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在叶家干了很多年,一听叶遇白这嗓子就不对劲,叶遇白鲜少来这里,他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彬彬有礼的。
这让乔姨忍不住多看了他们几眼,这兄弟几个是吵架了?
但以她的身份又不好多说什么,句是在边上干着急。
“把他送到我的房间去。”叶遇白沉着脸对乔姨说,他皱着眉头一副不想多看又头疼不已的样子。
乔姨连连点头,她对东坡道,“好好好,我送您过去,您跟我走。”
乔姨往前指了指,东坡连头都没点,大步就走向乔姨所指的方向,“大少爷的房间在楼上,从这个楼梯上去……”
在叶家,除了老两口被尊称为叶先生和叶太太,乔姨对叶遇白他们都是直呼其名的,长幼有序,虽然她是叶家请来的,但年纪放在那里,叶家对礼教是很严格的。
但是这气氛让乔姨莫名的跟着紧张,一张嘴大少爷都出来了。
东坡没说话,沉默着到了叶遇白的房价爱你。
“我帮您把东西拿上来,您先休息,有事儿就喊我,床头有个小铃,您按了我就能听到。”别墅每个房间都设了小铃,就和对讲机差不多,摁着就能和乔姨直接对话,有什么吩咐直接告诉她就行。
不过除非有大事儿不然这铃没人用过,房间里的设备都挺齐全,用不着乔姨忙上忙下的跑。
乔姨同样紧张,说完就要跑,整个人都六神无主了。
因为看管了叶家人和平相处,突然闹成这样她真适应不了。
“你等一下。”乔姨转身的时候东坡把人叫住了。
“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东坡指了指乔姨的腿,“腿不好么?”
乔姨一愣,“没有……就是前两天清明上坟,路上摔了一跤,然后这膝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打弯就又酸又疼的……”
乔姨往她腿上看去。
东坡顺着她的视线,在腿窝出看到了一个死灵,连鬼魂都算不上的死灵。
一个婴儿的魂,只是这婴儿死时还未成形,故此只有一魂且无魄。
估计路上看到乔姨,觉着面善就跟着回来了。
东坡手指一弹,那环抱着乔姨腿的死灵即刻消失。
这种死灵和过了父亲的鬼魂不痛,就是一个灵体,也没什么投胎不投胎的说法,但会给人造成或大或小的影响。
“东西先不用送了,我想歇一会儿。”东坡说。
乔姨不知道他弹的那一下是什么意思,只是愣愣的点头,“那也行,您好好休息。”
东坡关了门,等乔姨再往楼下走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她的腿不疼了。
她这腿不打弯没事儿,就是上下楼梯或者蹲着的时候难受,想到这里乔姨这才发现,刚才东坡一直走在她前面,是怎么知道她腿不舒服的……
……
东坡走后的沙发上。
叶遇白黑着脸坐了回去,“叶实你这是什么意思?咱爸妈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作为小辈对长辈毫无敬重,作为主人对客人毫无礼貌,你在国外待了几年怎么我泱泱大国的礼教礼数全都忘了?”
叶遇白这帽子扣大了。
这夸张的说辞叶开听着像玩笑似的,还什么泱泱大国,叶遇白在娱乐圈混久了也开始演上戏了?
但叶遇白的表情很难看,不管多想笑一对上他叶开就能憋回去。
可叶实坐怀不乱。
虽然让东坡损了下,叶实的阵脚还没乱,他往楼上看了眼,乔姨扶着扶手下来了。
估计东坡已经回去休息了。
那么接下来他们说的话东坡就听不到了。
东坡一走,也是也不像刚才那样严肃了,他往后一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看叶遇白,“大哥,现在没外人了,爸妈也不在,咱不兜圈子直接聊吧。”
叶遇白还是绷着脸,“你要聊什么,你这态度我能和你聊什么?!”
“大哥,再这样就没意思了啊,”叶实偏头看他,他一点不客气的说,“你不也是想解决问题么,你这态度我们还有的聊么?”
叶遇白不说话了,他拿起东坡没喝的茶喝了口。
然后他将茶杯慢悠悠的放下,再抬起头的叶老板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刚才的愤怒像是被摘掉的面具,瞬间就抹平了。
“我怎么样有意思?问题呢,我是想解决,但你这是解决问题的表现么?”叶遇白问。
叶实一耸肩,“老爷子能把我叫回来,就是事情不小,他把希望都寄托在我树森说,我能什么都不说,不做么?”
“这就是你做的方式?”
“就算是过场不也得走么。”叶实无辜道。
“好,我就当你走个过场,”叶遇白点头,“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聊正事儿。”
叶开听着他俩谈判似的对话,每次一到这时候他就觉得他不是这家的人,每个人都高深莫测的,他这种小清新到底是不是这家的孩子?
他怀疑过很多次小时候他是被捡来的,然后按照叶实的脸远赴韩国去整了个容。
要不为什么他和他们总不在一个频道上?
“要怎么聊,你请。”叶遇白一伸手。
叶实也不啰嗦,他直接道,“咱爸查到的东西,是真的么?”
说到叶父可能查到的,叶遇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他歪着头看向叶实,“他查了什么?你指的哪一方面,你不说清楚我要怎么回答你。”
叶实皱皱眉,叶遇白是他见过的人中最难对付的,看着简单,但狡猾的很,有