了学校后门的垃圾桶,停步,举高,松手。
动作连贯流畅,手机从空中落下,掉在了充满红枫落叶的垃圾桶里。
如果手机内装着定位系统,随垃圾车的到来,它将一路颠簸定位到垃圾场去。
室友的一番话,没有带来多大的波动。
下午没课后早早出了校门,等候电车时手扶着车牌,身旁人潮穿梭,置身其中,抬头望着车牌。
围巾包裹着下巴,风吹起刘海和两鬓的长发丝,只露出一双眼睛,正凝视着车牌。
两趟车,第一趟开往郊外,第二趟通往市中心,那里没有住处也没有家。
吐出一口气,在第一趟停下之时上车,角落靠了二十分钟左右才下了车,缓步走入别墅深处。
无人问津,草长三尺,踏着流下的朝露,长裤脚被打了湿。
走进门,把围巾摘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一张完整的脸露了出来。
独立别墅的装修典型偏西欧风格,客厅两面迎窗,靠墙的一壁摆上凌散的书架,大小不一,架上的书本被玻璃门封在里面。
书架上前才安着沙发等用具,沙发上堆着书本,玻璃杯,花架等等。
别墅的构造决定黄昏时阳光照进玻璃窗,给整栋房子带来暖黄的光影变化。
林先生在身体清洁上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养成了回来即洗澡的习惯。
走进浴室的途中,外套,内衣,长裤,内裤,一件件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赤裸的身体闪进了浴室,门关上了,磨砂的门窗照出里面隐约的身体线条。
摘下了发绳,头发散在肩上,凹陷的锁骨留着密杂的吻痕。
放了水,她躺进里面,头发散在浴缸上,热气蒸腾中,额角刘海开始湿了。
困意有点深,阖目小睡了片刻,起身是十五分钟后的事情。
皮肤泡的泛了红,罩了层水雾,脚趾部位起了皱,像刚出生的婴儿。
浴缸即子宫,她在子宫内睁着眼睛望天花板,身体深处也有一个子宫,那里很小,却也被撞到过,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与痛楚。
在自己体内,却能让别人接触。自己摸不到,永远触摸不及。
擦完头发,套了一条吊带睡裙,把头发撩到背后,回到客厅,在那满是刑事案件资料的书柜中抽出一本,躺沙发上,借窗口泄下的阳光。
两张沙发横在窗前,脚搁另一张沙发上,两条腿勾支在上面,小腿和大腿的曲线勾勒成一个三角,裙摆在很上面,从这个三角可以隐约窥见纯白的棉内裤。
整个书架的书被他全部读过也丝毫不夸张,随便抽出一本,上面都详细的记着批注与解释。
关于案件的点点滴滴,化解成潦草字体记录一边。
这也是住在这里的好处之一。
大多无人度过的夜晚,虫鸣风声虽显得孤寂,但拜读大前辈的手记实在是幸事一件。
也只有这时候,她会恍然记起,哦,他们还是前后辈的关系。
挂钟内嵌墙内,天花板摇着钟内左右晃动的吊摆。
时间仿佛沉滞这一刻,黄昏将窗帘染红,半开半闭中轻拂摇摆。
窗前支起的小腿纤细轻盈,自然垂起的脚趾涂着艳丽的红色指甲油。
脚趾与脚背连接处筋骨明显,皮肤映衬下,白中显青的血管往下延伸。
到了脚踝处又突了出来,瘦削修长。
林先生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没穿内衣的胸口起伏有致,吊带把肩头的曲线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她仿佛丝毫不在意,把年轻,鲜活,青春的身体呈现在黄昏的倒影中,脸庞光影交错,金点参半。
关上门,摘下外套和领带,衬衫系在西裤中,把衬衫领口解开。
房内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走到沈渝面前,跪下一条腿,抓着脚腕骨,低头从脚趾,脚背,脚踝一路亲吻而上。
这似乎只是个仪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