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盖成的,你就是再忙,也不急在这一夜,好好歇息一番再说。”
朱棣满脸疑惑,“什么是罗马?”
我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就是一个大城市,说了你也不知道。”
“哎哟哟,还有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可不要自高自大了。”我用食指在腮帮子上画了几道,只管羞他,朱棣见我如此,笑了起来,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转了几个转儿,才道,“你怎么有这么多奇思妙想?都是我没见过没听过的?”
我连忙收住话头,“将来你若能做了一国之君,我便告诉你缘故。”
朱棣撇了撇嘴,“怎么,你还要跟我耍花样吗?”
“总是要留几分神秘感,才能相互间更持久的吸引。”
“诺诺诺!你这又是什么新鲜的念头?我长这么大,身边见过的女人无数,谁也没有跟我说过这种话。”朱棣笑了起来。
此时我海吊在他身上,两只手都勾着他的脖子,便腾出一只手拎起了他的耳朵,轻轻扯了扯,“来来来,说说你都见过什么女人?还无数呢,真的没看出来你也是个万花丛中过的男人啊!”
朱棣哈哈笑了起来,“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还会吃醋?!”
我脸一红,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谁吃你这糟老头的醋?我不跟你说啦!”
朱棣一把揪住了我的辫子,将我扯了回来,“你不想说了,我倒是可以允许你打住这个话题,毕竟说到最后,只怕我也讨不到好去,现在我要问问你别的,你口口声声的说着要我今天别劳作了,早些休息,怎么,你不陪我吗?”
与他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听见他这么正经八百的说出了这么露骨的话,我的脸上烧了起来,啐了一口,“呸,怎么说话这样不正经?”
朱棣突然柔声道,“我也知道现在这样很是委屈你,可是开战在即,实在抽不出空给你名分,我想你不是在乎这些虚名的人,可是也忍不住更心疼你些,等到稳妥了下来,我是一定要补偿你的。”
我在他胸前拍了一掌,“谁要你补偿啦?不跟你说了,越说越没个正经话,我要走了。”
朱棣奇道,“咦?你也有害臊的时候?”
我越发窘迫,背过身子去,“谁害臊了?”
“你既不愿陪我,我还歇息什么,你走吧,我正好做事了。”朱棣见我是真的害了羞,也就不再为难于我,笑着说道。
我见他不接方才的话题继续说了,才转过身子一本正经道,“你好没良心,走了这两个月,难道就我回来这几天辛苦吗?王妃替你白担惊受怕了两个多月,你好容易回来,怎么也不去安慰安慰?”
朱棣皱了眉头,“你是说她呀?”
“岂不是就是她。怎么,我看你这些日子,似乎对娘娘很是疏远,不怕背了骂名吗?”
朱棣叹了口气,又摇摇头,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说话,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只管发起了呆,见他这样,我倒惊讶起来,猴到他面前反而不愿意走了,“王爷,你这是唱哪一出?王妃娘娘含辛茹苦,倒得罪你了吗?”
“她担惊受怕这些天,恐怕不止是为我离开了,城中无主吧。”朱棣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越发的惊讶起来,两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你快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朱棣笑了笑,“被你一说,今夜我倒真的不想做事了,累得很了,你先回去歇息,我也按照你的意愿,去看看云华吧。”
他这么一说,明显的下了逐客令,又是接着徐云华的名头,看来我问的话对他来说,是极其不愿意提起的了,便也不再啰嗦,便磨磨唧唧的离开了,直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了,也依旧奇怪得很,朱棣这样一说,必有我不知道的隐情。再一联想自我回来后徐云华待我的那一番情形,好像确实和徐云华平日里的作风不大相符。她待我这样好,甚至把儿子的口都改了,岂不是莫名其妙?我总以为她是为着我回来后能帮他们做些事,现在想想,她堂堂一介王妃,这北平城半个主人,大可不必为这点小小的人情卖我这么大的面子,究竟是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
如此想了半夜,竟忘了疲惫,说好要好好歇息,也一点没歇到,天色微微亮,我便爬了起来,往朱棣的书房赶去,本来也没有想到他会在,一进去却发现夜里点的蜡烛还没熄灭,剩下一点点兀自亮着,满烛台的烛泪,这个情形看来,他昨天一夜倒是没歇息,在这里坐了一夜的事了。
我吹灭了蜡烛,走到他跟前质问道,“你把我轰走了,不是说要去看王妃的吗?怎么在这里呆了一夜?”
朱棣见是我兴师问罪来了,脸上歉然一笑,“谁说我没去看她,看了看便回来了。免得扰她歇息。我看她气色不佳,经不住人烦呢。”
“自己的老婆气色不佳,不说在身边端茶倒水的伺候着,倒躲得远远的,还这样冠冕堂皇的找理由,我看你啊……”说着,我双手掐了腰,一只脚伸出来,在地上不住的点着,一副女流氓的样子,朱棣见我如此,走过来,趁我不备,一把将我箍住,“你病了我保证端茶倒水的伺候你,不过你这东西矫情得很,嘴巴也厉害得很,来,让我看看,你这舌头怎么长法,这么会说。”说着,他便伸出手来要掰我的嘴巴,我一边挣扎,一边闭着眼睛摆着脑袋。
冷不防觉得唇上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