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请她喝茶喝咖啡的。
没等许可儿坐下来,沈寒川劈头盖脸怒骂道:“许可儿,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要不要我让人把你的心给挖出来,让大家看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许可儿有些懵,但看着沈寒川铁青的脸,恐惧顿时从心底涌起,背脊发寒。
沈寒川虽然是不喜欢她,平时也不爱搭理她,但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不顾有人在场,让她难堪下不了台的。
许可儿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大概猜出他发飙的原因。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川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沈寒川冷笑一声,“你是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这件事情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吗?”
“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做得滴水不漏,永远都不让我给查出来。”
许可儿咬了咬牙,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川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不开心。”
“很好!”沈寒川的脸色更加森寒,“既然你要装糊涂装失忆,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简蔓摔马,是你让人干的!”
沈寒川用的是肯定句。
简蔓坠马,他隐约觉得事有蹊跷,一般情况下,像骑马会所那种经过专人训练的马儿是不会突然发狂的。
刚开始时,沈寒川的确是以为简蔓不知道马儿排斥异味,擦了香水才导致马儿发狂的。但后来一想觉得不对劲儿,因为简蔓没有擦香水的习惯。
后来他向简蔓确认,简蔓回答他说那天的确没有擦香水。
于是,沈寒川连忙安排人深入调查。
结果细细调查下来,结果是许可儿买通了骑马会所的工作人员,给马儿喂了一种让它情绪亢奋烦躁的药。
所以,当简蔓骑马的时候,马儿直接发狂了,把人给甩了下来。
幸好,马没有踩上几脚,要不然小命铁定是保不住了。
“我……”许可儿对上沈寒川的寒眸,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真的没有,川哥哥请你相信我好吗?”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沈寒川拿起座机拨打电话,吩咐道:“把人给我带进来。”
直至见了骑马会所的工作人员,许可儿才慌了,脸色变得难看。
那个中年男人在收她的钱的时候,明明答应不会对任何人透露一个不该说的字,可没有想到,一转身就全盘托出了。
当他毫不犹豫的指证自己的时候,许可儿那个恨呀,恨不得当场将他碎尸万段。
许可儿从沈寒川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意,吓得她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听他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许可儿把头深埋,“我承认,是我买通了骑马会所的工作人员想要给简蔓一个教训。”
“只是教训?”她的轻描淡写让沈寒川怒火直接窜高,眼底闪着寒冰,“许可儿,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这是在要她的命?”
如果不是简蔓命大的话,她现在早就已经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从今天起,你马上搬出沈家,我不想再见到你。”他永远都不想看见她这种蛇蝎心肠的人。
有人曾经问过他,许可儿不是你的妹妹吗?你怎么对她跟陌生人似的?是不是她抢走了沈初丹对你的疼爱,所以你很不喜欢她。
事实上,他根本不在意沈初丹有没有领养多一个弟弟或妹妹,更加不会在意那个人能抢走母亲对他的疼爱。
还记得许可儿刚来沈家的时候大概是八九岁吧,长得甚是精致如瓷娃娃,十分讨人喜欢,最重要的是她的性子乖巧,嘴巴又甜,那些来沈家串门的,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
这样一个巧人儿,他理应也是喜欢的,哪怕不喜欢也不会讨厌。
可老天爷偏偏让他看见她人前人后两副嘴脸,那天她孤儿院的朋友来看她,她却神情冷漠地与他们划清了界线,字里行间明确表示不会与他们这种下等人再牵扯上联系。
沈寒川在想,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许可儿眼中流露的鄙夷、不屑的厌恶之色,还有她那些堪称恶毒的话语。
那天的事情,沈寒川倒不会嘴碎地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揭穿她的人前人后两副嘴脸,但他对她实在再也提不起好感了。
“还有,从今天起,公司正式跟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