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问。
“暂时用不上。”
“欧巴啊啊啊啊啊——”
叶遇白话没说完,就感觉到大地有频率的在颤动,背后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向他袭来,叶遇白惊恐转身,但就在脑袋微微偏过去的一瞬间,他背上猛地落下一个重量,下一瞬叶遇白俩腿打着弯向前冲去,他踉跄几步之后,左脚拌右脚,叶老板成功的摔地上了。
摔倒的姿势并不优美,俩手撑地屁股翘起。
好在胳膊伸的及时,要不脑袋就先着地了。
他英俊的脸啊……
而他背上,那个散发着野兽一样危险气息的家伙双脚勾着他的腰,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嗷嗷的嚎着,“欧巴我爱你你对我太好了!”
时越在边上看着难免咧了咧嘴,看叶遇白的眼神不知道该是同情还是嘲笑。
肖坤先是愣了下,再一看叶遇白对着他那形状不错的屁股……
肖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越!”叶遇白猛一握拳,抓住了一把灰土,“你给我拿把刀来!我特么的给你表演个中国具有代表性的刑罚凌迟处死!”
东坡:“……”
感觉到叶遇白即将爆发的怒火,东坡可怜兮兮的又把他脖子勒紧了些。
“欧巴你肿么了啊……”
听着东坡哭唧唧的声音,时越就看到叶遇白的脸猛地涨红了,然后开始透出青色。
……
东坡知道,叶遇白是为了他好。
太爷爷的病情他担心,再一看他父母要走这情绪免不了要低落。
叶遇白什么都没说,也没有特殊表态,但他却很快让东坡把这些事情忘记,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甚至都没给东坡发现的时间。
所以说,叶遇白是天底下对他最好的人。
当然,惩罚他的时候除外。
影视城的第一晚,东坡为他让叶遇白那五体投地的一跪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叶遇白跪了一下,他跪了差不多一夜。
就一直跪着……
第二天早上东坡一看,他膝盖都磨肿了。
东坡:/(tot)/~~
欧巴你丧尽天良啊!
东坡起来的是偶,肖坤他们已经拍了好几场戏了。
他吃完饭到片场正好看到郎川的戏。
郎川在戏里扮演的是这个大宅中的大少爷。
只是他体弱多病,眼神虽然犀利但身体却孱弱无比,苍白着一张脸仿佛大声说话就会晕倒。
这场戏是哭戏,郎川最喜欢的女人因为他家族的落魄而改嫁他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特别是为儿女情长,这种哭戏往往最难,因为女人没死只是嫁给别人,哭的太惨显得太没男子气概,哭的太平静感觉不到悲伤。
这里是片场,东坡在走进的一瞬间就被郎川通红的眼睛吸引了。
郎川坐在桌前,双腿分着一条胳膊放在桌子上。
他静坐许久,突然风从窗口吹入,烛火轻轻一摇,这一下似乎碰触到了郎川岌岌可危的坚强,他的嘴唇猛地抖了抖,然后那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眼泪只有一滴,另外一只眼睛的泪水还没流下就被郎川用袖头猛地一蹭。
然后他做了个深呼吸,扭头就要往别处走,可能是打击太大,本来就虚弱的他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这几步路他走的非常艰难,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
郎川消失在屏幕里。
场记打板。
郎川乐呵呵的从屋里窜了出来。
“同志们这条怎么样?!”
“不愧是郎川,一条过了!”导演拍拍手。
郎川嘿嘿一乐,从陈小满那抓了把瓜子,“暂时轮不到我了,我歇会儿去。”
“郎川你别在这儿嗑瓜子啊!现场收音的大哥!”
“知道了知道了!”郎川敷衍的说了声,然后问陈小满,“我要核桃味儿的瓜子。”
陈小满递了一包过去,郎川抓了把递给一旁的东坡,“这个味儿的好吃,试试。”
东坡还没从刚才那场戏中回过神来,他木讷的伸出双手,等掌心有了一点重量他才如梦初醒。
刚才还在那情深意重的人这会儿把长袍往裤腰上一掖,腋下夹着水壶手里抓着把瓜子,弄得和清末时期穿着大褂要去听曲儿的大爷一样。
所以……
艺人的演技太可怕了啊!
分分钟换几张脸啊!
“对了,肖坤让我和你说个事儿,”片场位置紧张,没有多余的凳子,郎川就往旁边的桌上一靠,屁股半坐着,“咱剧组还真缺群演,不过您和其他人不一样,后台太硬了,认识制片还认识男一号,随便给你个龙套角色太对不起你了……所以肖坤和导演合计了下,有个小角色让你来演,还有几句台词呢……”
“啊?!”东坡激动的喊了一嗓子,“我有台词么?!我以为我只能来演个尸体什么的?!”
“那哪能啊……让你演尸体那让我和肖坤的脸往哪搁啊,你不我们贵客么!”郎川笑笑,又抓了把瓜子,“戏是后天的待会儿统筹能把剧本给你,没事儿的话就练练,咱争取一鸣惊人一炮走红啊。”
“嗯嗯嗯嗯!”东坡用力一点头,“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叶遇白在那边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
“郎川!都说了不让你在片场吃瓜子!你还扔了一地的皮你要死啊!”
郎川正想展示下自己在公司独特的地位,就听那边有人喊了一嗓子,他把瓜子猛地扔进陈小满的怀里,拍拍手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